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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情此景,若說南宮若櫻對濯焰烈沒有留戀,鬼都不信。
再看南宮若櫻親自為他端茶送水,體貼服侍的忙碌,就像是守候的妻子終於迎來晚歸的丈夫。
這場面真是說不出的刺眼,夕顏靜默地坐在一旁冷眼旁觀。
濯焰烈對於眼前這一切倒是一派泰然自若,話家常般向南宮若櫻詢問道:“蘭之可好?怎麼沒見到他?”
這一句尋常的關心卻叫南宮若櫻手上的茶壺微微一頓,繼而,才若無其事地一邊繼續斟茶,一邊輕聲地回道:“他出去玩了。”
這敷衍之詞叫人眉眼微微一動,不過,人家不便說,濯焰烈也不便再問。
濯焰烈端起茶杯,隨意輕抿一口之後,直抒來意道:“本王今日前來叨擾,是有些事想向你求證。”
“王爺請講!”南宮若櫻放下茶壺,靜靜地侍立在側,只是這看似恭謹的態度背後總令人有一種魂不守舍。
濯焰烈斟酌片刻,關心道:“家裡是不是有難處?倘若有事,儘可告知本王!”
聽他此言,南宮若櫻詫異地抬起眼,可是當迎上他關懷的眼神時,她又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連重逢時的喜悅也漸漸變淡,疏離地回絕了他的關懷:“謝王爺關心,我們很好!”
既然她如是說,濯焰烈也便多說,莞爾一笑,言歸正傳:“那日你在留書中所說,闢地石乃是古氏傳家之物,那麼,你可知它的由來?”
“這塊玉佩是蘭之滿月之日,古夫人親手為他戴上的。至於淵源只有古夫人知曉,民婦確實不知。”
南宮若櫻回答得很平靜,似乎並沒有任何不妥。
只是她好像忘了,她完美的掩飾可以欺瞞住任何人,唯獨逃不過從小與她青梅竹馬長大的九皇子。
濯焰烈銳亮的眼眸輕掃過她不自覺握起的拳頭,輕抿的薄唇又是那抹意味深長:“古夫人麼!”
第5卷 第374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3】
面對濯焰烈這副似笑非笑,南宮若櫻淡定的臉上也不由自主地浮現一抹凌亂,心知,若再拖延回答,他必會起疑。
可是
濯焰烈見她幾次欲言又止,心事重重,他並未催促。
徐徐起身,負手走到牆上懸掛的山水畫前,賞鑑道:“畫的不錯,只是神韻有餘,剛勁不足,這是蘭之畫的吧?這孩子天賦很高,若加以善誘,他日必有成就。”
濯焰烈輕描淡寫的一番評鑑,叫屋內兩個女人同時色變。
夕顏心中有事,一口滾燙的茶水順著喉嚨嚥下,竟毫不知覺。
而南宮若櫻在聽他提及蘭之時,那躊躇不決也一掃而空,轉眼間,言辭鑿鑿地向濯焰烈講述道:
“古氏遭滅門前夕,古夫人恰巧前往西山鎮老家,若不出差池,她應該還在西山。”
“原來如此!”談笑間,濯焰烈深邃的黑眸中一抹灼人的異彩轉瞬即逝。
可即便心有失望,濯焰烈依舊溫言與她說道:“若櫻,本王前些日子得知,殺害古氏一門乃是幻世教所為!你放心,本王一定會為你做主,不會叫你白受委屈。”
這關懷備至頓時令南宮若櫻面色戚然,她哽哽喉嚨,糾結掙扎的眼神似有話說,可是話到嘴邊又只剩一句客套的感謝:“多謝王爺!”
言盡於此,濯焰烈沒再停留,帶著夕顏乘馬離去。
一匹快馬,飛馳出山谷。
濯焰烈一路專心駕馬,沉默不語。
夕顏坐在他身前,見他凝重的臉上寫滿心事,她娟秀的眉宇也不能舒展。
再回想剛剛的所見所聞,她的心情也像被數九寒冬冷冽的北風屠戮過一樣,一寒到底。
說出的話也是冷冰冰:“怎麼,還在惦記著你的初戀情人?既然放不下,為什麼不回去找她?”
聽到夕顏這冷漠中醋意橫發的譏諷,濯焰烈忽然大笑出聲,爽朗的笑聲挾帶著幾分得意地促狹:“好大的醋味!”
說話間,他垂下頭,在她頸窩輕輕磨蹭,貪戀地吸嗅著她特有的芳香。
“少來這套!”這一次夕顏也來了倔強,伸手推開他的頭。
第5卷 第375章:你要我吐血,我就要你流血【4】
x夕顏推開他,不容欺哄道:“濯焰烈,看到她處處對你懷念,你是不是特有成就感?——男人都是這樣,吃著鍋裡,望著盆裡,得不到的永遠是最好,果然天下烏鴉一般黑!”
越說,夕顏越心傷,最後連罵聲都帶了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