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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月輕笑一聲,答道:“是又怎麼樣?”
見項月肯說話,那男子似的了鼓勵,將目光轉向項月,“姐若是不棄,小生倒是可以給小姐講講雅集的規矩”
那男子熱情地說開了,項月有一句沒一句地答著,與其說是感興趣,不如說是打發時間!
反觀站在常笑身前的男子,見常笑一張冷臉,便有些想打退堂鼓。
無奈眼前的女子長得實在是好,面板光潔白潤,眉若遠山,眼似秋水,就這麼一坐,自有一種寧靜淡雅之風,偏生眼裡又透著睿智,實在是個特別的女子!你一眼望過去,或許首先看見的是她旁邊光彩照人的女子,看見了她,便會被她所吸引,她的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淡然安寧,讓人越看越美。
常笑多少有些理解這兩個男子的心思,這樣的集會,交流文采有之,更是一種聯誼,看中了誰,自憑本事,這兩個男人見她們兩個單身女子,搭訕也是這個理!
“這位姑娘,不知——”
“她可是有主的,還是我們鼎鼎大名的譚雅倫,你還是另尋他人吧!”話未說完,就被一個爽朗又大氣的聲音打斷!
眾人聞聲看去,便見一人從一輛豪華大馬車下來,一身錦衣華服,頭戴玉冠,通神貴氣,正是瑞王,此時,他踩著木梯下車,卻不忘掀開車簾。
便見一隻纖纖玉手從內伸出,彎腰走出一個女子,身穿大紅底繡繁複花紋的豔色和服,白肌細眉,眼上畫有重妝,配上血紅的嘴唇,反而有種極致的豔麗,正是妝姬。此刻,她在瑞王的攙扶下,款款下了馬車,視線落在瑞王身上,唇邊便勾起一抹媚人笑意。
常笑一見妝姬,幾不可見地皺了眉頭,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不喜歡這夥東洋鬼子!
那名和常笑搭訕的男子聽瑞王這麼說,臉上困窘,給瑞王見禮後,灰溜溜地走了!瑞王和譚雅倫,哪一個都是自己比不上,也惹不起的。起先和項月說的起勁的男子面上也有些掛不住,忙著走開,生怕了惹瑞王不快。
瑞王大步向常笑走來,妝姬蹬著高木屐,慢慢地走在後頭。
“李姑娘怎麼一個人在這,雅倫呢?”說話間,瑞王舉目四顧,搜尋譚雅倫的身影。
常笑搖頭道:“我是和朋友一起來的,至於雅倫,我們沒在一起,我也不知道你們會參加,是常笑失禮了!”這番話倒有幾許慚愧。
瑞王想起近日譚雅倫都出不了門,想必兩人也很難見面,這個文人雅集,常笑沒來過,不知規矩也是情有可原,當下便笑道:“若非雅倫最近出門不方便,我猜他肯定也會去找你的,你能來最好,你們這對苦命鴛鴦就可以好好聚聚了!”
對於譚夫人反對譚雅倫和常笑的事,他也略有耳聞,卻不好插手他人的家務事。
常笑微微一笑,心裡有幾許暖意。
這話聽在項月耳裡,就不怎麼中聽了。李常笑果然和他的雅倫哥哥暗通款曲,連瑞王都知道了。什麼叫他們這對鴛鴦,自己才是譚雅倫的未婚妻,憑什麼李常笑橫插一槓。
瑞王也發現了項月,笑著問了一句,“這位姑娘是何人?”
“項月見過瑞王!”項月施了一禮,抬頭笑道:“家父是新任的吏部尚書項光!”
“項光?”瑞王微一沉吟,臉色忽然一變,問項月道:“可是之前的萊州太守,近日才回京留任的項光?”
“正是家父!”項月很自豪,她的父親是朝廷高官,項家雖然比不上四大家族,卻屬於名門望族之列,自己比起李常笑這個卑微的寒門女子,不知高貴了多少倍。
聞言,瑞王看看項月,又看看常笑,臉色便有些詭異,“你們是朋友?”
常笑還沒開口,項月很熱情地挽住常笑的手臂,笑的很開懷,“當然啦,我和李姐姐可是好姐妹!”
見此,瑞王緊著眉,忽然將常笑拉至一旁。
項月眉頭一皺,眼裡閃過一絲嫉色。
正巧妝姬也踏著她的東洋小碎步過來了,見此,臉上便有些驚訝,視線落在常笑身上,眼底更有一閃而逝的冷光。
這點細微的神色,落入了項月眼裡,以為妝姬也是和自己一樣心思,心裡便有了另一番打算。
瑞王看了看四周,確定譚雅倫不在,便低聲問道:“李姑娘,你可知道項家和譚家的關係?”
到底處在政治中心,對這方面十分敏銳。一聽項光,便想起了二十年前,在京都鬧得沸沸揚揚的兩樁強強聯姻,一家是祁顧兩家,另一樁是譚項兩家。當時,顧家和譚家在朝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