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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知道,若非見多識廣,哪裡會通這樣的語言。
祈旭更是帶了幾分探究,先前在門口,見她熟悉館裡的規矩,他就很疑惑,趁此機會,開口問道:“這東洋人近日才來中土,盛京通言語的人,十分稀少,李姑娘倒是讓我等大開眼見,先前在門口,也提醒我脫鞋,想來對東洋的瞭解,不止於此吧?”
祈旭作為生意人,心思一般都要轉幾個彎,這番話,卻有了試探之意。
聞言,其他幾人也來了興趣,常笑暗罵一聲,這祈旭好生刁鑽,面上卻不動聲色,謙遜道:“只是有幸聽人說起,談不上了解。”
見她不想多談,譚雅倫及時解圍,“想必笑笑也是聽那個遊僧說的,略知一二!”
心下卻對常笑多了幾分欽佩,他的笑笑真是聰明過人,他何其有幸,能遇到這樣特別的女子,當倍加愛護和珍惜。
常笑心裡就是一暖,為難的時候,有個人出來幫襯,這種感覺真好。
聞言,祈旭笑而不語,隻眼底幽光閃爍。
瑞王語氣讚賞,“不管是否聽說,這份才氣也是難的,李姑娘,真乃我盛京的奇女子,否則,本王就算被人罵了都不知道呢!”
霍長青微微一笑,對常笑又多了幾分好感。
那幾個女子聽瑞王這麼一說,頭埋得更低了!
這時,有人推門進來,領頭的男子,二十七八歲,身材高大,著深色和服,頭上梳著東洋男子特有的半光頭髮髻,小麥色的肌膚,無鬍鬚,端正的五官透著幾分儒氣。
他先是環視了在座幾人,便把目光定格在瑞王身上,語氣謙遜,“我是這裡館主藤原,舍下怠慢,請客人息怒!”
瑞王冷笑道:“你的僕人應該告訴你了,本王是來宴請賓客的,不是來受人指摘的。”說到最後,語氣陡然冷厲。
館主看向那兩個藝伎,眼色也是一冷,“還不給我下去!”
那兩個女子瞬間如蒙大赦,起身下去了。
藤原轉而對瑞王道:“在下管教不利,冒犯了王爺,請王爺恕罪,回頭定會好好處罰她們。為表歉意,此次在本店的消費全免,我知道王爺尊貴,不稀罕這點小錢,權當是給在下一個賠禮道歉的機會。另外,館內昨日才從家鄉到了一個藝伎,此女無論樣貌才藝,都是一絕,本是館內當做花魁在下月掛牌的,為了表示歉意,舍下願將此女叫來給王爺獻藝,請王爺萬萬不要推辭。”
說罷,這人向身邊的侍女低聲說了一句什麼,而後便退身站在一旁。
常笑看他,雖然作謙遜之姿,脊背卻挺得筆直,涵養氣度都非同一般,不似普通的商家那樣市儈。
不一會兒,便有人推門進來。
這人穿一身露肩的紅色和服,層層疊疊,顏色卻各有深淺,頭上梳著繁複的日式髮髻,不同於其他藝伎,這人頭上戴了一隻天冠,插玉質髮梳,額角的髻上,更是斜插了一支精緻的銀色頭簪,長條小片垂落,隨著行走,發出粼粼光芒。
此時,這人低著頭,眾人只能看到她白皙光潤的脖頸,待走近了,女子緩緩抬頭,看清她那張臉,眾人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此人不比其他女子濃妝覆面,臉上擦了少量的脂粉,使得面板更加白皙,眉毛細長,未加點染,卻形似柳葉,那雙眼睛卻仔細描過,尾端成上挑之勢,加上瞳仁雪亮,無端顯得勾人,唇色也擦了與衣色相得益彰的胭脂紅,美豔不可方物!
不愧是花魁,僅僅那麼一站,自有一種亭亭玉立之感。
常笑注意到她的腳至少蹬了一雙高達十厘米的木屐,黑色的,顯得她的腳趾白的過分。
“妝姬給客人們見禮!”女子抬眼掃了眾人,輕盈淺笑,自有一種惑人之姿。
瑞王和祈旭都盯著她瞧,想來是被她的美色驚豔,霍長青只覺得新奇,譚雅倫看了一眼,便垂了眸,一副波瀾不驚。
常笑更是見怪不怪,這妝姬美則美矣,只是東洋女子普遍腿短,比不得中原女人的婀娜多姿,不然,也不需要踩這麼高的鞋子了。再者,她雖然漂亮,單論容貌,柳玉熙雖為男子,長的可比她略勝一籌,若是給自己足夠的道具,將柳玉熙一打扮,一定將這個東洋女子給比下去。
藤原見瑞王完全被吸引了注意力,心下稍安,便道:“妝姬,給客人跳支舞吧!”
“是!”女子盈盈一拜,不急不緩,卻優美流暢。
同樣的扇子,同樣的舞姿,由妝姬跳出來,無端多了一份魅惑動人。尤其是跳舞的時候,十分注重眼神交流,沒有明顯的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