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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淡而無味了。
“怎麼,很無聊嗎?”是沈睿的聲音,我一激動差點沒從石凳上摔下里,手忙腳亂的整了整衣服坐定,又想到剛才的窘態全被他瞧見了,真恨不得挖個洞鑽進去。
沈睿從容不迫的坐在我對面,保持著一貫的雅緻,“幾日不見,阿萱倒是斯文了許多。”
我抬起頭,想要說些什麼,可又說不出些什麼,要是易北這麼說我,我一定會將手裡的茶碗砸過去,理直氣壯的反駁他,“我以前有哪點不斯文了?”可是對於沈睿,我只能默默地垂下頭,無言以對,我總想努力營造出一個完美的自己討他歡喜,哪怕失去了本性。
“我以前很不斯文嗎,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委屈的問他。
“也不是,斯文的姑娘我見得多了,偶爾見到阿萱這樣的姑娘也覺得很有意思。”他這副滿不在乎的樣子更讓我傷心,我根本猜不透他心裡想些什麼,也許利用帝玄珠可以看透他的心思,又怕那結果不是自己所想。
“易北兄弟呢?”說來說去仍不是因我而來的。
我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故弄玄虛道:“他把自己關在屋裡思考人生大事了。”
“哦?”
“沒錯,他先要弄明白自己是喜歡男人還是喜歡女人,才能接下去考慮自己到底喜不喜歡世子容。你看,這是個因果關係,如果他壓根兒就不喜歡男人,那他也就不可能喜歡上你哥哥了。”
“有意思。”沈睿伸手從袖中取出扇子,從容的攤開,上面繪著寒梅傲雪,“其實,只要易兄弟能想明白究竟喜不喜歡我的兄長,不也就知道自己是喜歡女人還是喜歡男人了嗎?”
“不一樣的,喜歡男或女是理性的思考,喜歡世子容是感性的思考,往往感性容易有偏差,做出的決定未必就是心中所想,最後才發現只會害人害己。”
“說來聽聽。”他手中的扇子隨意搖了兩下,微感輕風拂面。
“好比說易北就想不明白,為什麼我是個女子卻粗魯得很,比不得世子容溫柔體貼,其實是他還沒能遇見溫柔體貼的女子,而世間的男子也不都是如此。所以他要想清楚自己喜歡世子容是因為他的溫柔體貼,還是因為他的男兒身?如果將來也能遇到一位同樣溫柔體貼地女子,會不會是喜歡那位姑娘更多一點。”我說完,假裝不經意的看了他一眼,問道:“你會不會也覺得我粗魯?”
沈睿只是笑,溫文爾雅,對於任何難題都只一笑帶過,好像從來就沒有什麼事情值得放在心上的。
“別讓易北兄弟悶在屋裡胡思亂想了,你們來暘城許久,還未曾出過將軍府吧,不如今日就一道出去好好逛逛。”
馬車四平八穩的前行,沈睿坐在我的對面,雙眼微合,閉目養神,對車廂裡發生的一切全然視若無睹。
直至上了馬車,見到世子容喜出望外的笑顏,我才暗呼上了當,易北哀怨的瞥了我一眼,我也無辜。
世子容雙眼彎彎的淺笑,持扇的姿勢很是儒雅,秋波如水流連在易北的身上,看得易北耳根發紅,渾身不自在,我同情的看了看他,卻也無能為力。
暘城街市的繁盛有著大都的氣派,車水馬龍,人流不息,沿街遊走叫賣的小商小販是極少的,大部分商家都有自己的鋪面,賣的東西五花八門、琳琅滿目,多數是我沒見過的新鮮玩意兒。晉國鄰近海港,自古商貿往來頻繁,堪稱中州的第一大商都。
我們一行四人走進一家古董店,老闆五十歲上下,留著山羊鬍,一雙眼睛賊亮賊亮的,見到有客上門連忙上前作揖,順便把我們四人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隨後就跟在了世子容與沈睿的屁股後面轉,把我和易北晾在了一邊。
我隨手撿起一隻羊脂白玉的手鐲,放到陽光底下胡亂瞧著,易北湊近,小聲央求著:“要不先跟他說,你是我未過門的妻子,讓他死了這條心。”
我瞪了他一眼,連忙轉頭尋摸起沈睿的神情,見他與世子容背對著我們,正在欣賞著一副水墨丹青圖,一旁賠笑的老闆滔滔不絕的不知說著什麼,這才放下心來,復又狠狠地對易北說:“休想!”
店夥計接過我手中的鐲子,大聲問了句:“姑娘看著可中意?”
還沒等我開口回答,沈睿走到我身邊,拿起鐲子仔細瞧了瞧,老闆見狀擺手支開店夥計,緊忙上前陪笑道:“公子好眼光,這玉鐲可是當年無憂公主陪嫁的嫁妝,上好的羊脂白玉,難得一見的寶貝啊!”
沈睿沒有理會老闆,只是笑著問我,“怎麼,喜歡嗎?”
其實,我對這隻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