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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好一片淫…靡…狼…藉。
眼見皇上荒…淫的放浪形骸,濯焰烈的眼皮兒蹦蹦直跳。
這簡直是風流成性的老…色…鬼,哪兒還有朝堂上的一絲威嚴聖賢。
濯焰烈無奈地翻翻眼,對屋內領班的寒雪揮揮手。
九王是盈翠樓的上賓,姑娘們沒有不聽他的,寒雪見他眼色,立即招呼姑娘們出去。
待屋內只有他們父子二人,濯焰烈才囧著臉說道:“父皇,您乃一國之君,這傳出去也好說不好聽啊,難不成後宮那八千佳麗全膩歪了?”
對濯焰烈的揶揄,濯焰皇渾不在意。
慵懶自在地半依躺在軟塌上,睨視著他,漫不經心地回道:“你呢?人不都說新婚燕爾,如膠似漆麼?難不成九王妃這麼快就讓你膩歪了?”
第5卷 第143章:風流的老色鬼【3】
得,引火燒身。
被皇上不動聲色地將了一軍,濯焰烈在心中仰天長嘆。
臉面上很聰明地轉移了話題:“父皇叫兒臣來不知有何吩咐?若無要事,兒臣就先告退了,不敢打擾父皇雅興。”
眼見濯焰烈狡猾的要開溜,濯焰皇鼻音冷哼。
剛剛還春潮瀲灩的黑眸霎時一片澄清,自顧繼續剛才的話題道:“朕就知道那刁蠻的丫頭降不住你。”
聽皇上這詭異的口氣,濯焰烈的心臟莫名一跳,正欲開口,又被皇上先聲截住。
那有商有量的口吻似乎在徵求濯焰烈的意見,但任誰都聽得出那言語間的毋庸置疑:
“知子莫如父,朕再三思量,還是認為南宮若離更適合你。這樣吧,朕把她賞給你做通房丫頭。”
“父皇?!”
儘管早有思想準備,濯焰烈古井無波的俊顏還是被震驚得掀起驚濤駭浪,不可思議的說:“她可是南宮耀陽之女,您不也認為南宮耀陽別有居心才將他剷除的嗎?”
怎料,濯焰皇聽完他的辯詞,忽而抿唇一笑,詭異的眼神裡就像藏了一面鏡子一樣,不容欺哄道:“戲做的不錯,步步為營沒有一絲破綻。”
“但只憑從南宮若離身上搜出玉佩恐怕不足以證實南宮耀陽的野心吧?凡事都要講求真憑實據,才能叫人心服口服!”
濯焰皇不疾不徐的話如驚雷貫耳,驀然點醒了濯焰烈。
他本以為皇上是抱著“寧可錯殺也不放過”處置了南宮耀陽,原來並非如此。
只是,這“真憑實據”在指什麼?
莫不是這一次自己歪打正著,瞎貓撞上了死耗子?
既然如此,皇上又為何非逼他收南宮若離
皇上到底有什麼目的?
座上的濯焰皇瞟了眼下面沉吟思忖、遲遲不肯表態的濯焰烈,他端起酒杯輕抿了一口清酒。
清淡的聲音似話家常般隨意,可是聽在人耳中卻是陰險至極。
第5卷 第144章:原來是個拉皮條的
濯焰皇不疾不徐地說道:“朕相信深明大義的九王妃一定會接納南宮若離。”
威脅,赤…裸…裸的威脅。
濯焰烈俊俏的臉上,霎時陰雲密佈。
然而,濯焰皇似乎覺得還不夠勁,在濯焰烈的怒火上又添了一把乾柴。
似徵詢,似自言,一副玩轉乾坤的樣子:
“雖然你把一切安排的百無一漏,不過,這老三未經傳召擅自回京,依你說,該如何處置是好?”
輕描淡寫的語氣,明知故問的神情,無一不勁透著老謀深算的狡詐,叫人徹底抓狂。
淡定如濯焰烈,也差點被皇上逼得三尸神暴跳。
但濯焰烈絕不會剛愎自用地以為皇上只是隨口戲言。
自古伴君如伴虎,即便他們是父子,彈指間,要你命的也正是這父子!
以前孑然一身的濯焰烈還可以與皇上抗衡,但如今他有了在意的人,不知不覺中便落了下風。
濯焰烈就像有了軟肋的蛟蛇,被皇上狠狠地捏了七寸,縱有不甘,也掙脫不得。
濯焰烈千思百轉!
最後悵然一嘆,無奈道:“隨父皇高興吧!”
但,並不是因為害怕才妥協。
他深知以皇上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性子,他若強烈反抗,難保皇上不對夕顏使用非常手段,對濯焰慶不利。
他自己怎樣都無所謂,卻絕不能讓自己心愛的女人再受牽連,更不能因一己之私而陷三王慶於不忠不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