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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氣了!”
吳永依舊拽著易北的衣服不放,整個人趴在易北的背上,結結巴巴的說道:“學學生,怕,暈暈高,不不抓緊了,萬萬一掉下去,可怎怎麼辦?”
易北的額角青筋爆出,攥緊了韁繩,眼裡倏然閃過一道寒光,雙腳猛地用力踹了下馬肚,馬兒騰地撒開了蹄子,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一陣風從耳邊呼嘯而過,我倒吸了一口涼氣,望著一路揚起的塵沙,依稀聽見吳永吱哇亂叫,“天啊,這馬瘋了,怎麼辦,要摔死我啊,救救命啊”
沈睿輕聲笑了笑,攬著我拽緊韁繩,“易兄弟真是淘氣,你可要坐好了,不然也要摔下去了。”
我不以為然,我又不是沒騎過馬,也不像吳永一樣暈高,怎麼會摔下去?剛要出言反駁,驀然想起了易北說過的一句話,大凡男子都喜歡姑娘家柔柔弱弱的,隨便刮來點風就能吹到,這樣才夠惹人憐愛。雖然我不懂為什麼一副弱不禁風病歪歪的樣子就惹人憐愛了,但只要沈睿喜歡,我還是會照做的。
我乖乖的閉緊了嘴巴,安靜的依在他懷裡,臉頰微微有些發燙,還好他坐在後面,看不見我的表情,慶幸之餘又有稍稍的遺憾,如果他看見了呢,會不會就因此明白了我的心意?可是,真的明白了又能怎樣,我早晚都是要去刺殺晉侯的,我們早晚都是要反目成仇的,更何況他已經有未婚妻子了,說不定他們也曾同騎過一匹馬,她也是這樣羞答答的依靠在他的懷裡。想到此處心裡又是一陣難過,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前傾了傾。
我感覺到身後的沈睿微微低了一下頭,似乎覺出了我的異樣,於是連忙掩飾,隨便問道:“你這次去韓國要做什麼?不會單單隻為了賞梅吧。”
沈睿擁著我,不以為然道:“我要去調查一件事情,關於父王遇刺的事情。”
我心裡一沉,問道:“那件事不是了結了嗎?”
沈睿的聲音也沉了下來,“這件事可沒這麼簡單,分明是有人布好了局,而成鈺也並非為了報仇這麼簡單,很有可能是受人指使,我沒猜錯的話應該和天羅教有關。”
我大驚,天羅這個名字再熟悉不過,九州之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但是卻沒有人能夠真正的解釋清楚,就連師父也只是告訴我說,天羅是九州之內最為神秘的殺手組織。
有明,就有暗;有光,就有影。有立於陽光下的武士,就有藏在陰影中的刺客。他們潛伏在層層幕後,等待著機會到來的一刻;他們飛簷走壁、來去無蹤,他們是最鋒利的刃、最致命的毒;他們視森嚴防衛如無物,即使重重宮城也鎖不住他們的身形;他們一擊即走卻又如蛆附骨如影隨形。
我低頭沉思,如果此事和天羅教扯上關係,那一定是件很嚴重的事情,因為傳說中天羅的每一次行動都會影響整個九州的格局。
氣氛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沈睿繼續說道:“這個人布了一個很完美的局,可謂一石二鳥。如果是單純的刺殺行動,他完全可以讓成鈺潛入宮中行刺,以成鈺的身手來說並非難事,又或者安插人在父王身邊伺機而動,何必大費周章的將成鈺安排到世子身邊?他之所以這麼做,就是算準了父王出事之後眾人一定會對世子有所猜忌,不論刺殺的行動成功或者失敗,世子都難脫干係。”
我不解,“他是想陷害世子容?”
“不完全是,陷害世子並不是他的最終目的,他其實是想趁虛而入,在晉國內亂的時候發兵討伐。”
我聽得一頭霧水,感覺上似乎隱含著一個很大的陰謀,皺著眉問道:“你能不能說得更明白些?是誰要算計你們晉國。”
沉默片刻,頭上傳來沈睿的回答:“根據我得知的情報,這個人很有可能就是代國的國主燕鸞。”
我又是一驚,代國與晉國可是姻親啊,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晉侯的夫人原是韓國的公主,代侯燕鸞的親姑姑!“不會吧,代侯跟你家好歹也算是沾親帶故了,好好的怎麼會算計你們?”
我聽見沈睿輕輕的一笑,卻聽不出這笑裡包含了怎樣的感情,“帝王之家哪還有什麼親情,有的也只是本國的利益。如果父王因為懷疑世子犯上作亂而將其賜死,韓國是最有資格提出質疑的,何況成鈺根本就是他派來的,只要在適當的時候站出來說句話,將世子的冤情昭告天下,韓國就有了足夠名正言順的理由出兵討伐,而晉國也將揹負一個殘害忠良的罵名,到時候人心所向,這場仗不用打也知道輸贏了。只不過,他千算萬算卻算漏了一點,成鈺原是個有情有義之人,世子因他而死,所以他也以死回報世子的情誼,而父王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