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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墊背的。
我鎮定自若地坐在自己的位子上,慢條斯理地往嘴裡送了筷金絲雀的舌,冷眼看他瘋狂地叫喚:“我的眼睛,我的眼睛。”然後開始口吐白沫,四肢抽搐。
我慢慢地從袖裡掏出一塊絲帕,小心地擦乾淨嘴巴,又仔細地把它疊好放回袖中。站起身,俯下腰,輕輕地在他耳邊吐出三個字:“水柔清。”
他的瞳孔已經開始放大,臉上的肌肉也漸漸僵硬。我比他厚道,知道死不瞑目是一件很讓人鬱悶的事,所以讓他做個明白鬼。世事皆有因果迴圈,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不要以為自己大權在握就可以為所欲為。你可以得到權力自然也可以失去權力,權力不可能跟你是聯體嬰兒,如果真是,殺了你,權力也就不再屬於你。
我嘆了口氣,施施然的走了出去,飯後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下毒是一門學問,可惜我不是藥理學方面的專家。所以懂的也僅僅是皮毛而已。
我可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用複合毒的形式逃過銀器的檢查;當初我就差點死在這招下。但我是懶人,不耐煩用這麼複雜的方法,況且楚天昊這老小子和我想象的一樣小心翼翼,今天,他光喝自己檢驗過確信沒毒的酒,一口小菜也沒吃。嘖嘖,雖說他大爺山珍海味伺候慣了,不稀罕這些尋常物,可做個飽死鬼總勝過餓著肚皮去引見報到吧,你就這麼確信能趕上那邊的飯點?我不肯喝酒是我真不想喝酒,我跟他很熟嗎?憑什麼陪他喝酒;我一個貴妃娘娘陪一個非親非故的男人喝酒多不成體統。他幹嘛非得把兩樣東西往復合毒的方向想呢?我似乎沒給過這方面的暗示吧。呃,難道我無意間給了他這樣的暗示,那實在是不好意思,天地良心,我真的是無心的。
毒藥不會在空氣中莫名其妙地合成,我想毒死的是他,又不是整個地牢的人;他還沒有尊貴到讓我殺全牢的人下去伺候他的地步。
問題當然是出在酒裡頭。
酒當然是有毒的。
只是毒並非砒霜。
用銀試毒是古代很流行的驗毒方式。按照黑格爾的理論:存在即有道理。這種方法無疑是有科學可靠的一面的。但也有它的侷限性,否則也不會在現代社會消聲匿境。
眾所周知,古代最常用的毒藥是砒霜,砒霜的有效成分是五氧化二砷,這種東西和銀確實沒有什麼明顯的反應發生。可是古人提煉技術並不十分高超,砒霜裡通常還含有雜質硫,硫可以和銀反映生成黑色的硫化銀,為肉眼所見。
銀器的驗毒功力僅侷限於並非精製的砒霜,對於氰化物甲醇肉毒素之流就無濟於事了。而現代社會常用的毒物則已經是氰化物,因為這個緣故,沒有誰還會拿著把銀勺子試驗自己吃的飯湯是否有毒。
甲醇,俗稱木精,是上個世紀九十年代末期山西特大假酒案的“元兇”。它看上去跟白酒的主要成分——乙醇並無二致,同樣散發著特有的濃郁香氣,然而甲醇有毒,飲者輕者失明,重者喪命。
我從樹幹裡提取了少量甲醇,自己也不是很肯定它的純度,老死貓死狗畢竟會影響不好。沒想到,第一次製藥就效果斐然。人倒黴起來,老天爺都會趕上來踹一腳,我也沒料到這壇酒裡的甲醇含量已經高到了這份上了;毀了楚天昊眼睛之後,順便把他的小命也帶走了。
唉,天要亡你,著實不能太怪我。
凌遲的時候,倘若剮到九百九十八刀,犯人依然生命力頑強,那麼最後一刀自然是插到他(她)的胸口上。
我不是樂善好施的菩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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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服,500元人民幣還有廖剩無幾的阿司匹林。
安安靜靜地坐在我面前。
我愁眉苦臉地對著天蠶絲袋裡已經粉碎性骨折的三星手機長吁短嘆,當日它捨身救主護下我一條小命自己也英勇捐軀了。我狐疑地把袋子抓在手裡試探地晃了晃,得,徹底散架了;我還指望再來一通神秘的未知來電把我給招回二十一世紀呢,這下子估計是徹底沒戲了。我看著已然成分化狀態的手機兄,頓時欲哭無淚。我跟現代社會有所聯絡的東西已經屈指可數了,它居然還敢這麼不厚道地棄我而去。破手機,爛手機,虧我不離不棄地用了你五年時間。(手機~…~:那是你葛朗臺精神氾濫,捨不得換而已,你以為偶稀飯被你用?司嘉洛(黑線,暴走狀態,忽而陰笑,無限溫柔滴~):你很不滿意嗎?——信不信我拆了你?手機(面無表情):不必了,偶已經散架了。爾後某女一直呈控訴蒼天的姿勢。)
啊!我不活了,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