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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管你是誰,不擺出個態度,我過去也不會救好!”林蕊蕊雖然喜歡功德值,但她從來也不是一個脾氣好的人,醫德什麼的,只會面對乖順聽話的病人,這種強行擄走的做派,是她最為討厭的。
“哼,好大的口氣,”少年將軍冷冷一笑,又道,“若你真有把握治好,我以上賓之禮相待又如何!可你若是束手無策,我定要拿你去祭酒!”
“那你就先用上賓之禮吧,你這麼急躁,只怕那病人拖不得了,”林蕊蕊無所謂地抱臂站著。
少年將軍深吸一口氣,後退一步,一手附上自己的佩劍,在林蕊蕊瞬間警惕的注視下,冷冷一笑,然後抱拳,鞠躬道:“請,神醫!”
“我姓林!”
“有請林神醫!”
“雖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但這名字都不透露,不太像話吧!”
“”少年將軍摁住額間蹦出來的井字,忍耐後,壓低聲音說道,“孫文符在此,有請林神醫!”
“真乖,”林蕊蕊滿意的故作誇張地點點頭,然後得寸進尺的用小眼神瞥他,“還愣著做什麼,還不帶我過去!晚了就都是你的錯。”
“”少年將軍孫文符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最終還是理智壓制住了暴躁,猛地一會袖子,低吼,“請隨我來。”
驛站客棧的隔壁是中央街,中央街是主幹道,人來人往的總會有人生個病,所以在大街的西邊有一個小小的中藥堂。原本這家中藥堂只有一個坐診大夫,還是那種剛剛出師不久的新大夫,可此時的中藥堂內,聚集了十來個醫生,為首的幾人打扮得尤為整潔,身著統一的軟甲軍服,明顯是軍醫,中間站著的幾個穿得就比較樸實,很顯然是民間大夫,還有那麼幾個身上泥土很多,帶著個鈴鐺揹著個大大的藥箱,顯然是行走在鄉野的鈴醫。
從這種架勢就能看出來,這病人是多麼的急迫,連鈴醫這種向來被大夫界看不起的醫種都被尋來了。
不過不管是哪種身份的大夫,一個個都是愁眉苦臉,為首的穿得最為整潔的中年軍醫更是鐵青,右手不停地哆嗦,臉上肌肉抽搐,滿臉盛怒的表情。這名軍醫六十出頭,從大夫的年紀上講正是黃金時期,經驗老道又不至於老得看不清病,正是軍醫的醫首,名為,周文。
此時他的視線正焦慮地看著一門之隔的隔間。
那裡,他們的統帥,孫伯虎正在接受治療。
“嘎吱嘎吱”不怎麼靈光的木門突然被推開。
“怎麼樣,”周文一臉中氣十足地迎了上去,走出來的那個大夫年紀約莫四十歲,眼底有青色,臉上也是一片想不通的灰敗,默默地搖了搖頭。
周文猛地一揮袖子:“這就是附近能找到的最好的大夫了?唉,這可如何是好!”
周文雖然經驗老道,但他多年隨軍,對於內科方面早就生疏,他真正厲害的是及時止血,與戰時各種應對傷口的包紮。
這時,隨著那四十歲醫師出來的,還有一位約莫三十幾歲的女子,只見她蒙著臉,用幾乎崩潰的聲音說著:“諸位,周大夫,你們都是有名醫之稱的大夫,我夫君的這個病,你們倒是拿出個章程來啊。都好幾天了,夫君好幾天沒能吃下一點東西了,再這麼拖下去,可怎麼辦啊!要不,要不我們還是趕緊往蜀城趕吧!那裡大夫多!”
周文被說得一臉通紅,似乎連白鬍子都被染紅了。
滿堂的大夫聽了這話誰也不敢反駁,都低著頭,夫人這話雖然說得不好聽,但都是實話,更何況裡面躺著的是一個大人物,他們沒那個本事打包票敢治好,萬一有個好歹,被追究起來可就完蛋了。
那婦人等了好久,見沒人吱聲,怒道:“這算個什麼事,都不敢應下?!我把話放在這裡了,只要能成功救治,本夫人承諾,在孫家能力範圍內,必報答一件事!”
孫家啊,可是“武”到極致的孫家啊。雖然他們的草根出生被一些儒生世家看不起,但他們有權勢是毫無疑問的事情,能得到一個承諾,這無疑是潑天的富貴啊。
“小的有話要問!”一個長得胖胖的大夫走出一步,“小的被扯來就沒見過病人,也不曾聽人說起病理,想請人說一下。”
夫人沉默片刻,她的夫君孫伯虎是洛國的鎮南與鎮東兩軍的統帥,他的身份,除了是成名已久或者有擔保的大夫,是不敢隨隨便便讓陌生人進去。
周文忙代替說道:“馬大夫剛剛從裡面出來,不如讓馬大夫說一下吧。”
被點名的馬大夫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說道:“周大夫命人開的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