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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利器,當初被收繳了上去。今夜我想起恩師的音容笑貌,自前年別後,她便音訊全無,她留給我的唯一的東西我卻不帶在身上,實在是罪過。”
“這種事情你可以跟我說,何必自己弄得這麼狼狽。”他摘下我頭上的一片數葉,道:“看你,怎麼母儀天下。”
“母儀天下是洛兒的事。”我不假思索地脫口而出,看他面色忽然一緊,連忙岔過去,道:“你已經夠繁忙的了,些須小事怎好叫你再費心。”
“其餘的事都可以先放放,你要麼沒事,有事一定是大事!”他笑著從我手裡取了藏刀過去,道:“祖宗加法是不可破的,這刀,暫且放在我這裡。你倘若思念你的老師了,來乾坤殿看便是。”
我大驚,急道:“怎麼可以這樣?這是我的刀哎。哎呀,你也看到了,這刀這麼小,我只要妥帖地收好就不會有人知道。你還我吧。”我又沒打算拐帶中土的皇帝私奔回二十一世紀,刀放在他那裡算怎麼回事。
“不行,其身不正,雖令不止。你是朕的皇貴妃,更加應當以身作則,不可放肆。”他半開玩笑半認真地收繳了我的刀,我吸了口涼氣,他已經改變了稱謂,就是要端起皇帝的架子了,把全皇宮的人的膽子加起來一併借我我也不敢抗旨啊。
我只好很沒氣勢,可憐兮兮地囑託:“那皇上您可千萬給臣妾收好了,臣妾想見時,皇上可不要不給我看啊。”
“放心。”他憋笑憋的艱難,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正色道:“朕還不至於這麼小氣。”
我眼睜睜地看這他拿著我的東西大搖大擺地走在前面,恨不得在背後打上他兩拳出這口惡氣。楚天裔啊,楚天裔,我就不信我拿刀“緬懷故人”的時候,你還能一直在旁邊盯著,等到我查訪出靜嫻留給我的線索,找到穿越回去的方法,我一定把它從你手裡拿回來。
“又在嘀嘀咕咕什麼呢?天氣雖然已經暖和了,晚上風還是大。你就這麼跑出來,身邊又沒個人跟著的。穿的這麼少,吹風著了涼可怎麼好?”他蹙額,有點生氣地訓斥我。
“我總不能穿著狐裘來作賊吧。”我笑道,“你放心,我沒那麼弱不禁風。只不過生病的時候趕巧都叫你給遇見了。”
“還就是這麼巧,我看見你的時候老是病懨懨的。今後可不能再生病了。”
“那可不成,要是沒病生了,太醫院的全都喝西北風去?”
“病讓別人生去,你不生就好。”
刀短時間內是沒指望回到我手裡了。左右我現在拿著它也是白佔地方,姑且不跟他計較了。當務之急是趕緊查詢那薄子上記錄的人。真是的,誰這麼沒頭沒尾,光寫了些人的名字在上面,就算在這裡沒有電話號碼可留,給個家庭住址也好啊。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人多的去了,這樣找無疑是大海撈針,真叫人頭疼的很。不過有線索總勝過沒線索,我沒有其他更好的方法,只能放寬心,慢慢開始查
反穿越寶典 ↑回頂部↑
皇宮很大,我想見的人卻很少。那些隔三岔五就來請安跪示聯絡感情結黨營私拉幫結派的後宮女人們我是看了都嫌煩,錢鍾書先生說,三個女人就是政治,何況是後工的三千佳麗呢,簡直比戰國諸雄的關係還錯綜複雜。我一心一意地要撒腳丫子閃人,懶得浪費時間在拉攏人心建立起自己的後宮王國身上,對她們自是敷衍的緊,能不搭理就不搭理。日子長了,這狂妄自大恃寵成驕目中無人的名聲算是傳出去了,除了洛兒和伊若時不時上門說上兩句閒話,我這兒真可謂是門前冷落車馬稀。不過我並不是個太愛熱鬧的人,沒人煩我更好,讓我每天有大把的時間研究我的“反穿越”。
寶典就是寶典啊,來的都比別的書籍大氣些,每頁的留白相當多,彷彿是為了方便讀者作旁批一般。我沒有那個閒情雅緻,何況又看不懂,哪有批示可注?唉當初我看的那本要有批示的話我也用不著這麼頭大了。
“清兒,清兒。”暈,現在全天下敢這麼叫我的人除太皇太后楚天裔以外,就是宮廷鬼見愁,伊若公主殿下了。為此她的皇帝老子不知說過她多少回,要她改口,她卻我行我素,充耳不聞。我本身就對莫名其妙成了後媽頗為腹誹,她這麼一來反倒甚合我的心意,因而樂得縱容她的“無法無天”(楚天裔對他的獨生閨女最常掛在嘴邊的評價)。
“我的公主殿下,你好歹端出點公主的架勢來,你這麼一路叫嚷著過來,全宮的人都對你側目而視了。”我無可奈何地看著蹦蹦跳跳的伊若,按說她也進十歲的人了,人家林黛玉同學也是大不了多少的年紀進的賈府,瞅人家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