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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不相信,想看實物,可以,不過不能光明正大的在田埂上了,一會你們就扛著曲轅犁,想看的跟著我到後院去讓你們看一天,這些都不是問題,”何開來指了指犁,然後繼續說道,“因為我是親眼見過的,這對我們農戶而言不亞於神兵利器,如今翻田犁地是方便了,以前我們只有這麼多人,也不敢開荒,現在有了這個犁,大家也能將周邊的一些樹林給砍了,把地全部翻犁,插上秧苗,到時候收成也能翻幾番”
何開來說得一臉通紅,周圍的人也是一副激盪的模樣。
林蕊蕊看著心裡感慨,面上還是說道:“你們想要多幾畝地可以,但是有三點,其一,河道附近的樹不能砍!其二,不準填湖變耕地,其三,不准許毫無節制地開發耕地。”
雖然不明白林蕊蕊的意思,但東家畢竟是東家,而且這曲轅犁都是她弄出來的,大家還是認真地點點頭。
族長沉吟片刻說道:“東家,這曲轅犁能否多做”
“行的,正好柱子都瞭解了,讓他帶幾個學徒,爭取你們每幾戶就能有一個!”
族長笑了笑,然後滿臉喜悅地說道:“這麼好的東西,哪能盡要學徒做呢,我們何家山還是有不少能工巧匠的,讓他們去弄。”說完,他看向柱子。
“好的好的,”柱子連連點頭,心裡突然升起一股自豪感,然後說道,“其實並不能,我拼接的時候發現了一個簡單的方法,不需要全部重新打造,將舊犁的幾個部位改動下,就可以了。”
“那敢情好啊。”族長笑得更加開懷了。
笑完之後,族長突然一臉嚴肅地看著眾人,說道:“這可是東家特意給我們何家山人的東西,若是有誰敢洩露出去!開除出祠堂,可不是開玩笑的!”
“是!”眾位青壯年神色一凝,點點頭。然後統一用崇拜的眼神看著林蕊蕊,可以說,如果這個犁真的有那麼厲害的話,林蕊蕊一舉就收服何家山的人了。
林蕊蕊目送那些喜笑顏開的村民們扛著曲轅犁去後院試驗,微微一笑,背過手,之後就該處理黃家村的人了,唉,為了平衡也不能直接將黃家村的人都趕走,真是麻煩啊
看著屋外天氣正好,犁的事情解決了,該去城裡看看自己的醫鋪,順帶還找找小麥的種子。
如此想著,林蕊蕊便領過來尋她的翠兒一起,坐上了馬車,往榮草堂去。
剛剛抵達榮草堂,下了馬車,便聽到遠處有嗚咽哭泣聲,哭聲越來越近,又望見不遠處的行人紛紛避讓,接著,四五個人抽泣著抬著一個用被子裹著的人,慢慢過去了,被子沒有蓋嚴實,從露出的臉色以及高高聳起的肚子,不難看出那是一位產婦。
林蕊蕊搖搖頭,剛想避開走,卻見經過的石板路上,明顯有鮮血滴落的痕跡。
心裡一驚,有鮮血就說證明人還沒死!
還不等林蕊蕊出聲喚人,就聽見旁邊附近有一人陰陽怪氣道:“諸位,這位大嫂是難產吧,我可是知道一位神醫的,我相信他肯定能治!”
那群哭哭啼啼的人當時就愣住了,就見為首的一名年輕男人鼓著通紅的眼,說道:“能否,能否再說一遍!”
附近人群擁擁嚷嚷,那個陰陽怪氣的聲又一次出現,說道:“我說!我知道有一名神醫,你們可以去找他!”
那老人與年輕男子面面相覷,剛想開口問話,就聽見一直摸索著木板的老婦人哭著說道:“蜀城馮神醫都說沒得治了,又有誰能治呢!可莫要框我們!”
頓了頓,一開始的聲音又冒了出來:“哎呦,反正你們昨夜抬過去的時候,馮神醫不是說了嗎,說胎兒已經死了,這是入瘴,死胎下不來會危機母親的生命,我只是說了一個可能性啊,誰讓我聽別人說,那人的醫術比馮神醫好呀,不是還有一口氣嗎?你們可以抬到榮草堂給那林神醫試試啊,對不對?”
聽到這裡,林蕊蕊這才意識到原來這人說的神醫正是自己,不過,她下意識地蹙了蹙眉,這人絕對不是什麼好心,行跡太過刻意了,其一,明明是推薦神醫,偏偏把自己隱藏在人群裡不露面,其二,明明推薦的是自己,可自己就站在這兒,那人也沒有認出來,其三,想要敗壞一家醫鋪最快的方式就是讓病人死在裡面,謠言一起,不明真相的人只知道死人不吉利而不會深究真正的原因。
抬著板子的眾人也不哭了,互相看了看,又見到近在咫尺的榮草堂,頓了頓,還是根據那人的建議,往這邊走過來。
而那說話的人則陰陰的笑了笑,將臉徹底掩蓋在眾人群中,神不知鬼不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