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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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這就是弗拉德的教堂了?”我指著附近一座迷人的建築,牆周圍是飛昇的炮樓和嘩嘩作響的黑色樹林。
“不,”傑奧爾傑斯庫說。“修道院在一四六二年被土耳其人燒燬了一部分,當時弗拉德的兄弟拉都在瓦拉幾亞當政,他是土耳其人的傀儡。弗拉德剛葬到這裡,一場可怕的風暴就把他的教堂吹進了湖裡。”弗拉德是葬在這裡嗎?我渴望問這個問題,但把嘴巴閉得緊緊的。“農民肯定認為這是上帝對他所犯罪行的懲罰。教堂於一五一七年重建——花了三年時間,這就是結果。修道院的外牆復了原,只有三十年時間。”
我們漫步到教堂邊沿,他拍著色澤柔美的瓦牆,就像是在拍一頭心愛的馬的臀部。我們站在那裡,突然一個人繞過教堂的牆角,朝我們走來——白鬍子,穿著黑袍,戴著圓桶形黑帽。他拄棍而行,衣袍用細繩捆住,掛著一串鑰匙。脖子上晃來晃去的鏈子上掛著一個非常精緻的老式十字架,這式樣我在教堂的炮樓上見過。
這鬼魂一般的人嚇了我一大跳。可我的新相識迎上前,朝修士微笑著,對著那隻粗糙大手彎下身子,手上有一個閃亮的金戒指,傑奧爾傑斯庫恭敬地吻著它。我在傑奧爾傑斯庫的介紹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於是儘可能優雅地朝修士鞠了一躬。
“這就是修道院院長。他歡迎您。”我鞠躬表示感謝,老人慢慢走開了。
“他們一年四季都住在這裡嗎?”我問傑奧爾傑斯庫。
“哦,是的。”我的嚮導點著頭說。“現在我們進教堂吧。”我們轉過來,走到前門,那是巨大的木雕門,從那裡,我進到一個完全陌生的世界,它和我們盎格魯人的教堂截然不同。
在教堂中央,他往上指,我看到穹頂上有一張暗淡的臉在飄浮。“您熟悉我們的拜占庭式教堂嗎?耶穌總是位於中央,向下俯視。這個大燭臺”——從耶穌胸膛的中央垂下一頂巨大的冠帽,佔據教堂的主要空間,但裡面的蠟燭已經燃盡——“也是典型的特徵。”
在陰暗中,我費力地辨清了這一切,不過,這種陰沉之美打動了我。我轉向傑奧爾傑斯庫。“弗拉德在這裡拜神嗎?我是指從前的那個教堂。”
“哦,當然,”考古學家咯咯地笑了起來。“他是個敬神的謀殺犯。他建了很多教堂和修道院,以確保許多人為他的靈魂得救而祈禱。看看這裡——我想讓您看的就是這個。”他在祭壇前蹲下來,翻開地毯。我看到,就在祭壇前面有一塊方形長石,光滑,簡樸,但肯定是塊墓碑。我的心開始狂跳起來。
“弗拉德的墓?”
“按照傳說,是的。我和我的一些同事幾年前在這裡挖掘過,只發現一個空洞。”
我屏住呼吸。“他不在裡面?”
“肯定不在。”傑奧爾傑斯庫的牙齒閃閃發光。“文獻上說他埋在這裡,就在祭壇前面,說新教堂就建在老教堂的原址上,所以他的墓沒有受到破壞。”
想到底下那個空洞,我更感到可怕,而不是失望。
“不過,我們還是決定在周圍再看看,過來,在這裡,我們找到第二塊石板,和第一塊一模一樣。”我瞪眼瞧著腳下。“於是我們把這塊也挖了起來。”傑奧爾傑斯庫拍著石板解釋道。
“那您發現了——?”
“哦,一副非常漂亮的骨架。”他顯然是心滿意足地報告說。“屍布是王室的紫色,繡著金邊,棺裡的屍骨儲存得不錯,身著紫錦緞,猩紅袖子,衣著華麗。奇妙的是,一個袖子上繡了一個小戒指。戒指樸實,但我的一個同事相信它屬於一個更大的聖物,而那個聖物就是龍之號令的象徵。”
聽到這裡,我得承認,我的心臟停跳了一兩下。“象徵?”
“是的,有長爪和環形尾巴。參與這一組織的人在身上某處一直帶著這個印記,通常是斗篷上的一個胸針或釦子,我們的朋友弗拉德毫無疑問是其中一員,很可能是他成年時透過他父親加入的。”傑奧爾傑斯庫抬頭朝我笑笑。“不過我感覺到您已經知道這一點了,教授。”
我在後悔和寬慰的情感中掙扎。“這麼說,這是他的墳墓,傳說中只是把確切的地點說錯了。”
“哦,我看不是。”他把地毯鋪回到石板上。“我的同事有些不同意我的看法,不過我認為這些證據所證明的恰恰相反。”
我忍不住吃驚地瞪著他。“可那不是有王室服裝和小戒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