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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恐懼的,還有,憤怒的。
顧繼業也是反應過來了,他憤怒地大喊:“老師,這是他們誣陷!是他們自作自受!”
顧繼業聯想到之前的情景,還有什麼不明白,他就沒想到都是同學,這兩人居然會無恥到這種地步!
“胡說!你們是一夥的,你當然這麼說!可是事實就是杜克同學因為嚴同學失去了異能!”牛國方也不甘示弱。
只要咬定了他們是一夥的,嚴小言就是有口也難辨!
嚴小言不疾不徐地在手上的手鍊的凸起上按了一下,一個光屏彈了出來,嚴小言在光屏上點了幾下,然後一個立體的場景出現在了老師和同學們面前。
同學們自動為這個立體的錄影讓出了位置,圍城了一圈,看向了中間的錄影。
而牛國方在嚴小言放出錄影的第一刻就幾乎要暈倒。
這錄影的場景,正是那幾個同學偷襲他們的場景,而後來的一幕幕,也清晰地播了出來。
從嚴小言充分發揮同學愛,用自己水瓶裡的水為唐·杜克清洗傷口,到後來唐·杜克失去異能,再到牛國方後來的異樣,一幕幕都這樣清晰毫無死角地展現在了同學和老師的面前。
這下子,事情算是明白了個大概,眾人心裡也都有了想法,異樣的目光朝著唐·杜克和牛國方掃去。
老師也狐疑地在雙方身上掃過,顯然是因為最後牛國方古怪的表現,心中的天平朝著嚴小言傾斜了,卻也沒有打消對於嚴小言下毒的懷疑。
牛國方最後的話語中提到了唐?杜克讓他幹了壞事,他對不起嚴小言,怕她報復,甚至跪地求饒。
"牛國方,你怎麼解釋?"老師也給了牛國方申訴的機會。
而這個問題,牛國方明顯是想過的,他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衝著老師道:"老師,我和杜克同學也就是對著嚴同學開了幾個玩笑,誰知道她竟然是懷恨在心啊!她居然在自己的水平中下毒啊老師!你說大家都是同學,怎麼久能下得去毒手啊!她還帶了違禁物品進去錄影,明顯是早有準備!這錄影還拍得不清不楚,怎麼看怎麼是為了誤導同學誤導老師啊!我,我就是有口也說不清了啊!"
牛國方聲淚俱下,就差沒下跪了,配上那一米九的大塊頭和滿身的傷,再一對比嚴小言的毫髮無傷,看上去悽慘無比,同學們質疑的視線又看向了嚴小言。
嚴小言也不面癱了,勾起嘴角,興致盎然:"接著編。"
那好似看什麼好戲一般的樣子,讓牛國方愣在了那裡,眼淚還掛在臉上,看上去狼狽又醜陋。
作者有話要說:麼麼噠各位親,謝謝你們的留言和訂閱
今天是我陰曆的生日來著,嘿嘿,忘記說了,所以我決定還是過六月十七的生日吧!木哈哈哈
☆、第 61 章
嚴小言的話不僅讓牛國方愣在了原地;其餘在一邊看著事情發展的同學和老師也愣住了,這是個什麼情況?
而唐·杜克卻本能地覺得不對;他不是牛國方那個不懂得看人臉色的蠢貨,嚴小言此時的表現足以見得她還有底牌沒有翻出來,就是不知道他們到底哪裡露陷了,他自認為這個計劃沒有什麼問題,水是牛國方打的,藥是牛國方下的;而且打水的時候他一直在嚴小言身邊,他不認為嚴小言那時候能發現在小溪上游打水的牛國方的動作,那麼她到底是怎麼知道的呢?
難不成嚴小言真的能掐會算?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唐·杜克強自鎮定;這時候他要想想怎麼把自己摘出去,藥是牛國方下的,雖然藥是他給的,但是沒人知道他的手裡有這禁藥,他只要咬定了牛國方就好,這一切都是牛國方自己的意思,與他無關,他還為此失去了異能不是嗎?他是受害者,怎麼可能是他乾的。
唐·杜克心裡打著小算盤,卻沒想到,接下來嚴小言的舉動讓他心裡的算計全落了空。
見牛國方不說話,臉色跟便秘似的,嚴小言開口:“你還有什麼要說的?”
牛國方不知道嚴小言搞什麼鬼,是空城計還是確實有了把握,他瞪著眼,嘴巴緊緊閉著,就是不說話。
“你不說了,那該我了。”嚴小言在手鍊上方的光屏上點了幾下,調出了另一個文件,面前的立體的場景也隨之變化。
這次出現的場景是一個雨夜,有兩個披著雨衣的人,雖然看著模糊,但是對比站在旁邊的牛國方和唐·杜克,還是能認出這裡面的兩個人就是他們,一段對話也隨著傳了出來。
“好吧!我幹!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