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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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垂下眸子,靜默了片刻,說:“你想怎麼樣?”
嚴小言有些煩躁,她知道嚴景懷是無論如何也要拖她下水了,她看了這片子,就相當於上了賊船,嚴景懷此舉怕也是深思熟慮的吧,畢竟這事情,越少人知道越好,嚴景懷的目的是嚴曉雯,而不是毀了嚴曉雯,所以他此舉冒了不小風險,也不知道算計了多少。
預感到未來的不平靜的日子,嚴小言直覺這個晶片就是個大麻煩,放在嚴景懷手裡就是一顆隨時會爆炸的炸彈,還一定會發揮最大威力,炸她個不得安寧,為了避免這個麻煩,嚴小言首先想到的,就是把這晶片給解決了,防患於未然。
看著嚴景懷將晶片放入了西服的內口袋,嚴小言的眼神閃了閃,她從來都不是傻子,任人當槍使,任人搓扁揉圓。
“小言,我們都知道,袁伯父是屬意你的,所以上門來提親提的也是你,只要你去和袁伯父說,想要早點成婚,你們領了結婚證,生米煮成熟飯,那麼袁愷華就是你的了,你就不用看到這個影片裡發生的這種事情了。”嚴景懷的語氣中帶著一股蠱惑的意味,像是誘人入海的塞壬,他見嚴小言依舊不語,又意味深長地加上了句,“只要去說幾句話,你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了,誰也不能奪走”
不得不說,如果是原來將袁愷華視為唯一完全屬於自己的東西,而投注了全部感情的本尊,怕是會被這話說得心動不已,然後就這麼按照嚴景懷說的去做了。可是,現在的嚴小言可不是本尊。
嚴小言的手死死捂住了胸口,緊皺眉頭,一臉疼痛難忍的樣子,扭曲了原本姣好的面龐,調動異能,將一口淤血噴了出來,正對著嚴景懷噴,噴了他一頭一臉,噴得他身上開了朵朵紅梅。
嚴景懷僵硬了,嚴小言吐完血就倒在了床上,閉著眼,不動彈了。
嚴景懷一直有些潔癖,但是此刻,見到嚴小言就這麼臉色蒼白地倒在床上,他也急了。
嚴景懷連忙站起身來,湊近了嚴小言,小心地將手指伸到了嚴小言的鼻下,感受到淺淺的呼吸,說明嚴小言暫時還死不了,現在病房裡就他們二人,如果嚴小言在這裡出了什麼事,恐怕他難逃責任,有口都說不清了,嚴小言雖然是次女,但也是嚴家的女兒,而他只是一個養子。
見嚴小言還有呼吸,嚴景懷這才鬆了口氣,隨即按下了一邊的按鈴,呼叫醫生和護士,自己則立刻站起身來,將沾了血的外套脫下,快步走向了浴室。
他實在是無法忍受那些汙穢的東西留在頭上臉上,嚴景懷的表情僵硬,飛快地閃進了浴室,將門半掩上,將手在瓷磚上按了一下,門內很快傳出了“嘩嘩”的水聲。
本來緊閉雙眼,臉色蒼白倒在床上“昏迷”的嚴小言飛快地坐起身來,將手伸進了搭在一邊椅子上的西服的內袋,那叫一個眼明手快,這個口袋沒有就換一個掏,嚴小言早就算過了,按下鈴後,醫生和護士一分鐘後就回到,現在已經過了快五十秒了,嚴小言在其中一個口袋中掏出了晶片,攥緊了壓到了枕頭下,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一看就是早有預謀,做完這一切,嚴小言,並指成掌,往自己脖頸後狠狠一砍,就這麼暈了過去。
在嚴小言倒下兩秒後,醫生和護士敲門,嚴景懷聽到敲門聲,也從浴室出來了,頭上臉上還帶著水痕,他匆忙去開了門。
醫生見門開了連忙走了進來,看到倒在病床上的嚴小言,和染了血的被套,以及搭在一邊的西服上的血跡,皺起了眉,飛快地對嚴小言進行了一系列的檢查。
在醫生譴責的目光下,嚴景懷有些尷尬,卻摸摸鼻子不知道怎麼解釋,畢竟這個房間裡就他們兩個人,而嚴小言一開始好好的,他來了就吐血這要說和他一點關係都沒,誰會相信啊。難道要他說,他只是激了激嚴小言,誰知道她這麼容易生氣,還氣到吐血啊
再者,氣一個病人,怎麼都是他理虧
第一次,嚴景懷在嚴小言身上嚐到了吃癟的感覺。
在醫生宣佈病人只是昏迷並無生命危險後,嚴景懷抓起座椅上的西服就飛快地逃離了病房。
一邊大步往外走,嚴景懷恨不得將手中的西服直接扔掉,潔癖發作,這上面的血跡讓他感覺渾身都癢了,再想起剛才噴在臉上的溫熱液體,嚴景懷恨不得立刻奔回浴室好好洗洗,剛才只是草草衝了一遍,那種噁心的感覺並沒有消除,他似乎還能聞到那股鐵鏽味,他需要回去好好地洗乾淨。
嚴景懷面色陰沉,頭上還滴著水,他從沒有這麼狼狽過,果然那個嚴小言就是一個禍害,不過他現在還需要這個禍害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