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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深深熟睡著一樣,耶律黎昕只是神情淡漠的看著前方,平日裡那炯炯有神的雙眼卻失去了光澤,看上去很是空洞和呆滯,馬車到宣王府府門口停了下來之後駕車的侍衛喚了耶律黎昕好幾次耶律黎昕才有所反應。
抱著憶柳的屍首耶律黎昕直步往府裡自己的別院走去,只有氣無力的對身後的侍衛說:“本王想一個人和王妃待著,吩咐下去誰都不許來打擾本王。”
那侍衛被“王妃”這兩個字說的不由的一愣,他們宣王府裡何時有過王妃了,但看著耶律黎昕死命抱著那個姑娘的屍首不撒手,他似乎在心底裡明白了一些什麼,主子有令自己也只有聽從的份,不能多問不能多想。
進了自己的屋子裡,耶律黎昕把憶柳放在了自己寢室的床上,而他自己則坐在床邊撫摸著憶柳的臉,為她整理了額前散開的頭髮,剛想握上她的手耶律黎昕停了下來,彷彿和她說著話一樣:“你這丫頭,手都髒了自己都沒有感覺,我這就給你擦乾淨,你和我王嫂一樣都是太愛乾淨了,是不是你們大宋的姑娘都是這樣,我這就拿帕子來給你擦擦。”
說完耶律黎昕就起身來到木質的架子前拿來一塊浸過水的擦臉的帕子給憶柳擦著手,來來回回仔細的為憶柳把手上的血跡全都擦拭乾淨,把帶著血的帕子扔在了一邊,這一次耶律黎昕拉住了憶柳的手又開始喃喃自語的對著憶柳說話:“我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