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嘗試一下的野蔥,也有好幾種紅紅青青的果子。
對於野菜蘇詞的認知其實並不多,例如馬齒莧,蕨菜等人們口中經常出現的野菜如果是正常形態她還可以認得出來,但在這森林裡,她卻是兩眼一抹黑,看什麼都不認識。
能記住,並且心心念念一直想著野蔥,卻是因為小時候家裡窮,有些時候沒菜了,奶奶就會上山去摘點回來打湯,放點鹽放點油下去勾拌一下,就是一道香噴噴的下飯菜。而最主要的是,野蔥不管是味道還是形態,都好認的很。
如果真要學神農嘗百草的話,蘇詞是一定會從野蔥開始的。
而摘回來的果子,卻是蘇詞看了又看,選了又選,最後才咬牙將這幾種皮薄汁液多的果子帶回來的。
火堆上的水已經滾開了,因為沒鹽,蘇詞本想放幾塊肉到水裡,讓試驗用的野蔥能比較好入口一點,但還是不敢浪費糧食,就只將在找到的小溪裡就已經洗乾淨的野蔥放進滾水裡,看著它滾了好幾滾後,才拿下來。
煮熟的野蔥散發著一股蔥類獨有的清香,但沒鹽實在是難吃。蘇詞幾乎是抱著赴死的決心,也不敢多嚼,虛咬了兩下就吞下肚。
已經空了的胃有一點熱食進去,即使味道不好,也開始造反起來。蘇詞咬咬牙,心想要真有毒她也沒法子,吃一點是死,吃飽也是死。
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將散著熱氣的飯盒又放回火堆上,用筷子挑了幾塊肉,煮了幾滾後閉著眼快速吃了。
沒有拉肚子,沒有頭暈眼花,噁心想吐的症狀。
一切正常。
一個多小時後,蘇詞看著手腕上的防水手錶鬆了好大一口氣,等死的感覺可不好受,坐立不安,跟驚弓之鳥一樣,哪怕身上有一點小瘙癢也會驚得汗毛直立。
有了好的開始,蘇詞的資訊增強了許多,又開始將眼光看向那些幾乎個個有一斤,甚至更重的果子頭上。
找食物,防範野獸,吃飯睡覺。
稍稍總結一下,若是比較以前多姿多彩的生活,蘇詞現在的日子過的單調得很,不過蘇詞卻絲毫沒覺得就是了。
這幾件事看起來簡單,但可不只是說說就能行的。
從那頭白虎嘴裡剩下的肉早就吃完了,吃了兩天野果跟野蔥湯,蘇詞就覺得胃裡膩味得緊,用一句以前常聽人說的話就是,嘴巴里都要淡出鳥來了。
蘇詞開始想該怎麼弄點肉吃了。
這森林裡的肉可不是以前,去市場只要有錢想買多少就有多少。想吃肉就代表要她要去跟這裡的野獸搏鬥。
手臂上的傷已經好了大半,但還是不能太過用力。每次蘇詞想要拿了匕首去找找螞蚱等動物時,手上還帶著線結的猙獰蜈蚣疤總能讓她打消這個念頭。
最後蘇詞還是將念頭打在她常去的那條小溪身上。
雖然溪水是活水,但蘇詞在打水的時候經常能看到有魚蝦遊過,雖然這些大概兩三斤重的魚蝦在這個地方估計能只能標個‘小’字,但一條魚也夠她吃一頓的了。
想到就做,由於上次那個軟體蟲子帶來的陰影不比當初那條蟒蛇少,蘇詞極小心地砍了些藤條,用樹枝抽打了好久,確定這些藤條上並沒有什麼軟體蟲物之後才帶回樹洞,編制網魚的漁網。
想要成功編出一個漁網並不是件容易的事,蘇詞甚至都不知道怎麼著手,最後只能想當然地利用藤條的柔軟,吃力地打成一個個的十字結。
費了差不多一個上午的時間做出來的漁網粗糙得很,歪歪斜斜,結出來的網洞忽大忽小,但蘇詞的手心卻磨出若干水泡或紅腫。
也只能這樣了。
背上揹包,拿起早上割藤條時找出來的經過這兩天不斷試驗,最終確定的一株淡紫色的防蚊草葉朝小溪走去。
溪水清澈見底,蘇詞找了一處小拐彎的地方將網灑下去,轉身從揹包裡拿了水瓶將裡面有些發熱的水倒了,再灌滿清涼的溪水就往回走。
回程的路很安靜。
安靜得異常。
蘇詞一開始還以為是身上的防蚊草起的作用,但很快,她就知道不是了。
這草的氣味是刺鼻了一點,但對大型野獸的威懾力卻很小。雖然那些野獸也不喜這氣味,但卻不會躲避。
能造成這種寂靜的情況很多最有可能的是附近有隻很強悍的野獸。動物都有避強趨弱的本能,一旦附近有比它強悍太多的野獸,大多會躲避為先。
蘇詞一下就警醒起來,雖然目前她並沒有像之前碰到蟒蛇時那種危險到極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