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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徐岫不免覺得怪異,心裡升起些不詳預感,摸了摸心臟,最終還是拉著白將離進了蕳清的屋子。雪司蘭緊跟其後,但行至門口時,卻被攔住無法跨入一步,而房門也在白將離收回腳後,自動的合上了。
屋內燃著香,窗門緊閉,蕳清坐在床上,滿面病容,神色非常憔悴,已經十分明顯的消瘦下去了,見白將離與徐岫進來,也只是勉力露出一個淡雅的笑容來,靜靜說道:“失禮了。”
這時候徐岫恍惚覺得,蕳清實在是不像一個女人,她總是與很多人有牽扯,但每個人都非常敬重她。與她深交,或是進入她的臥房,似乎也並不是什麼很大不了的事,尤其是蕳清自身而言,也格外坦蕩自然。
徐岫對這個時代的女性在禮節上了解的不算多,唯一一個認識的,玉英卻絕不會是蕳清這樣的女性。
“怎麼這麼心急?”白將離拉著徐岫找了椅子坐下,淡淡出聲問道。
蕳清微微苦笑了起來,輕聲道:“折損陰德,總不好叫我的孩子受過。”徐岫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卻敏銳的感覺到身邊的白將離迅速的僵硬了起來。
很快,蕳清又偏了偏頭,看著徐岫,這時的她顯得分外蒼白柔弱,卻有一種叫人無法忽視的氣勢。徐岫在她的注視下心跳的厲害,總覺得有什麼東西即將破繭而出,他卻無法阻攔一樣。而蕳清的聲音,也很快證明了這一點。
“徐岫,不如我們重新認識一下?”蕳清笑得分外溫婉柔和,“我是玉英宗清蘊門下,荀修。”
一時寂靜無聲。
徐岫到整個人都難受起來時才發覺到自己下意識屏住了呼吸,等到他慢慢反應過來時,才發覺手掌異常疼痛,抬頭看去,白將離滿面青白的對著他。
“原來是你。”徐岫喃喃道,如此一來,心中不解,便大半理了清楚。
蕳清只是笑著,淡淡對白將離說道:“你莫要急,我與你相識的那位師兄並不相同,荀修那日替玉英受劫,你應該是知曉的。”見白將離點點頭,便接下去說道,“從那一日起,我便不是荀修,而是蕳清;也是從一日起,望天機成了荀修。”
“阿岫?”白將離喚著他,聲音隱約有些不確定,“是師兄?”
徐岫閉了閉眼睛:“沒錯,那一日我確實搶佔了荀修軀體,但並非我所願。那麼既然如此,你又為何要救我?我原以為你救我是為了荀修的魂魄,既然你是荀修,那便說不通了。”
“這件事,我之後便會與你說的。”蕳清說道,“其實我倒也並未騙你,我雖是荀修,卻也不是絕對的荀修,我是魂魄缺損之人,而當日荀修的七魄屬你,三魂歸我,只因我有他的記憶性情,卻也算不得一個完整的荀修。世上焉有死而復生之法?你那日被挖心,不過是荀修七魄代你身受,故此你可以魂歸原軀。”
“難怪那一日初見,我如何也想不通,為何我會忽發心疾,又在夢中遇見你。”徐岫苦笑,“之後雖也憂慮,卻漸漸遺忘,你與我當日三魂七魄牽引,你想尋個由頭見我,只稍一動,我自然是感同身受。”
也難怪我竟會對那些術法與煉丹如此嫻熟,還道是演化作本能,卻沒仔細想想藥物千萬種,即便本能,又哪能記住變幻萬千的藥方。
三人沉默許久,白將離忽然起身,推開了門出去,當門再度合上的時候,蕳清便說道:“我現在便可以跟你說了。”
她似乎便是在等這一刻,徐岫看著她面若桃花的容顏,實在無法相信這具身軀下藏著的是一個男人的靈魂。
蕳清目光灼灼,明眸善睞,啟唇道。
“我救你,只是要你去死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蕳清是荀修這件事,我覺得應該是很多人都知道了,但能揭出來還是讓我鬆了口氣。
如果對此感到震驚的,不妨想想之前蕳清的微妙態度、她的性格變化、還有青蛟女事件時說的話、徐岫死時,她明知徐岫死了,卻連連說了兩遍、還有她給徐岫香包時說的故友等等(這才發現我埋了好多線索啊=…=|||||)
蕳清跟小白的那句對話你們應該能看懂吧,不能看懂的去看看上一卷蕳清曾經對白將離說“我為你做的太多了”。
事到如今,伏筆已經拉出了一大半了,說真的,只等結局了
雖然留言越來越少,但也有點無所謂的感覺了,有種豁出去的樣子【笑】大概不是很好的比喻。
結局已經確定,雖然我自認是HE,但被許多基友詬病了【_(:з」∠)_】所以也許不是大家心裡的HE,要走的也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