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在秋天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婺俊7皆聰±錆�康叵胱牛�蝗揮志醯米約核坪跬�聳裁粗匾�氖慮欏�
吳言指著一張照片翻來覆去地強調:“看清楚啊,這就是小箏。旁邊那個是秦風,就在外面,不用管他。小箏就長成這樣,個子不高,長頭髮戴眼鏡。看清楚沒?”
個子不高?長頭髮戴眼鏡?方源扶額:這個世界上有多少女人是這樣的你知道嗎?這樣籠統的特徵,你們真的是想要找人嗎?照片上光線昏暗,背後是泛著月光的淺溪,似乎是在夜晚拍下的。裡面的莫箏也是模模糊糊的,像是刻意迴避著鏡頭一般。
“沒有別的嗎?”方源隨手翻著相簿:“這一張不好,有沒有更清楚一點的?”厚厚一摞相簿很快地從頭翻到尾,卻再也沒有第二張女人的照片。滿滿的都是屋外面的那個人——秦風。微笑的,皺眉的,生氣的,工作的,每一種都有。秦風似乎注意到鏡頭的存在,但也沒有阻攔。一眼望過去,就像是秦風的日常生活照一樣。
方源再一次無奈了,指著相簿不可置信地抖著手:“這是怎麼回事?偷拍?居然還有這種愛好?”
“去你的!”吳言舉起相簿打在方源頭上:“什麼偷拍?這是小箏一開始的記錄日記,為了更加了解秦風,事先說好的。有的照片還有我呢!不過”吳言也皺皺眉:“居然真的只有這一張,簡直就像是刻意不留下痕跡一樣。如果那一天不是秦風趁著小箏拍下來,還真的是找不到一點能回憶容貌的東西了。”
簡直就像是,知道自己會死,所以不會留下觸景傷懷的證據。吳言內心湧上不好的感覺,似乎這一次莫箏真的會就此離開再也回不來。
吳言猛地搖搖頭,拼命給自己打氣:“小箏怎麼會有事呢?小箏踩起人來可是要命的,絕對不會有事情!”方源衝他翻了個白眼,說:“自欺欺人。”惹得吳言揚起相簿又要打。就在厚厚的相簿揚起的瞬間,從鏤空的硬皮面和內側夾頁中飄飄忽忽地飛下一張紙來。白紙黑字,像是有人故意留下的。
兩人對視一眼,快速彎腰去撿已經落地的紙片。紙條只有一面寫了字,顏色很特別,是深色熒光藍。方源匆匆掃過莫箏的書桌,在筆筒裡發現了一隻深色熒光藍的筆。這種筆一般不會用很久,除非莫箏又買了另外一隻相同顏色的筆,不然這張紙條的時間大概可以控制在一個較短的範圍。吳言湊近紙條嗅了嗅,沒有聞到味道,說明這紙條也不會太新。
“一個星期前留的。”方源驀地出聲。
吳言看了一眼,果真是一個星期前留的,日期還標在上面呢。果真是小箏的風格,不管做什麼就要清清楚楚。不過這也意味著,小箏一早就發現了不對,不然為什麼會留下這樣的訊息。
“最近有一些奇怪的事情,我說不準是什麼,但是總覺得有東西在逼近。越來越近,我開始害怕。
我發現了奇怪的人,我應該不認識他,但是我知道自己見過他,而且不止一次。這讓我不安。
如果我出了事情,也許會糟糕。但是,如果真的已經是有人會看到這張紙條的地步,秦風,你現在冷靜下來,不要冒失地來找我。開啟右邊的抽屜,所有的隨身碟都被我標註了數字。找到你生日標註的那個,所有我想要說的都在上面。
實在是放心不下的話就去喝杯茶吧,如果是晚上就少喝一點,不然睡不著了。
我會盡力活下去的。拼命的,竭盡所能的。
所以,如果你永遠都看不到這張紙條,我該有多開心。你永遠都不會知道。”
再然後是莫箏自己的署名和日期,吳言捏著單薄的紙條,對著短短的幾行字竟足足看了幾分鐘。那一雙眼睛泛著紅血絲,手背上青筋畢露。方源默默地離遠了些,覺得這個時候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果然,不等方源悄悄地離開房間,吳言就暴怒地大喊著秦風的名字:“進來,小箏留了東西!”話音未落,秦風和吳哲爭著擠進來,異口同聲:“什麼東西?”
兩人將紙條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和吳言一樣,看了挺長時間。然後三個人你爭我搶地把方源撥到一邊,圍著小小的抽屜擠作一堆。秦風的生日號碼標註一個藍色的隨身碟,方源不禁嘀咕這個人到底是多喜歡藍色。
電腦開啟後插上隨身碟,秦風惴惴不安地點開,隨身碟裡竟是一堆寫明瞭日期的文件。從日期上看,這種日記竟是持續了四年之久!而最早的一次,就是莫箏被自己救回來的第二天。一天一天,密密麻麻的影象晃痛了秦風的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 我到底是有多久沒更文了
從今天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