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部分 (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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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獨孤航其實已經知道那裡頭不過是裹了絹布的木頭。
楊如欽不知道,他親眼見了陳則銘的屍身——如果不是韋寒絕的大夫朋友及時趕到,那就真會是屍體了。
路從雲和韋寒絕對於楊如欽提出要護送棺柩的事情感覺很苦惱,這個要求太合情理,導致回絕起來的藉口很不好想,太堅持會引起對方懷疑——楊如欽可不是那種可以輕易被矇蔽的人。
獨孤航開口了,他說楊如欽如果硬要護送棺柩,我就殺了他。
他說這話的時候,那幾個人都以為他在說笑。
獨孤航並不申辯,他知道自己說的是真話,他的殺意一直埋在心底。
獨孤航自己送棺柩回京都,楊如欽也不敢跟他搶。
回到那舊院子的時候,獨孤航看到牆上的山水還在,經歷了風雨它們居然還是當初那樣清晰傳神。他攪了幾桶泥水,一桶桶潑上去,將那幅原本意境極佳的畫毀了個徹徹底底。
陳則銘的命不知道保不保得住,獨孤航想盡快趕回邊關,可韋寒絕說京城中有個姓王的名醫,讓他有時間最好去找一找。獨孤航在路上晝夜兼程,為的就是早一日將這個神醫也一併帶回去。可他按照韋寒絕給的地址問過去的時候,對方早已經人去樓空,左右鄰居都說是剛搬走了。獨孤航不死心,四下追問那神醫的去向,問得久了,終於有人給指了個去處,獨孤航立刻追了出去,追了幾百裡也找不到人,才發覺那隻怕是人家被他問得煩了隨口就那麼一說的空話,只得又打道回京繼續打聽。
他居然連這樣簡單的事情也做不好了。這個低谷這樣漫長,他怎麼也走不出去。
很快他聽說了楊如欽修史的事情。
陳則銘還躺著半死不活呢,他的惡名就要定性,要這麼流傳下去了,大人征戰疆場一生,不畏生死為國為民的部分就這麼輕易被抹殺了。
獨孤航心底湧上來一股寒意,那股寒意象有把刀迎面而來一樣,劈得他腦後直髮涼。
他突然鎮定了下來。
這麼多迷茫過後他終於知道自己該要做什麼了。
【END】
【後記】
其實之前已經寫過兩個後記了,但此次是出書嘛,所以還是想再囉嗦一下。
《將軍令》是從08年6月開始連載,到10年9月30日正式結束正文,要感謝大家在這兩年多的時間中給予我的巨大支援。比如湯圓、提子她們製作了《將軍令》的廣播劇;比如捂臉還有yasenhan為本文寫了歌曲;比如插圖,還有同人,這些我都銘記在心。所有的周邊都將在我的晉江專欄中用專頁統計,以便後來者觀賞,這是我的收穫也是大家的收穫,獨樂樂不如眾樂樂啊^^
這次出書,要感謝米酒湯圓、safeier、紅豆薏米粥三位大人無償提供的插圖,感謝大家的熱心校對,感謝01工作室的設計出版,其實將文印成文字也不是簡單的事情,這其中有大家的心血。
另外特別值得提出的是,09年這文坑了之後,有幾位姑娘在原著坑文的情況下開始做廣播劇,這樣巨大的鼓勵終於使得我重新充滿鬥志,完成了這篇文。可以說沒有她們,《將軍令》至今還會是個坑,在此表示衷心的感謝!人生路上有時候別人能推你一把,那種感覺真的很讓人感慨啊^^~~
關於蕭定和小陳,我似乎想說的還很多,又似乎該說都已經說完,我的本意並不是寫一個愛情故事,比起愛我似乎一直對恨更感興趣咳,這真是奇怪的喜好啊。於是有人說這是個靠恨意維持下來的故事,但比起單純的恨,還是愛恨交纏更有意思。於是最後還是有愛的影子。我就喜歡這種打斷骨頭連著筋的感覺。雖然它很糾結。
雖然我寫了很多背景比如打仗什麼的,但我真正想寫的是蕭定和陳則銘兩個人的感情糾葛,他們是這個故事最中心的東西。也不單單是寫傷害和被傷害,傷害總是你來我往的,假如這個故事換成蕭定的角度寫,估計也挺虐,小陳並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對,他一樣有過激的行為,人在意氣用事的時候往往看不清正確的路,當然始作俑者是蕭渣渣同學。
其實在校對的時候,我回頭重新看了這篇文,很驚訝地發覺其實它沒自己印象中的那麼好莫非是現在的我進步了?開玩笑哈,但我很希望能這麼說——一切從現在才開始,之前不過是熱身。
感謝大家的支援。
偷偷寫文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