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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易遭天譴的。而且我會的法術,平日跟師兄他們可以鬧著玩,但是對那些普通人的話,殺傷力就太強了。”
她說著說著忽然笑起來:“噗哈哈哈咳,咳咳羅浮,你怎麼,還是沒有學會好好說話呀。”白玉英捂著胸口又猛烈的咳嗽了幾聲,抬頭看見羅浮關心的眼神,便搖了搖頭,“沒有事的,你不要擔心啦,對對了,你有沒有受傷呀,冷不冷?”
羅浮看著她,緩慢的搖了搖頭:“我不冷,也沒有,受傷。你還害怕嗎?”
這讓白玉英有些發愣,但她似乎想到了什麼,隨即搖起頭來:“沒有啊,不會再怕了,玉英剛剛被嚇到了而已,所以羅浮也不要怕,他們都是壞人,會被閻王爺帶走的。”見羅浮神色淡淡,白玉英又絞盡腦汁想了一些事,“不過,我劍術好像大漲了,剛剛打架的時候,也沒有落下風,要是見到師兄,他們一定會誇我,對不對呵呵。”她勉強的笑了起來,羅浮似乎有所頓悟,也淺笑著點了點頭。
兩人又說了會話,入了夜後就更冷起來了,白玉英與羅浮商議了一陣,羅浮擔心玉英傷勢,玉英卻怕他夜晚受凍,強硬著態度讓羅浮出門拾一些能用的柴火去了,又叮囑他不要離得太遠。
等羅浮離開了屋子,白玉英才如難以抑制一般,偷偷的埋進大氅裡小聲抽泣起來:“師兄玉英好怕,玉英好想你們”
因為雨太大了,羅浮並沒有離開的太遠,大概在周圍搜尋了一下有沒有落單的獵物或是別的,但最終一無所獲,能找到的柴火也多是溼的,他乾脆折回來再次動手拆那間木屋內部,總歸已經弄壞了,不在於多壞一些。
待他生起火堆的時候,白玉英已經睡著了,縮在那件粘了雨水與血跡的大氅裡,容顏蒼白清麗。這是羅浮生平第一次想要守護一個人,他想:折丹所欠的那份人情,該是到時間讓他還了。
一夜寂靜。
朱天昊境之中
徐岫隨著侍女進入中庭的時候,其實心裡有點忐忑不安跟驚訝,小苑亭廊,池水清清。他總覺得好像在哪裡看見過,但說不上來到底是在哪裡,不過既然想不通就乾脆不想了,最終便把這種熟悉感其歸類於記憶錯誤。
當時蕳清正坐在石頭上,身材曼妙,長髮如瀑,徐岫覺得似曾相識,但卻如何也想不起來,想來又是一個記憶錯誤。
“你來了,請坐。”蕳清轉過身來,踏著鳳首履,換上一身龍紗衣,打扮得與普通女子並無區別,除去模樣依舊美豔無雙,聲音輕柔清澈以外,再無任何鮫人證明。
她氣質清和脫俗,與以前的蕳清並無太大差別,徐岫心裡暗想能男能女大概就是說蕳清這種人,這年好白菜都被豬帥哥拱了,敢不敢給算了,白菜留著我也沒用,又用不上。
其實要說在這個世界裡徐岫最怕的人是誰,莫過於蕳清。瞻波雖然性別有改,但是並未涉入劇情太多,性格也未曾大改;但是蕳清卻不一樣,幾乎像是徹頭徹尾換了一個人一樣,徐岫總覺得蕳清似乎什麼都知道,卻又什麼都不說一樣。
徐岫坐在石上,跟她一起看著池水清澈,心裡的線索像是糾成了一團亂麻,找不出個線頭解開。蕳清取過旁邊小碗裡的魚食撒了些許,薄薄的浮在水面上,任那些游魚爭前恐後的撲上來吞吃,淡淡說道:“既然你的心不靜,那麼,想問什麼便問吧。”
“你是真心喜歡折丹嗎?”近乎脫口而出,徐岫緊緊的盯著蕳清,她本身的戲份跟感情戲千絲萬縷的關聯著,如果說蕳清是自願並且走著劇情跟折丹在一起的話,那就是說只是性格塑造更改了一部分,也許是天道的一種扭轉,為了完善連徐岫自己也不知道的哪處BUG,大概劇情他就能HOLD住了。
蕳清看了他一會,似乎有些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他會是我的丈夫,我自然是會真心愛他的。”
“你的意思是說,他若不是你的丈夫,你便不會愛他?”徐岫找到了一個矛盾點,便直接問了出來,他覺得有點急躁起來了。
蕳清這次看了他很久,然後才笑起來,站起身道:“我知道你想要問什麼了。”她站起來走到了徐岫面前,直直的看著他,“我為了續海底城的氣運嫁給折丹,再不是蕳清大祭司,而是風神折丹的妻子。沒有什麼如果可能,而作為他的妻子,我會盡我的一切去愛他。”
完了。
徐岫滿腦子只剩下這兩個字。
海底城真是急著找死,離了蕳清這個老妖怪就單憑新任的大祭司跟石夷,氣運再續也是無用,遲早被人瓜分完。簡而言之,沒有蕳清的海底城就是肥肉,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