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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轟走了燕子會帶來黴運,所以都像寶貝似的呵護它們,從來不敢嫌棄它們拉下的糞便,都是默默清理。所以我們這些野孩子,敢掏麻雀的窩,敢掏蜂窩,就是不敢碰燕子窩。
儘管我們細心照顧,歡迎它們的入住,但從來沒有出現過同時幾個燕窩存在的狀況,更不會看到過如此龐大的燕群。
“看來北京是個好地方,北大更是個好地方!”我仰頭長嘆。
“這裡的食堂更是個好地方!”李汝拉了我一下,“你們南方人都喜歡吃什麼?”
她們又開始打聽起我們的風俗習慣了。
這時不遠處又傳來的一陣陣的喝彩聲,我們正想過去看個究竟,王湄也跟兩個女生拿著飯盒走了過來,向我們打招呼:“走呀,我們系的男生跟物理系的男生在進行籃球賽呢,快點去食堂吃飯,然後給他們加油。”
我們一聽就跟著王湄她們一起去食堂,為了方便看球賽,我們四人都打了包子和麵餅,一邊吃一邊往球場跑,擠到人群的前面。
這時不知道是誰投中了兩分,我們也跟著大家一起敲鐵飯盒歡呼起來。
“你們是哪一邊的?”王湄瞪我們一眼,“那邊是物理系的!”
這時我才看清了場上的局勢,28比12,物理系領先!
怎麼差這麼多!
中文系發球,剛帶到中場,傳球的時候被物理系一個高個騰空躍起,斷球成功,然後快速帶球到籃下,突破上籃,又得兩分!
我不敢敲飯盒了。
我看清了這個高個男子的相貌,他正是在車站幫我提行李的年輕人。
“他叫王子木,大家都叫他老木,學校裡的風雲人物,學校學生會幹部,物理系的,卻是我們校刊編輯。”王湄介紹,她也是校刊的編輯。
看她得意的眼神,她分明是來幫他助威的。
“中文系!加油!”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了,突然敲著飯盒喊了起來!
朱豔萍愣了下,也跟著我一起喊了起來。
大家都是同情弱者的,其他別的系的同學也敲著飯盒跟著我們的節奏一起為中文系助威。
他們還真爭氣,抽中了一個遠投。三分!
“噹噹噹——”現場響起一陣鐵勺敲飯盒的聲音。
我成了啦啦隊的指揮人。
王子木在我身邊發球的時候,對我豎了一下拇指,又跑進場中發起了進攻,他注意到我了。
最後,我們中文系以五分之差敗北。
王湄說這已經是中文系最好的成績了。
“你們會打籃球嗎?”王湄問道。
“會一些。”我回答。
“明天我們女隊跟外語系有比賽,你們下午過來,看看你們行不行。”
“好。”我們點頭答應了。
一起回到宿舍,早早的就跑到了電教室的大教室佔位置,去聽我們入校後的第一堂講座
003 大哥的夢想
李汝和林秀娜騎著腳踏車帶我和朱豔萍去賣腳踏車,她們說在校園裡沒有腳踏車非常不方便,主要是校園太大了。
這些腳踏車都是畢業的同學留下的,我花了100元挑了一輛半新舊的,朱豔萍花了50元挑了一輛最破爛的,說這樣的腳踏車扔在哪都不用鎖,省事。
然後我們又去挑了一臺半新舊的帶收音的盒式錄音機,主要是想學英語。
等我們挑完了一些必需品外已經七點十分了,講座八點開始。
我們一人騎著一輛腳踏車往辦公樓去,路過圖書館前的草地時,隱隱約約的傳來了一陣陣歌聲,很快就看到有不少的人坐在那裡彈吉它,三三兩兩的,都唱著一些校園民謠和當時流行的歌曲。
我們不由得放慢了車速,我們聽到了一個很有磁性的男聲在自彈自唱一首我從來沒有聽過的歌,旋律很熟悉,有點《同桌的你》的味道。
“這些都是草坪歌手。”李汝看到我用雙腳撐住了腳踏車停下聽,她也停了下來,對我說到,“他們不一定都是北大的學生,都是一些有些愛好的人,有其他學校的,也有社會上的青年。”
“你怎麼知道?”
李汝笑了笑:“我以前經常來這裡聽歌,我和麗娜都是26中的,以前26中叫匯文中學,她是一所教會中學,歷史比北大還要悠久,有一次校史教育,讓我們看五四運動的紀錄片,我看到遊行隊伍中前一個是匯文大學,緊跟著的就是北京大學,當時我就動了心,一心想考北大,偶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