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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笑人:“薛笑人是乖寶寶,薛寶寶才不和馬臉說話。”說著,他就傲嬌的一轉身,不理薛紅紅了。
薛紅紅氣得兩眼發黑,哇的一聲嚎道:“爹啊,我怎麼在自己家裡,就被人欺負了呢。”
正對院門的大門開啟了,人未出來,聲音先傳了出來,“你不在家好好侍奉公婆丈夫,又跑回來哭什麼哭。”
薛紅紅聽見她爹的聲音,帶著哭腔道:“爹,您怎麼能不問問清楚就說女兒呢,女兒在自己家裡被人欺負去了,你也不管麼。”
薛衣人從那門中緩緩走出來,他穿著藍衫布鞋,看起來普普通通,只一雙眼睛十分有神,讓人不敢直視。看到女兒披頭散髮滿身是土,他皺起了眉頭,“你這是怎麼搞的。”
薛紅紅撅起嘴,“您就要問問我的寶貝二叔了。”
薛笑人跳到了薛衣人旁邊拉著薛衣人的手道:“她欺負小人。”
薛衣人未及說什麼,金弓夫人大聲道:“親家公,此事可真不能怪少奶奶啊。您也知道我家茵兒那事,這屍身尚停在屋裡呢,居然有兩個膽大包天的傢伙,摸進了房間。今日更是把一桶糞,都甩到了我們馬車上。”
薛紅紅見婆婆助陣,忙道:“就是這樣,而且這兩個大膽的傢伙,全然不把爹放在眼裡呢。那糞那裡是甩在我們車上,簡直是甩在爹爹臉上了。”
“”薛衣人莫名其妙就被甩了滿臉糞,眼角不由得跳了兩下,訓斥道:“胡說!無緣無故人家為什麼把糞丟在你們馬車上?那糞又是哪裡來的?難道你們的馬車就停在茅廁旁邊麼,還是他們特意提著糞等你們啊?”
薛紅紅支支吾吾的道:“這這我哪裡知道。”
楚留香介面道:“這自然是因為施少奶奶先帶了人在我義兄家門口潑糞,我們剛一開門,便有一桶糞迎面潑來,在下迫不得已,才將那穢物甩了出去,恰好甩在施少奶奶馬車上罷了。”
薛衣人的目光頓時停在了他身上,“閣下是”
金弓夫人道:“就是他闖進我家,他自稱是盜帥楚留香。”
薛紅紅含著恨,陰陽怪氣的道:“所以婆婆也不必驚訝,盜帥畢竟也是個小偷麼,私闖進別人家裡,也算不得什麼新奇事。”
薛衣人沉聲道:“閉嘴,帶你婆婆去找你娘,再讓我聽到你胡言亂語,小心家法伺候。”
薛紅紅身子一抖,紅著眼睛領著金弓夫人走了。
薛衣人這才對楚留香道:“我觀閣下風采照人,神光內斂,又這般年齡,想當今武林中,是這般年紀又氣度過人的,屈指可數。聽親家公一說,才確定了是楚香帥大駕,老朽有失遠迎了。”
楚留香拱手,微微一笑,“前輩客氣,能得見血衣人風采,才是晚輩三生有幸。”
薛衣人又將目光移向段小莊,“只是不知香帥身邊這位少俠又是哪位,恕老朽眼拙了。”
薛笑人搶先道:“這個就是薛小人啊。”
薛衣人眉尖一抖,“舍弟不甚清醒,見諒了。”
薛笑人卻不依了,“我清醒得很,這個也是我哥哥,叫做薛小人,大哥你竟不認識麼?”
薛衣人不耐的道:“你又是何時認的哥哥,我倒真不知道。”
薛笑人嘻嘻道:“就是昨日啊。”他手舞足蹈著,竟將昨日的情景盡數複述出來,一字不差。
薛衣人的臉頓時沉了下來,“就算舍弟頭腦不好,二位也不必這般哄騙耍弄吧?還是薛衣人多年不在江湖上行走,真的一點面子也沒有了?”
他目光銳利如劍鋒,看得段小莊心驚肉跳,又躲楚留香身後去了,楚留香面色不改,也不偏不倚的擋在他身前,迎上了薛衣人的視線。
薛衣人道:“我不知道香帥這位朋友何方人士,想來是大有來頭的,本來久慕香帥風采,還想邀請香帥共酌,但看香帥如此動作,想來今日無法得償所願了?”
楚留香仍是微笑著道:“前輩且聽我一言,在下冒昧拜訪,是為一要事,擅闖施家莊也是有苦衷的,前輩能否容我解釋。”
薛衣人冷冷的道:“再如何有苦衷,也不是拿我薛家做樂子的理由。”
楚留香面色一變,“那麼前輩意欲何為。”
薛衣人目中閃過一絲殺意,啞聲道:“躲在人家身後那個小子,我劍下不殺無名鬼,你且報上名來。”
段小莊被他看得一個寒噤,薛衣人早年闖蕩江湖時就殺名赫赫,得了個“血衣人”的名頭,就算現在看起來只是個普通老頭,心底的血氣那還是在的,看他談笑間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