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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箭自然是護國軍。楚天裔掌握京城的軍隊,看上去無須擊毀三教九流上不了大臺面的刺客殺手。可事實上,號稱擁有全球最完善的安全系統的美國還不照樣逃不過“9?11”的厄運,這個世界上是有一物剋一物的規律的。所以楚天昊才敢這般肆無忌憚地連下殺招。對付恐怖分子的最好方式不是出動正規軍,而是派遣特種兵。
據說,前兩年在新疆西藏特猖狂的“東突”勢力這些日子頗為安靜,就是國家有關方面派遣了特種兵的緣故。只是據說,我沒有看到任何官方的說明或者澄清。
護國軍是不可以出現在正式場合的,所以他們精通的也非常規作戰。
他們存在的本來目的就是在特殊時刻保護皇帝的安全,可是因為我的存在,情況弄擰了而已。
楚天裔是奉先皇的遺旨登上皇位的。
沒有遺旨當然可以自己製造,事在人為。楚天昊在自己苦心經營的太陽軍全軍覆沒、親弟弟帶近衛軍逼宮的情況下,還有什麼資本去質疑遺旨的真實性。何況在他心裡一直都以為有這份遺旨的存在。現在他退位了,每天有大把的閒餘時間,可以好好為這份詔書設計一個穩妥的藏身之處。
本來我是連詔書都懶得弄的,我上臺說兩句不就行了,有誰比我更加適合當最後的目擊證人。可是做人要低調,太囂張會招人嫉恨。所以我順應民意,炮製出了這份詔書。
楚天裔看到我呈給他的詔書的時候,心情不可謂是不復雜的。詔書即使是用最精密的儀器去檢查,也查不出任何紕漏。我沒有說這份詔書是真的,但也從來沒有承認它是假的。第一次存在於這個世界上的東西本來就無所謂真假。
一塊蓋有國璽的布算不算詔書?當然不算,但只要在上面寫幾個字,它就是至高無上的象徵。
我的老皇帝乾爹送給我的最後禮物就是一張空白的詔書。無論我在上面寫下多叛道離經、大逆不道的妄言,鮮紅的朱印都可以讓它成為不容置喙的聖意。
好大的一份厚禮,我為它不知被暗殺了多少回。
所以當初把它當成包裹使是我做過的最明智的事情之一。當然,我不會那麼明目張膽地用一塊蓋著朱印的明黃色的綢布當包裹。我只不過是就地取材,用御花園的花花草草煉製了一些水洗不掉的脂溶性染料塗在上面,遮蓋住它的本色而已。
總有些愛較真的老夫子不是,能叫別人抓住把柄的東西我一定會藏拙,絕對不把它拿出來讓閒雜人等充當茶餘飯後的談資。兵不血刃,血都是在暗地裡偷偷流淌的,哪怕是漫天的猩紅,只要皇宮裡依然歌舞昇平就好。
昊天二年,吾皇楚天昊因身體不適,傳位於其弟楚天裔;並自願去皇陵為先皇守靈。皇弟決意不從,在重大臣於其書房門前苦跪三日之後,勉力同意接任皇位,追封其兄為“聖德皇帝”,一時間,兄弟相讓,傳為美談。更有大儒寫賦稱讚“反璞歸真,有叔齊伯夷遺風”。
這就是所謂的高手做派,漂亮的讓偶等望洋興嘆。
兄弟 ↑回頂部↑
苦苦反抗到今天,不願意成為老皇帝最後一局棋裡被操縱的棋子,然而隨著世事的輾轉,卻不得不按照他的設想一步步走下去。生活,真TMD超級沒意思。
扳倒了楚天昊,我也沒有自己想象中的歡欣鼓舞,反而看那些哭哭啼啼的妃子,心裡煩的不得了。好在楚天昊雖然有賊心,但無奈當年的太子妃他後來的皇后大人管得緊,也少造了幾樁孽。只是我在宮裡的舊相識,美麗的佳顏還是印證了紅顏薄命的不老傳說;沒有等到和我重逢的日子。
說句實話,我多少有點惆悵她的消失,畢竟我在宮裡的熟人並不多。
只是背叛是一種會上癮的惡習,她出賣了我第一次,就絕對有理由出賣我第二次,和一個有能力有野心的女人共事不是什麼明知的選擇,尤其對我這樣的懶鬼而言,被PK出局簡直是內定的事實。強中更有強中手,佳顏就玩不過楚天昊的老婆,說起這件事我就想砍了他喂護城河裡的魚。你說你好好的,嘴巴為什麼要這麼犯賤呢,非得當著你的妒婦老婆的面誇別的女人“好一雙玉腕”。得,這女人的強悍作風一如既往,絲毫沒有因為自己已經身居國母的寶座而有所收斂,可憐倒黴的佳顏美女,還是沒有躲過楚天昊這個天煞孤星帶來的厄運,被齊齊斷了一雙手腕,丟在陰冷漆黑的囚室裡失血過多而死。我簡直懷疑楚天昊是想起了當初被我和佳顏惡整的往事才故意借自己老婆的手完成自己的報復。殺了人卻可以手不沾血,甚至可以以此為由,狠狠地訓斥皇后一頓,將她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