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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活死人的狀態。
白虎一進山洞就看到蘇詞惡狠狠地盯著它,眼睛也有了它所熟悉的光芒,不再像前兩天那樣黯淡,不由叼著獵物一下撲到蘇詞面前,腦袋微微蹭著她。
然後蘇詞就發現它嘴裡的獵物竟然還在瑟瑟發抖,是活的。
白虎攻擊獵物都喜歡一擊斃命,現在竟然帶了頭活的獵物回來。
蘇詞兩天不喝水不吃東西,喉嚨裡幹得厲害,蘇詞難受地乾咳了一聲,看了看白虎身上,並沒有什麼傷口後就跟往常一樣側著頭閉眼,等死。
但這時白虎趴伏在蘇詞身側,一隻收了爪子的腳掌壓制著蘇詞的腦袋讓她轉不了頭,最一咬卻叼起獵物,一口咬開獵物頸下的皮毛,然後將獵物飈著血劍的傷口湊到蘇詞嘴邊。
竟然是在強迫蘇詞吃東西。
腥熱的血一下飈進嘴裡,蘇詞嗆得直咳嗽,閉著嘴想轉頭躲開,卻被噴得滿臉都是血。
老虎見蘇詞閉著嘴,直接將獵物的傷口壓在蘇詞嘴上,利用獵物的身體堵住蘇詞的呼吸,強迫她張開嘴。溫熱的血不斷被迫吞嚥進胃裡血腥味太過濃重,蘇詞從沒吃過生食,被逼得直翻白眼,噁心想吐。
忍不住狠狠抓了一把老虎的皮毛。
蘇詞抓的是老虎暴露在她面前的柔軟腹部,被蘇詞這麼狠狠一抓,吃痛地低吼了一聲。
聽到它吃痛的吼聲,蘇詞才愣愣地看著手指上纏繞的老虎的毛。突如其來的驚喜,讓蘇詞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
她絕望,自殺,到後來絕食。
都是因為她動不了了,癱瘓了。但現在她卻將白虎的皮毛抓下一把。
蘇詞只覺得鼻子發酸,眼睛裡眼淚大把大把地混著鮮血往下流。倒是白虎,因為蘇詞不吞嚥了,以為她又不吃,畢竟獵物的血也是有限的,要是沒讓她吃飽,再跑出去抓的話,這洞裡這麼大的血腥味,只怕就算有它留下來的體味,也很可能會吸引其他餓極的野獸進來,到時蘇詞就危險了。
白虎喉嚨裡低低地吼著,又將獵物朝蘇詞壓了壓。蘇詞這時正在稍顯遲鈍地活動著手掌,但她能動了,哪裡還會絕食,立刻就偏頭想說話讓白虎拿開這噁心的生血,去找幾個果子給她吃。
但白虎卻只當她又要像之前那麼掙扎,腳掌下微一用力,蘇詞就只能定定地吞嚥生血了。
戲水
手腳是能動了,但是仍然很遲鈍,蘇詞一能活動了之後就想回山洞,但她現在的狀況實在不能走山路,再加上有白虎在,現在住的這個山洞也有點防禦力,蘇詞也就打算先在這裡住幾天,等身體恢復了再回去。
白虎還是天天叼一大把葉子回來壓著她睡在上面,之前不能動沒辦法,但現在她能動了,還這麼被壓著幾乎整天躺著,蘇詞就受不了了。
後腦勺與身上的傷都結疤了,蘇詞就想起身慢慢活動,順便觀察這附近的環境。她知道一般癱瘓的人能活動了之後都是要做復建的,她雖然只癱了兩天,但也是癱過,復建什麼的,做一下最保險。
她是真怕了那僅僅兩天的活死人體驗了。
但白虎並不允許,每次她要爬起來,它就一爪子壓下去,總之沒躺夠時間它就不會放開蘇詞,但偏偏那種葉子每隔三四個小時就要換一次,然後蘇詞就要再次被壓著躺下去。
蘇詞嘗試了幾次後,就乖乖地自己躺上去,免得每次都讓白虎一爪子壓得動彈不得。特別是躺了幾天,身體的靈活度越來越正常之後,她就更不會拒絕躺在葉子上了。
她猜測,她這次‘癱瘓’,估計就是因為食人花的毒素進入體內了,畢竟那食人花的表皮雖然硬度與咬合力都不錯,但如果只靠這點的話,獵物還是很容易就能掙脫開來的。估計它捕食獵物的殺手鐧就是毒,而且那毒素還是影響神經方面的。
而老虎給她躺的這葉子,不僅能很好的治療外傷,還對這種毒素的治療效果也很好。
不然她也不會好得這麼快。
每次想到這裡,蘇詞就會下意識看看趴在她身邊看起來很是無聊的的白虎。
已經七月了,氣溫持續升高,老虎這幾天仍然在脫毛,只是沒之前那麼厲害了。但有幾次蘇詞躺得實在太無聊,就去撓趴在她身邊,像是在監督她的老虎。
但每次手掌心裡總會帶著點皮毛。
甚至這兩天白虎一趴下就會在身上舔著,這是以前從來沒有過的。
蘇詞開始擔心它是不是有什麼病了,有次躺夠時間,拖著白虎放在一旁的葉子想罩在它身上試試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