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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轉身躺著不理他了。
只聽後面哭天抹淚兒的說:“好了,您就可憐、可憐弟弟吧,那可是皇阿哥,咱哪兒惹得起呀。您這一句送回去,弟弟我的小命兒就沒了。”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搖著我的胳膊。“您不知道,今日皇上路過御園都說,怎麼今年的柳樹少了幾棵?只怕是明日全紫城的人都知道這柳樹用在何處了,您要是讓我把東西送回去,皇子的顏面何在?弟弟這條小命兒怕是保不住了,就是阿瑪也會受牽連。”
我一聽連康熙都知道了,就不好再鬧大了。人在屋簷下哪能不低頭呢?轉身面對著天蠢:“東西留下吧,替我謝謝他。不過為保生命安全,這人我就不見了。”
天賜擦了擦眼淚道:“我就說這幾日還沒蝴落,過幾日再說。如何?”
我冷笑一聲道:“反正人我不見,你不想死就自己想辦法編吧。”還朝他拋了個媚眼兒,天賜倉皇而逃。
沒想到第二日天賜又抱著一個柺杖來了,我一看見就把書扔向他的腦門兒,“你還有完沒完?”天賜一接書,柺杖就落到了我懷裡。死小子一邊揉著腦門兒,一邊哭喪著:“我怎麼這麼倒黴,有這樣一個枝招展的,還是個母老虎。”我一聽話茬兒不對,定睛一看,也是柳木,大體上與昨日的相同,只是周身刻著而非柳葉兒,因為太小了炕真切,不知是蘭還是百合。我想著知道百合的人不多,應該是蘭。十三不會這麼麻煩送兩個不一樣的,還分兩日送來,便道:“這次又是誰呀?”
天賜還在狂揉腦門兒,我撇了他一眼,道:“有那麼疼嗎?”
天賜口沫旋飛道:“某人的弟弟說他和哥哥的哥哥、弟弟是同樣的哥哥、弟弟,你不讓他哥哥的哥哥、弟弟來送,就是不讓他的哥哥、弟弟來送,所以還是由您的弟弟來送吧。”
天賜哥哥、弟弟的說了一大堆,我一句也沒聽懂,脖子前傾,眉頭緊皺,口齒微張,疑惑的看著自己的弟弟。
天賜‘唉’了一聲,大聲喊道:“今兒個剛出宮門,就被十四阿哥截住,他讓我交給你,還不讓告訴您是他四,也不讓別人知道,說是怕你麻煩。”
我已猜出八成是十四阿哥,我跟別人也沒這個交情。便問道:“那你為什麼要對我實言相告。”
天賜坐在我身邊兒,一邊兒給我捶腿,一邊兒道:“我哪兒能騙自己的呢,再說就憑您那才智還能猜不出來?”然後就下頭還小點嘀咕著。
我捅了他一下,道:“嘀咕什麼呢。”
天賜“哼”了一聲,小聲道:“何況傻子都能猜出是他,瞧他那天離開咱家時失魂落魄的樣兒,也沒比十三阿哥好到哪兒去。”我一聽此言,心頭不由得一緊,我只當他是小霸王,可從來沒想過別的。天賜又抬起頭來道:“那這東西您是收還是不收呀?我怎麼回十四阿哥呀?”我示意天賜停手,淡淡的道:“東西我收下了,你今兒個怎麼回十三阿哥的,明個還怎麼回十四阿哥,走吧,累了,需要靜靜。”
天賜走後,我靜靜的躺著,耳邊又想起那一曲《今宵多珍重》,相愛偏不能容,心怎不隱隱痛。淚不由得留了下來,我的愛遺失在杭州了
當晚我就把大哥叫到屋裡,求他給做個柺杖。大哥看著屋裡的兩柺杖詫異的看著我。我嘿嘿一笑,道:“不瞞您說,這兩個帶著龍氣兒呢,小可不敢用。”
大哥無奈的搖了搖頭,道:“難得肯求我一次,大哥定當辦妥。”
我自然是千恩萬謝的說了一大堆,直到丫環送來晚膳才罷休。
沒想到第二天一早有人報八阿哥來訪,我不由得想起當日宜娘娘說我和八阿哥關係,輕嘆道:“表哥,還是那麼的消魂(東邪西毒)。”
我正胡思亂想著,八阿哥已然進屋。我趕緊雙手撐,言道:“不知八阿哥來訪,夢珂因腳傷,未能遠迎,請八阿哥恕罪。夢珂給八”
“停,我不是說過嗎?以後沒人的時候不用請安,表哥見表,哪兒來的那麼多規矩。”說著便拉了把椅子坐在我邊。
看著他親善大使般的招牌笑容,我也輕鬆了許多,打趣道:“那是哪兒陣風把您這個大忙人給吹來了。”
八阿哥笑著說:“再忙也沒有自己弟弟的事兒忙,別的事兒可以拖,自己弟弟的事兒絕不能拖。這不是下了朝就立馬兒趕來了。”
我現在一聽見“哥哥、弟弟”的就頭疼,早知道當時就不衝動了,這皇哥哥、皇弟弟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我懶散的說:“您不用這麼快進入主題吧,也太開門見山了。”
八阿哥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