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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地讓所有人都覺得她是個笨蛋。就因為是笨蛋,所以不用多加防備。這真是最好的,也是最省力的偽裝了。
吳哲掃過吳言臉上不可置信的表情,嘲笑著他們的愚笨:“如果你們就只是這樣的程度,我想你們也幫不上她什麼忙了。她想的比你們都要遠,也比你們都要謹慎。”莫箏那樣的人,雖然說不上學習多好,當年大學期間也是不顯山不露水的。但是和她相處的人都再清楚不過,這是個狡詐無比的丫頭。
她不說話不代表她沒有意見;她不生氣不代表她不會使壞;她對你微笑有可能是因為你要倒黴了。她想要對你好,就會拼了命地對你好,讓你順風順水的;她要是不想對你好,你就是說幹了嗓子都是白搭。大家都只看到她表面上的淡漠和冷靜,鮮少有人觸碰到內裡的另一個她。
吳哲就是那鮮少的能夠看到莫箏另一面的人,不知道是幸運還是不幸,結果看到之後就是人生的另一場軌跡。
一年之後的莫箏文字裡似乎多了些隨遇而安的淡然,大片大片地出現了莫箏對於生命的評論,以及對於那一年那一場謀殺的猜測。莫箏的猜測匪夷所思,有很多猜想在別人看來都是不科學的甚至詭異的,但是秦風看得心裡一陣發涼。那些文字猶如一個詛咒,現實地提醒著他莫箏預測的正確性。
莫箏寫道:那個人會來找我,不久就會,五年之內,這是底線。她猜對了,不過短短四年,那人就又找上門來。
莫箏又寫:秦風幫不了我,誰都幫不了我。背後的那個人太聰明,如果我不能比他更先做好準備,我可能就會這樣死去。她又猜對了,秦風確實沒有幫上忙,甚至還是在她被綁走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情。如果莫箏不能自救,他要去哪裡找她呢?
莫箏還寫:我的腦袋越來越昏沉了,我能看到一個影子,很模糊。但我知道那個影子很熟悉,即使看不見臉,也應該是我認識的人。我該認識他,但是我似乎因為一些事情將他忘記了。會是因為什麼呢?和那場謀殺有關嗎?我的重生和遺忘之間又有什麼關係呢?秦風不知道莫箏這一次有沒有猜對,但是看到吳哲驟然捏緊的拳頭,秦風知道,莫箏可能再一次對了。
如此說來,莫箏的復活果真和吳哲有關嗎?秦風的眼睛繼續往下看,人死而復生這種事情原本就是違背天常的,有因必有果,莫箏的復活必然是以什麼東西為代價的。只是這代價,恐怕要問吳哲了。
秦風制止了吳哲的動作,決定問個清楚:“你知道些什麼,關於當年那場謀殺案。”所有人都在看著他,懷疑的、探究的、甚至鄙夷的,秦風不為所動,只是固執地阻礙著吳哲想要接著往下看的動作。
吳哲冷著臉甩開他,冷冷說道:“不知道什麼。既不知道兇手是誰,也不知道兇手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些行兇手法還是之後的事情,我都不知道。你滿意了?”吳哲對秦風的態度一向不好,此時更是極度惡劣。
“不是這個。”秦風繼續問道:“你知道她為什麼會活過來嗎?我只有這個想要問你,其他的不需要。”
吳哲面色一僵,像是沒想到秦風會提出這個問題。吳言和方源都直勾勾地望著他的方向,吳哲一咬牙,索性坦白:“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一醒過來就把我忘記了。忘得很乾淨,一點兒都不剩。我有時候都在想,她這麼突兀地忘記某件事,總不會是復活之後的後遺症吧。但是除我之外,她沒有忘記任何人。只有我,只是我。”
幾人沉默一番,忽聽到方源的小弟沉吟一聲:“怎麼那麼像小說裡面寫的那些”
“什麼?”方源追問:“什麼小說,哪裡像?”
小弟支支吾吾地不說話。吳言使了個眼色,於是方源上前一拳打在小弟腦袋上:“快說!賣什麼關子!”
“唔”小弟抱著頭眼淚汪汪地眨著眼睛,一臉委屈:“就是用自己最重要的記憶去換取生命啊”
話未說話方源又是一拳:“胡說什麼,怎麼可能有這種事情?去哪裡換?找誰換?說話怎麼不過過腦子?你真的是我的屬下嗎?當時你的智力考試是怎麼過關的?”
“所以我才不要說嘛!”小弟哭得更委屈了:“我就想說這種事情太不科學了,又不是那麼容易的。哪有這樣的除了小說裡的重生我就沒見過別的了”
不對!小弟後知後覺地想起來:那位神秘兮兮的莫箏不也是重生了麼?!
吳哲聽到小弟話中內容的時候,有一瞬間手上的青筋畢露。秦風看著他,目光中充滿審視。吳哲深深地呼吸著,許久才冷靜下來,換上毫不在乎的口吻自嘲道:“能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