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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年以後,路易皇帝還尚在襁褓中呢。
“不就是皇上您嗎?”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好啊,你又戲弄朕,欺君之罪,你說該怎麼懲罰?”他索性放下了硃筆,伸手把我拉近懷裡。
“罰我給皇上磨墨吧。”我笑著回頭看他,正色道:“對不起,我會做的只有這些。”運籌帷幄縱橫捭闔實在不是我的強項。
“這些已經很好了。”他的目光柔和的彷彿帶著溼漉漉的水汽,靜靜地看著我,半晌又突然把頭埋進我的頸脖中,悶悶道:“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怪我太自私,什麼時候都不願意你不在我身邊。”
“沒關係,這是我心甘情願的。”我微笑,如果你知道我心裡打的是別的主意還會這麼感動嗎?就算會感動也要大打折扣吧,謊言真是個好東西,能夠讓我們在欺騙中尋求一種飄渺的安慰。
“很快就會好起來的。”他忽然冒出這麼一句,彷彿是在為自己鼓勁又彷彿是在對我承諾。我幾乎啞然失笑,好?什麼叫好,他說的“好”跟我所理解的“好”是不是同一個概念呢?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於是我對他點點頭,表示我聽見了,他微微一笑,握了握我的手,開始繼續工作。
太子黨的清除工作持續了差不多有一個多月,秉著殺雞儆猴,殺重臣立威的目的,這一番折騰的可真夠厲害,簡直趕上了咱們社會主義中國的“嚴打”期間,可判坐監的改成了流放,可以流放的勾了生死簿。我慶幸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