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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就跟拿糖哄開小孩子是一個模樣。蘇詞氣了,因為他的異常而擔憂了一整晚沒睡的怒火爆發出來,直接撲上前狠狠一口咬在他手臂上,但他絲毫不動,竟然還能帶著蘇詞這個人繼續割他的豬肉。
還用另一隻帶著血的手摸摸蘇詞鼓鼓的臉,擔心的說,“蘇蘇,疼”
這絕對不是說他疼,而是擔心蘇詞的牙齒疼。蘇詞敗下陣,鬆開嘴揉了揉臉頰,將他扔過來的肉用石刀割成小片,學他的樣子貼在石頭上。
若是沒有事情的話,泰格是不會做這種無厘頭的事的,蘇詞心裡隱隱不安,幫不到什麼忙,但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她還是可以做到的。
肉切得很薄,太陽又毒辣,到了晚上,肉竟然都幹得差不多了。
晚上,蘇詞問泰格出了什麼事,泰格也只說危險,要他說出具體危險在哪,他也說不出來,然後告訴蘇詞,他們要搬家。
蘇詞本以為他說搬家應該要準備,但隔天,蘇詞醒來就看到她的揹包放滿了汁水多的果子,瓶子裡也裝滿了水;旁邊還有一個大概三四十斤的獸皮袋子,鼓囊囊的,蘇詞拉開一看裡面全是肉乾,還有兩塊大獸皮,蘇詞估計這兩塊獸皮的重量就要佔其中一半。
泰格此時正將他做的翡翠飾物跟一些石雕裝袋,看到大件的石雕,嘴裡嘟嘟喃喃的,最後依依不捨的摸了摸剩下根本不可能搬走的大石雕,提著袋子朝蘇詞走來。
“那些,帶不走。”他對蘇詞說,眼神躲躲閃閃的,帶著些羞愧,蘇詞看著面前這個比放肉乾袋子還要大許多的袋子,笑著用臉蹭了蹭泰格粗糙的手心,拉開袋子將裡面的石雕一個個的拿出來。
泰格這麼迅速的搬家,絕對是這裡要出什麼大事,哪能帶這些最起碼近百斤的東西蘇詞一個個的拿出來,泰格見狀也瞭解她的意思,緊緊皺眉,偶爾從蘇詞拿出來的石雕或者玉雕裡拿回一件放回袋子裡。
蘇詞看了看,他拿回的東西,大多是她當初見到後特別喜歡或者表現得特別驚喜的一些。
這些都是泰格送給她的,是他一指一指戳刻出來的,這些石雕,一件比一件生動,這都代表著泰格在裡面花費的心血,蘇詞也捨不得拿出來。
於是兩人一個拿出來一個拿回去到最後,雖然拿出了大堆,但袋子裡竟然還有十來斤。
泰格要揹她與那幾十斤肉乾,本就是個負重了,若是再給他增加這些不能吃不能喝的東西的重量蘇詞看泰格的眉頭都要糾結在一起了,忙笑著將那袋子石雕玉雕打包,然後叫了聲泰格。泰格立刻眉開眼笑,將袋子提起來放到肉乾旁邊,變成獸型趴在蘇詞面前。
蘇詞知道這是要啟程了她昨天才知道要搬家,今天就已經要走了。
蘇詞不捨的看了眼這個她住了大半年的山洞,轉身將固定的獸皮帶子挽在泰格身上,才背上揹包,略帶吃力的一手提起一個獸皮袋子,栓在泰格背上的獸皮帶子上。
即使揹負了這麼多重量,泰格的速度也還是很快。
蘇詞發現路上還有許多朝同一個方向奔跑的獸人,他們或者成群結隊,或者兩個成雙,或者獨自一人快速朝前奔跑,彼此之間並不交流,短短半天,蘇詞看到的獸人種類就快超過了以往所見。
但很快,蘇詞就發現了一個現象。他們身上沒有任何負重不管是雌性還是食物。
蘇詞看泰格的眼神又溫柔了幾分如今只要將肉乾煮得很爛或者用石鍋加油炒熟,泰格都還是會勉強吃一點,她本以為這些肉乾裡有泰格的一點,沒想到,這些竟然全是給她準備的食物。
太陽漸漸毒辣,蘇詞被曬得頭暈眼花,□在外的手臂大腿很快就被曬出了油皮,變得又紅又腫又癢,不得已,蘇詞叫泰格停下,從袋子裡拿出一塊獸皮,讓泰格用爪子戳了兩個洞,扯了根藤條,將獸皮圍在自己身上用藤條串起來。
從頭到腳全覆蓋住,雖然熱了點,但卻不再被曬傷了。
途中泰格毫不停頓,就好像不會累似地,一直朝前奔跑。
因為被獸皮捂著,她身上的汗珠悶幹了又流出,如今連頭髮尖尖都已經是溼的了,天快要黑時,蘇詞已經習慣了前方的綠色與那規律的上下起伏波動。
這時蘇詞揹包裡的水已經所剩不多了,泰格準備的水果更是早就沒了,蘇詞到現在都不知道他們面臨的危險是什麼,竟然連食物鏈頂端的獸人都如此緊張。就是因為不知道事情的嚴重性,蘇詞也不敢輕易叫泰格停下來。
又有汗水流進眼裡,蘇詞閉眼甩掉,一睜眼,就看到面前一片廣闊的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