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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濤一邊說,一邊順手給他指了指:“大床是我的,旁邊的小榻是給你準備的。”停頓了一下,狀若漫不經心問道,“你家中父母都在?”
王狗狗點頭答道:“回總管,是的。”
蘇濤盤算了一下,究竟怎麼處置王狗狗父母還得聽劉御的意思,把這件事情記在心中,叮囑了他幾句,先讓他洗個澡,然後滾球去給劉御請安。
王狗狗等蘇濤走了之後,差點一頭撞牆上,他這段時間在皇宮裡跟著也學了點規矩,雖然不多,可是也知道從來沒聽說過有太監去伺候女性的事情。
畢竟太監也曾經是個男的,總要有避嫌的說法,連宮規都明確表示太監不能跟皇妃走得太近,結果竟然把他調過來照顧一個未出閣的黃花大閨女。
王狗狗想歸想,糾結歸糾結,也不敢耽擱,手腳麻利地把自己洗了一遍,半擦乾淨頭髮就換下了太監服,穿上了蘇濤給他準備的青色衣服,一溜小跑到了劉御的房間門口。
蘇濤本來就在門口候著,見他過來略一點頭:“殿下在裡面沐浴呢,你先在外面等著,裡面一會兒就叫人。”
王狗狗一聽,腿腳都直髮僵,一下子就停住了腳步,隔老遠站住了,低眉順目答應了一聲。
蘇濤見他嚇得頭髮都有點朝天豎,站得老遠跟害怕自己似的,還挺納悶的,你說他怕劉御就怕吧,那人本來也挺嚇人的,可是你跟我還站這麼遠幹什麼。
蘇濤因此老大不高興,招招手道:“都說了讓你站過來,那麼遠殿下叫人你聽不見。”
王狗狗不好直接跟他說我就是害怕聽得太清楚才站遠的,通紅著臉蹭了過去,僵著身子站在他跟前,也不敢出聲,縮著脖子裝鵪鶉。
他現在萬分痛恨自己耳朵好,裡面有什麼動靜聽得一清二楚的,劉御撩個頭發擦水花的聲音他都能聽得一清二楚,那叫一個尷尬,整個人都往外冒煙,氣也不敢喘,憋得頭暈眼花了,才一併都吐出來,做賊似的吸一口。
好不容易熬到劉御悉悉索索穿衣服,扯開聲音叫蘇濤派人換水把浴盆抬出去,王狗狗才算是鬆了一口氣,一摸額頭出了一腦門的汗。
他臉紅脖子粗、腳踩棉花似的走進去了,一抬頭看到劉御似笑非笑正盯著他,王狗狗想到這人知道自己聽力出眾,差點羞得昏過去。
被迫當流氓偷聽不是最丟人的,而是有苦難言被人抓到偷聽,王狗狗很尷尬,趴地上第一句話就是請罪:“小的該死,求殿下責罰。”
他也不敢求饒了,估摸著劉御不會放過他,乾脆就求責罰吧。
劉御沒在第一時間出聲,等著蘇濤盯著幾個婢女把浴桶抬下去,又比了個手勢關上房門出去之後,才開口道:“我想著要不要給你改個名字,王狗狗這個名字實在太難聽了。”
王狗狗想到自己在皇宮裡面被花鳥司的其他太監摁住這一點可著勁兒嘲笑的情景,一想能改名字那當然好了,只不過他的思維還停留在剛剛的偷聽門裡,沒有及時抽出來,張著嘴巴抬頭髮愣。
這呆模樣看得劉御心情挺不錯的,點了一下頭:“以後就叫王二狗吧,有內涵。”
☆、你問我答
王狗狗整個人都愣住了,張大嘴巴抬起頭來看著他,劉御勾著唇角對他招了招手:“二狗,你過來。”
王狗狗不敢起身,用膝蓋匍匐著蹭了過去,臉頰漲得通紅。
劉御看著他一下子就笑了,拿左腳輕輕踩在他肩膀上,用右腳腳尖勾起了他的下巴:“抬起頭來我看看。”
王狗狗長得確實不錯,眉清目秀的,第一眼看不覺得多漂亮,但是仔細看倒也挺有味道的,怪不得先前劉子業第一次入宮的時候肯乖乖被他抱著。
劉御見他一張臉紅得能冒煙,也沒有反省自己現在調戲良家婦女一樣的舉動,反而淡淡道:“你也不用不好意思,你沒有的那東西我有。”
作為一個剛成為太監沒有多久的半大少年,這個階段的自卑心和敏感度是很重的,王狗狗第一個下意識想到的是自己的那啥,然後立刻又給否定了,怎麼可能,人家是女孩子。
然後他就丟下這個念頭再想,什麼是自己沒有但是劉御有的呢,那太多了,自個兒屁玩意都沒有,人家可是堂堂武陵王嫡長女,皇上身邊的大紅人。
他想了半天沒弄明白劉御究竟指的是啥,還處在茫然的階段,就聽到劉御不怎麼耐煩的補充:“就是褲襠裡那玩意。”
王狗狗一張臉先是被這種直白的話刺激得通紅,又立刻慘白如紙,瞪圓了眼睛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