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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糟,他既不忍心看對方痛苦,又不能忍受對方的殘忍作為。
“白染公子是‘玄國’的皇太孫,一同前往自是常理。”慚兒答道,她實在看不下去兩人的僵持。
“什麼?!”麒鳳奎滿目震驚,不敢置信地看著容晴。“慚兒說的可是真的?”
容晴頓了頓,然後才點點頭。
“你你”麒鳳奎渾身發抖,“你竟然把‘玄國’的皇太孫帶到‘蜀雲’,你真的可怕。”這個女子根本是自己不能操控的,也不是自己能夠佔有的。愛她就像是掉入一個深淵,只能不斷的墜落下去。
可怕?容晴全身緊繃。“如果不要揹負那麼多,我也想單純地活著。”
慚兒一怔,看著對方流下晶瑩的淚珠。
“如果可以,我也想忘記從前只是好好活這一輩子!可是能忘記曾經的我才是真正的可怕”容晴突然覺得頭暈目眩,身子一個搖晃狠狠地撞到背後的箱板上。
“小晴!!!”慚兒嚇得趕緊上前扶起對方。
麒鳳奎也面露擔心。
“你在做什麼啊!!!你知不知道她只有”
“慚兒!”
慚兒一震,臉色難看地閉緊嘴。
【容晴,你當我的話是空氣嗎?你這樣有十輩子都不夠折騰的。】魔器一邊說著,一邊用魔力開始調節對方的氣息。
“對不起。”容晴頭歪向一邊,平靜下來。
而接下來的時候,這個車廂裡則是一片靜謐
此時在另一個車廂內,氣氛也並不輕鬆。
白染吞飲了一杯冷酒,挑眉問道:“如果我是因為皇太孫的身份需要前往‘玄國’,雪茗你又是因為什麼原因必須跟隨呢?”
他盯著一臉平靜的對方,心裡滿是疑問。昨日容晴託人傳信他已十分詫異,自上次的事情發生之後兩人似乎也處於冷戰期間,沒有想到對方竟會主動邀請自己同往。不過即便她沒有這麼做自己也會起身出發去‘玄國’,因為觴銘寒的信早幾日便叮囑過自己要返回一次。
雪茗對此也不解。如果容晴要刺殺觴銘寒,那麼第一個便不會帶自己前往。“如果她的心思我能猜到,那才令人驚訝不是麼。”他笑道。
一旁的脂環很不爽地為兩人添酒,曾為殺手中精銳的她居然也淪落到‘倒茶送水’的地步,簡直有損自己的身份。不過擔心這兩人談話不合而大打出手,那麼身懷武功的自己便是最好的盾牌了。
“那麼脂環有何高見,跟隨容晴一段時間,總該長些見識了吧。”白染戲謔道。
脂環青筋微跳,卻扯出一個扭曲的笑容。“我們這些做侍女的怎麼可以摸清上面人的想法呢?白染公子真是說笑了。”
74、最後的征途(上) 。。。
“誒~~~~”白染顯得失望。“看來小晴培養人才的能力確實出眾,前段時間還性格粗暴差點要宰人,如今倒是收斂許多。”
脂環無語。她雖仍不喜歡容晴,可是對方的一言一行卻令自己注意,就像是自己頗為欣賞一般竟然也隨著慢慢調節自己的不足,是個感染力很強的女子。
“不過雪茗現在不用隱藏身份,還帶人皮面具做什麼?”白染問道。
雪茗不明地看著對方。
“聽說‘景國’的明雪殿下可是出了名的美男子啊,難道不是麼?”白染心裡生出一絲怒氣,想到曾經自己居然連對方的真面目都沒有看到就把他當成兄弟就覺得自己蠢得可以。
“只是一具皮囊罷了。”
脂環不安地看著雪茗。對他而言,自己的容貌就像是一個機關,能開啟過去所有悲痛的記憶。因為與曾經心愛之人的眸子一般都如碧綠的湖水,所以更容易回憶起那些。
“雪茗還真是自謙啊。”白染頓了頓,接著說道:“不過‘聖國’的原月夜公主尚在人世,她與你也行過夫妻之禮,若是那位公主哪日醒來,你又該如何?”
雪茗端起一杯酒吞下,“即便月夜醒來,她的心裡也只有心儀的那個人,所以我並不擔心這個。”
擔心?脂環扶額。果真想再撮合兩人是天方夜譚現在雪茗一心在容晴身上,而月夜,恩,若是她肯主動一次說不定還有的挽回主動?
脂環一抖。這簡直有損對方在自己心目中神女般得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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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了大半天的路程,容晴只覺得反胃得緊,加之氣氛沉悶,她便通知兵士停下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