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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白衫碧帶,簪著一朵珠花。
“師兄,你們今天去哪兒了?”白玉英關了門,自發自覺的坐在小凳子上,撐著臉笑眯眯的看著正在喝湯的兩人,看起來心情極好。
“你換了衣服呀。”徐岫笑道,白玉英聽了連連應聲,又復站起,揚開雙手轉了一圈,裙襬飄蕩,瓔珞搖曳,玉指青蔥猶勝白雪,將她少女的姣好美麗之處盡顯出來,面上笑意瑩然,襯得她猶如仙子一般。
白玉英挽袖輕笑了下:“師兄,你說我好不好看。”她這句話雖是問兩人,但眸子卻是看向白將離,徐岫嘆了口氣,覺得真是人比人氣死人,要是跟白將離在女人方面較勁,自己必定會氣得跟周郎一樣吐血吐到死。
只聽得白將離敷衍一般的應了一聲,淡淡點頭,白玉英卻已是開心至極,徐岫不禁捂臉嘆息。過了一會,又聽白玉英小心翼翼的問道:“那跟林勝雪師姐比的話啊,不是,玉英肯定是比不過的。”她這次牽得是徐岫的袖子,想來心裡也清楚自己與林勝雪的懸殊,不寄望白將離回話。
倒沒料到還未等徐岫說話,白將離又回道:“你確實輸她三分冷傲高雅。”白玉英聽了,心情急轉而下,不由黯然萬分的低下頭去,在心上人面前,她倒性子生出幾分堅忍來,並沒有哭出來。
徐岫去摸了摸她的頭上圓圓的髮髻,心裡一嘆,溫聲安慰道,“但你也勝林道友幾分嬌美可愛呀。”白玉英這才抬起頭來,委屈的看著白將離,見白將離點點頭,這才破涕為笑,滿腹不甘傷心都不知丟去了哪裡。徐岫心中默默扼腕,就差沒給自己一個巴掌:叫你做好人,叫你做好人!為別人作嫁衣裳了吧!
這時白將離又道:“林勝雪是一個好敵手,你雖然是姑娘家,但也無需對她容貌太過介懷。”
徐岫真想問他是抱著怎麼樣的心態說出這麼一句話的,倒是白玉英飽含柔情的應了。
三人說了這麼片刻,又有兩人在門外喚了一聲後推了門進來,正是白天幫過忙的雲破月與孔昭。
白玉英坐在徐岫身邊,歡歡喜喜的看著雲破月叫了一聲破月,徐岫還想她們倆這麼快就好到一起去了?便聽得雲破月笑道:“這件衣裳還是你穿著漂亮,我是個大粗人,穿上羅衫也不像個閨秀。”她與孔昭走了進來,又佔了兩個凳子,她披著一身銀鎧紅袍,英姿颯爽,雖非美豔至極,卻凜然霸氣,叫人不敢逼視。
其實徐岫不是很喜歡這兩個人物,尤其今早上雲破月那般冷辣手段,臉色不由冷淡了幾分,白將離則是一直不怎麼搭理旁人,兩個人便只自己低聲說話。雲破月與白玉英說了會兒話,這才抬起頭來看徐岫與白將離兩人,拱手道:“我是個大粗人,不知什麼禮數,但今早多謝兩位援手,若有怠慢,還請見諒。”
徐岫淡淡回道:“客氣了。”白玉英見他這般冷淡,不由拽了拽徐岫的袖子,心裡有些許不滿,卻看白將離一臉冷漠的看著她,緩緩搖了搖頭。當下心中畏懼了幾分,立刻鬆了手去,升起些許惶惶不安。
倒是孔昭見氣氛瞬間冷淡下來,按住暴脾氣的雲破月,急忙笑道:“三位不妨在這裡安心住下,叫我一盡地主之誼,以報救命之恩。若有什麼需要,只管與下人說了。”他不過說了兩句話,卻偷偷看向玉英三眼都不止。
真是司馬昭之心,盡人皆知,這貨還沒養成後期的黑水一堆啊。
徐岫特意看了一眼孔昭,心想原來他喜歡白玉英這種型別的,面上照舊波瀾不驚,只道:“不必。救命之恩實在說不上,我們住此一夜,承蒙款待,已了結此次恩情因果,明日便會動身離開。”
“嘿!我說你這個道士,怎的,我們是要害你麼,走這麼快。別跟姑奶奶扯些有的沒的,我很喜歡玉英妹子,想多留她住幾日,你要是不給我一個理由要走,姑奶奶就強行留你下來!”雲破月還是沒忍住,一拳頭砸在桌子上,桌子未散,只是桌面上多了一個拳頭模樣的大洞。
白將離冷哼一聲,頭微微一側,也不見他動作,雲破月卻突然像是被燙到一般收回了手,還以為是徐岫所為,便抬頭又驚又怒的看著徐岫,只聽得白將離道:“你若再放肆,我便廢了你一雙手;你若再敢口出汙言,那我便叫你再也說不出話來。”
他這句話一出,連徐岫都覺得過分了,但徐岫還沒膽子反抗白將離的“暴政”,便不言不語。倒是白玉英瞪大了眼睛,在氣白了臉的雲破月跟尷尬的孔昭身上轉了一個來回,吞吞吐吐的說道:“師兄,你你怎麼能這麼說呢,也也太過分了吧。”她越說越沒底氣,看著白將離冷冰冰的眼睛,不由低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