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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事,佳瑜夫人也是知道的,且已將她全家都接出了淮昱,皇帝便是知道這些,也不能拿她的家人來威脅她了。
一陣安靜之後,皇帝接下來的一番話卻將她這些“美好憧憬”擊了個粉碎:“十二日前,竇家安排人將你闔家接出淮昱、去了映陽,八日之前,在映陽的兵部給你兄長安排了差事。”
“陛下”秋蟬的語中已滿是不可掩飾的恐懼,幾乎已經能看到全家被殺似的。皇帝恰在此時微偏過頭來,給了她一個在陰暗中被光火映亮的側臉,看上去厲色更甚:“竇家有竇家的法子,你就當朕的禁軍都尉府是擺設麼?”
“陛下是奴婢一個人的罪”秋蟬壓抑地哭了出來,牙關緊咬,聲音嘶啞。
“那就告訴朕實話。”皇帝轉回身來,復又背過手,“你再廢話一句,朕保你三天之內在禁軍都尉府的牢裡見你全家。”
“是是佳瑜夫人讓奴婢反咬雲敏昭儀一口。”秋蟬的眼淚一邊往下流著,一邊慌不擇言地說著,“昭儀娘娘指了兩個人去長秋宮,一個是奴婢另一個叫靜霜,那天夫人當著奴婢的面對靜霜動了大刑,最後還賜死了非逼奴婢為她辦事不可。”
嚴審一人讓旁人瞧著、逼著旁人扛不住,皇帝不禁腹誹一句:竇氏這審訊的法子是跟刑部學的還是跟禁軍都尉府學的?
“後來後來還拿奴婢全家性命相要挾,奴婢也沒辦法,便將實情告訴了夫人”秋蟬繼續說道,“夫人便說將計就計讓奴婢回去稟了昭儀,告訴她夫人的確有孕便是、迫她動手”
她說得很有些混亂,聽得皇帝一怔:“將計就計?”想了一想蹙眉又問,“何出此言?昭儀本是想做什麼麼?”
“是”秋蟬解釋道,“昭儀娘娘安排奴婢和靜霜進去本就是讓奴婢小心瞧著,看佳瑜夫人有孕與否如是有孕,萬不能讓她生下來”
這出乎意料之外的隱情讓賀蘭子珩渾身一震,本是想讓秋蟬把竇綰供出來,誰知她倒確實把竇綰供出來了,最後竟還是扯回了蘇妤身上。
“佳瑜夫人摸準了自己如是沒懷孕,這般跟昭儀說了之後再誣她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