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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跟師妹,已經足夠了。”
“哈,你心意果決,師兄也不能說什麼。”徐岫一笑,趕緊把手抽了出來,無奈白將離手跟鐵鉗子似得,他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努力壓下去,別放在眼前看著怪像好基友的。
“你覺得,那位林道友如何?”這氣氛怪怪的,不過徐岫也心知肚明白將離前期是非常單純的那類人,想做什麼做什麼,他不會很介意所謂的規矩禮法,生性難以拘束;所以並沒有放在心上,但心裡難免有點小尷尬,便急忙轉開了話題。
白將離倒也不在意徐岫這些小動作,細細思尋了,便問:“那徐悅前面的女子?”見徐岫點頭,便又不假思索的答道:“很厲害的敵手,與慕青華也不相上下,若日後賽上相對,定能暢快淋漓的一戰。”
徐岫不禁愕然。
作者有話要說: 玉吟劍:以紫輝水並雲英石鑄成,用以玉石淬鍊,通身瑩光淺碧,劍身薄如蟬翼,斷玉如泥,傷人無痕,清寒靈氣縈繞劍身——為白將離前期佩劍
這篇文只有一個讀者留過言,所以我也並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看。
我自認文筆不佳,但覺得既然停更,也該說明一下
明日要回學校,並無存稿,應該六天後才會再有更新。
第十章
這幾日兩人都很是空閒,白玉英有了徐悅這個好朋友,倒也不怎麼來找徐岫跟白將離了。兩人樂得清閒,畢竟本身都是喜靜不喜動的,便各做各事,看妖怪圖鑑的依舊看,練劍的也照舊練著。
昨日已經擇過籤,白將離的對手是凌雲霄的一名女弟子,名不經傳,叫雲柔;白玉英也傳了紙鶴來報信,說是她的對手是萬華閣的一名男弟子,名字很怪異,叫作蘇移光,據說是武器也怪異的很,是一卷竹簡。徐岫心裡尋思了一下這個人是誰,倒還真讓他想起來了,主要是因為這人前期不怎麼出挑,但後期很活躍。
這個蘇移光是個福星,堪比其餘仙俠小說裡那些尋寶鼠的存在,以儒入道,他手上的竹簡之中一共有一百一十二字真言,蘊藏浩然正氣,此竹簡若非福緣深厚有大造化者的儒門君子,實在難以啟用。本性極好美色,風流不下流,對女子很客氣,尤以相貌姣好品性溫順的女子為甚,交際廣泛。
是個很有意思的妙人。
“真是巧合,你們若是換換對手,那就好看了。”徐岫笑呵呵的開啟手中的紙鶴,將它平鋪開後又折了一隻小青蛙。白將離本是仰頭抱劍,單腳踩在石頭上閉目養神,聽徐岫這麼一說,竟突然轉過臉,淡淡的看著他手中的紙青蛙,玉吟劍藏在古樸無光的劍鞘之中,乖巧的靠著白將離的胳膊。
白將離伸手去取了徐岫摺好的紙青蛙,用手指摸了兩下,又捏了捏青蛙的身體:“何意?”他將玉吟劍擱在一旁,整個身體都側了過來,將徐岫折得含糊難看的一邊開啟重新再折了一遍,用指甲細細刮平刮順了摺疊處。
“蘇移光定然會輸,他生性好女色,卻是君子風範,遇上玉英,肯定是會謙讓幾分。如果他看得玉英歡喜,說不得便會立刻棄權下場。”徐岫道,“至於那位雲道友,師弟們碎嘴我也聽得,生性羞澀膽怯,咒法劍術皆是平平無奇。按你的實力,恐怕不費吹灰之力,只不過是浪費時間罷了。”
白將離正在翻角,讓青蛙的嘴巴出來,聽到這句話一愣,隨即低聲應付:“是麼。”
“不過我倒覺得,這些對玉英的大道,有弊無益。”白將離折完了紙青蛙,將它放在徐岫的手上,神色極為冷漠,“法寶固然好,可終究不是自身的,若過分依賴法寶而不知天高地厚起來;以後被人被搶去,便如刀俎魚肉一般無能。”
“你未免想多了,玉英不是這樣的傻孩子。”徐岫微微一嘆,“她總該是有分寸的。只是你的劍術如何,對決賽可有信心?前次拔得頭籌的雖是你,可敵手也是實力不濟,但這次慕青華等人一同出關,看來九宗大會上其餘仙宗已經憋了一口氣,誓要掙個高低上下了。”
白將離淡淡道:“自然是戰,我絕不會敗。”
師兄弟兩個坐在紫竹林里正說著話,忽然聽得竹葉響動,一聲極是清柔婉轉的女音說道:“此處可是紫竹峰?”那聲音雖柔,卻又清又脆,直叫人聽得心蕩神馳,不能自己。
徐岫抬頭看去,卻見一隻玉骨冰肌般的女子左手撩起了竹枝,露出後邊一個天仙似得美人來。那姑娘一身鵝黃衣裳,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已是清麗優雅至極,又看她明眸皓齒,雙目流轉,止不住的顧盼生輝,恰似秋水一般光豔照人;她看見兩人也只嫣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