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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參觀一下我們學校,可惜我也是隻知道這幾個地方。
“不用了。天這麼黑,我們去看你們宿舍的位置就行了。等星期天我再過來帶你去參觀我們學校。”宋逸飛連忙制止,他也是一臉的興奮,是那種對嚮往已久的大學生活的期盼與興奮。
“這裡還有唱歌的?”
這時有一個女生唱了起來,離路邊有點遠,聲音很飄浮,聽的不是很確切。
“都是一些草坪歌手。”我推卻了腳踏車,“走吧,去看我們的宿舍樓。”
我們三人都騎上了車,往宿舍樓方向騎去。
“大哥,你住在哪裡?”我問道。
“我住在逸飛他們學校的招待所。”
“你帶的錢夠嗎?”
“還行。”
“如果不夠可以從我這裡拿一些,我還沒有存上。打算明天去存呢。”我說道。
“不用了,你帶著這麼多錢一定要小心一些,明天一定要存上。”大哥吩咐道。
“知道了。”我按了剎車,車速減緩了下來,然後用腳地支地,“那就是我們宿舍。”
宋逸飛的大哥藉著路燈看了一眼手上的時間:“還不到八點,我們去未名湖邊走走吧。”看來大哥對未名湖嚮往已久。
“我的同事有一張在未名湖邊照的照片,神氣極了,其實美的不是那風景和風景裡的人,卻是它的名氣,這是多少有志之士的嚮往呀!”
大哥心中的夢想並未破滅。
“我的理想不是做一個醫生,可是,在當時只有一個保送上醫學院的指標,唉,你們這代人真幸福!”大哥騎上了車,我和宋逸飛對看了一眼,趕緊跟上。
“大哥,那你的理想是什麼?”
“詩人。”大哥直接回答。
“啊?”我頗為吃驚,沒想到大哥的理想居然是要做一名詩人,可他現在卻是一名整天要面對支離破碎的人體的外科醫生,這反差也太大了吧?
“我從來沒有對人說起過。現在真的只是一個夢想了。”大哥感慨。
未名湖離圖書館很近,我們很快看到湖水反射出的波光。我們把腳踏車支在柳樹之下,開始步行。
這裡依然是熱鬧的地方,三三兩兩的人群,或逗留,或行走,欣賞著湖畔的美景,山嵐疊翠,亭臺樓閣,蒼松翠柏中掩映著各種古建築,景色非常美麗。
我和宋逸飛跟在大哥的後面。
我的心情是譟動的,根本無法靜下來欣賞她的美麗,更是無法融入她的胸懷。
在我的眼裡,只看到了古塔、湖水,垂柳、松柏和三三兩兩的人流。
我知道我需要時間沉澱。
可大哥他不需要。
他貪婪的看著周圍的一切,恨不得能把這裡美景刻在記憶中,成為他夢想的一部分。
“大哥,明天白天再過來看吧。”我對大哥說道,此時的燈光幽暗,看不清兩米這之外的東西,“白天我們還可能拍照。明天我們可以租臺相機。”
“再看看,再看看。”大哥已經顧不上我們了。
這時我們看到了一塊橫臥的花崗石,像是個墓碑。我嚇了一跳,趕緊握住宋逸飛的手,走近一看,看到中間刻著一行大字:埃德加斯諾之墓,上面是一行小字,中國人民的美國朋友,下面落款是葉劍英1977年X月X日。
“大哥,我們在下面等你。”我拉著宋逸飛往下走,儘管斯諾是外國人,是我們的朋友,但在這樣的幽靜的夜晚,去看一個人墓碑,我還是非常的害怕。
“沒事,我跟你們一起下去。明天再來吧。”大哥聽到我的聲音的顫音,“我明天一個人過來就好了,你們不用陪我的。”
大哥倒是挺體貼人的。
我鬆了一口氣,放開了宋逸飛的手,可他卻反抓住了我的手,我回頭看了他一眼,看到他閃著亮光的眼睛,便任由他握著了。
我們又走了一會,看到時間不早了,宋逸飛和大哥告辭了,我也回到了宿舍
004 同學眼裡的怪人
在同班同學的眼裡,我成了怪人一個,但鑑於我是來自於小山溝的人,到了大學依然保持勤於學業,刻苦用功的習慣他們能理解,他們就是不能理解我對於他們各種時事、新聞的討論充耳不聞的態度,李汝說我要改變我的思想,說我再這麼下去永遠成不了北大人。
北大是以開放的教育而聞名的。
還這裡學習主要的不是做學問,而是追求真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