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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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也等於無物。
輕易的穿透狂風疾雪,不久,越鏡塵的雙腳穩穩踏在一塊赭色巨石上,標誌著神山地域的結束。
冰冷淡漠的黑眸來回掃視一翻,不意外地在不遠處發現兩匹馬。提氣輕神,下一秒,人便出現在馬旁邊,動手解下繞在樹上的馬韁。
“可以嗎”隨後趕至的冷嵐冰猶豫說道。這馬尚且不知是誰栓在這裡的。
“恩。”敷衍地應答,白衣少年將一條韁繩塞到他手中,他自己則一個翻身躍上馬背,“往哪裡走?”淡淡睨著他,少年問。
會心一笑,冷嵐冰上馬,一扯韁繩,掉轉馬頭向南而去。
白衣少年默然跟上,臉色依舊看不出情緒。
而,實際上。
該死越鏡塵低咒,即使以前有試過馬術這種運動,他卻不擅於騎馬啊這樣的長途旅行,只有四個字能形容——死了算了。
蕭墨隱,早知今日你就該下手輕點!既然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將這身體傷成這幅德行?
轉一思慮,長痛不如短痛“快點。”他迎著風冷冷對側畔的人說,一揚鞭,絕塵而去。
“蕭少主,您的身體”
還跟我提身體越鏡塵不予理會。冷寒的眸盡是無所謂的淡漠與絲縷嘲諷。
背後,白雪覆蓋的入雲高山在飛速逝去。山的高峰隱於白雲之上,無法得見。而兩邊,是如劍一般倒退的蒼翠樹木。
由於越鏡塵一貫的自我主義,兩人如奔命一般,於驛道上風馳電掣,策馬揚鞭。硬是將五個時辰的路縮短在三個時辰內,於黑夜降臨前趕到南向商路上一個小城鎮。
“蕭少主”勒馬停住,冷嵐冰低喚著另外一個人。
“你生怕別人不懷疑我身份麼?”打斷他,白衣少年有些不耐。
“蕭公子,”馬上改口,他說到,“不能繼續趕路了下個城鎮要三天路程!”
越鏡塵下馬,望著繁華的街道,眼中有一縷厭倦之色。“那就找家客棧。”
日已西沉,大地籠罩在完全的黑暗中。確實不易趕路。
三年,已習慣有人點上一盞青燈,只不過現在換成自己動手而已。
指骨修長的手裡,攤著一枚普通的玉石。忽然,那雙手緩緩手緊指節,將玉牢牢攥於手心。再攤開,玉石不見,赫然有一張白色的字條。
“我就說,他怎麼可能給我這麼無用的東西”明明滅滅的燈影裡,一個聲音冷冷道。
展開紙,上面只有兩個名字。
鳳未然。
高羽華。
換個代名詞。江湖第一醫。武林盟主。
“呵,真是會利用資源。”
無聊之時會將那男人隨手放置的書拿來翻一翻,此時回憶出不少東西。
鳳未然,不顧魔教警告救過身受重傷的血皇;武林盟主近年來瘋狂打壓魔教勢力。
鳳未然行蹤莫測,飄忽不定。光是找他就要花許多精力那雙手一彈,將紙的一角整齊切斷。
這個人,麻煩。
至於剩下一個反正無事可做,幫幫別人又如何。
第九章
距離開魔教總壇三天。是夜。無月。樹影婆娑。
足尖輕點在地,悄然無聲,然轉瞬又出現在一個棵樹的枝幹上,步法極為巧妙隱蔽。越鏡塵快速地移動宛如融合在黑暗之中。
終於,林盡處一方石牆顯現。
嘴角緩緩上挑,眼神卻冰冷,他毫不遲疑,一個用力點地,躍上牆頭。白衣在夜風中獵獵作響,紛飛浮動。若從遠處望來,只能看見一人獨立在高高的牆,正踩著一塊石匾,上書——寒江寺。
並不是對自己武功太自信,他未換上夜行衣只是出於不必要。畢竟,闖寒江寺,豈是靠一件衣服就能掩蓋住的?
情不自禁無聲微笑,倏忽,人已經閃身到寺院的大雄寶殿之前。仰頭,香火已散的大殿上,惟有一尊孤獨的金尊佛像,即使無人相對,依舊維持憐憫眾生的慈悲笑容,低斂的視線顯得超脫紅塵高高在上。渡盡蒼生。
“神嗎”目光遼遠,低低喃聲迴響在空無一人的殿堂,“該說是唯一的證人?”
冷風穿庭。聲如悲泣。
* * * * *
當天空逐漸成為魚肚白,越鏡塵起身,透過客棧的窗子觀賞了一場華麗的日出。
辰時,整好衣冠,推開房門走下樓去。未至,便看到仍舊一襲黑衣的清麗之人已靜坐在一方木桌旁靜候,一貫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