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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兄可還記得三年前白師兄在劍會上的模樣。”這句話剛出來就讓徐岫抖了抖,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不是白玉英發現他有問題打算翻舊賬試探,而是借這個話題引下面的話。
因為也沒等徐岫接話,白玉英就再一次開口了,這次她的聲音要更軟柔一些:“最近執法長老出門雲遊,將離師兄便一直呆在紫竹林裡練劍,可孤寂了。當年師兄不是與我贊過他劍術無雙,弟子一輩中無人能出其左右嗎?今日我們去陪陪他,好不好。”
原來是想去看看心上人練劍的英姿,可就是不夠膽色,所以想找個好藉口硬拉上師兄一起去,到時候問起來也好有個推脫啊
少女懷春總是春!
每個人年輕的時候,都或多或少的發過一次或幾次春。玉英妹子這樣的情況是可以理解的,雖然稍微有點不厚道,在一個單身漢面前秀恩愛什麼的。
秀恩愛,都分得快!
“你倒真是好心思,長老一走,膽子便大。”徐岫淺淺一笑,“既然師妹有命,師兄也不好不從,你若真想去看看,那就去吧。”他面上溫文儒雅,心裡納悶玉英妹子真是一點心機都沒有,都沒想到她帶個師兄一起過去,白將離得怎麼想啊這倒黴孩子,好在主角(愛)情商也不怎麼高。
儘管從事實上來講,徐岫真不認為白將離有什麼需要防備他的必要。
不過他同樣很明白,正常人肯定不這麼想,那貨一向缺乏對長輩(也就是師兄這一輩)應有的尊重,但情商不高不會想到別的地方去,要真突然聰明瞭一回那就真是倒了大黴了!應該沒這麼衰,不想跟主角拼,實在是拼不過啊!
“師兄最好了。”白玉英從善如流,毫無芥蒂的拉著徐岫的廣袖就往法陣處走。
徐岫卻巍然不動:“且慢”白玉英疑惑的轉過頭來看他,才聽得徐岫又言,“你急什麼,我還有些瑣事,需去丹房一趟。你若真的著急,便自己先去紫竹林之中,不是更好?”
白玉英撅起嘴來:“哪有這樣的理,說好同去卻一人先獨去。再說人家可不是怕錯過了師兄練劍嘛,師兄若是有事要忙,又何必答應玉英一同前去,言而不信,真是討厭!”她誤以為徐岫是開她玩笑以便取笑,心裡頓時一陣不舒服,鼻子一酸,竟就想落下淚來,委屈十分。
“你莫若真是水做的不成,我一些瑣事也不過片刻,只怕你待不住,心急火燎罷了。我是體貼你,卻被你做了壞心眼。”徐岫搖頭嘆氣,又取出懷中手帕遞給白玉英,“你我情同兄妹,用一塊帕子也無需忌諱,擦擦吧,紅眼兔的模樣是讓誰瞧呢。”
白玉英這下真忍不住,嗚嗚的哭出來:“都是師兄不好,師兄孟浪,師兄討人嫌。”她邊說邊劈手奪過帕子,哭了之後又懂得害羞了,立即捂著臉臊起來,“玉英才沒有哭,也不是紅眼兔。”
“好,是師兄不是,玉英也不是紅眼兔。”徐岫微微一笑,也不與小姑娘計較,“不過,你還是在紫竹林口等著吧,丹房可不能讓你亂闖。”玉英從帕子裡抬起頭,眨了眨水潤的眼睛,半晌才乖巧的點點頭,轉身離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 白玉英:掌門的孫女,嬌俏可愛,與同輩中最聽信徐岫與白將離。外柔內剛,在大事面前絕不含糊,但喜歡依賴他人,小女兒姿態。
第五章
如果是直接從主殿側邊的雪地出發去紫竹峰,那是極為方便的,只是徐岫現在要先去丹房一趟,如此便要轉路。
徐岫踏過法陣,轉眼便到了丹房外,門口除了兩名看守的小童子以外再無他人,童子見著徐岫紛紛恭敬喊道:“師伯。”倒也未必是誰的弟子,說不準是個記名,也不定然是不是輩分問題。
對那兩名童子頷首示意後,徐岫便進了丹房,丹房四面牆壁都嵌著藥櫃,散擺著桌椅與工具,只剩中心一個大大的青銅鼎爐。他思襯了會,便從天字藥櫃第二排第三層中取出了一柄玉色芙蕖的雲頭如意,雲頭敷著雙層銀片,將鏤空處遮擋住,這本是一塊乳白雪玉,因常年藏著瑩紫色的藥液,倒也發出淡淡的紫輝來。
徐岫靈活的旋開蓮花頭,裡邊的銀片是菱形的,隨著花瓣斂放而收起,不過他倒也不敢開太多,只開了些許細小縫隙,正應六片蓮花瓣,形成如硃砂菱花一般的空隙。
然後他將如意的握柄解開,雲頭便形如女子的金燻球一般,被其放入袖中暗袋。
這件事一一做完之後,徐岫才泰然自若的步出了丹房,不再做片刻停留,自通向紫竹峰的法陣處去了。
他還在陣法的光暈之中,卻冷不丁手被一扯,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