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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提親
這幾張紙一送上去,太子只怕即刻便猜出這背後的緣由。
想不到納蘭六小姐竟然是為了不做這常妃才入了北將軍府
也萬萬想不到納蘭府的四夫人竟然是元國之女,那這般說來——這六小姐的身份就連做常妃也是不夠的。
收到這兩個訊息,太子殿下會如何想?
玉蘭有些擔心,思及太子那日站在雨中的情形,她想不出太子會如何?
她也不知太子對納蘭六小姐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無論真假,納蘭六小姐已經是成了親,太子殿下又如何能將她納入宮中?
而且,這樣一個女子——若是平常女子,只怕能得太子一眼已經不知歡喜成何種模樣。
可是,這樣一個女子
玉蘭心中毫無把握。
她是因四夫人的身份不願引人注目,還是心有不甘不願屈居太子妃之下?
玉蘭想不出答案。
心中模糊有種不確定的感覺,似乎——這兩個都不是答案。
罷了,明日再說吧。
搖了搖首,她走到桌前準備把紙箋收起。
此時,門外傳來一個侍衛的聲音,“玉蘭尚義,太子殿下有召。”
微微一怔,“我知道了。”
不多時,人已經站在仁和宮內殿之中。
默默將紙箋奉上。
司馬陵望了她一眼,一觸太子目光,她便低了頭。
見玉蘭這般神情,司馬陵心中忽地有些發緊。
強作鎮定低頭看去——
片刻後,玉蘭聽得紙箋有聲,抬首一看,卻見太子面上一片沉鬱,再將視線放低,只見太子捏著那紙箋的手指已經用力發白。
心中驀地一顫!
“去將納蘭笙給我傳來!”司馬陵一字一頓冷聲含怒。
傳納蘭五少爺?這麼晚?
玉蘭猶豫片刻,領命而出,方走到門口,又聽太子的聲音,似有些低沉無力,“回來!”
心裡鬆了一口氣,她轉身回來。
司馬陵垂眸看著手中的信箋,“今日暗衛可有稟報。”
玉蘭道,“一號報慶華宮今日又收了兩盆花草,並無其他動向。”頓了頓,“二號報納蘭六小姐——”
遂細細地將那暗衛的話報了上去。
開酒樓?
司馬陵先是驚詫,而後聽到她那些奇思妙想時,唇邊又不覺露出笑意。
這麼喜歡賺錢?
開了一個繡坊一個成衣坊,如今又想開酒樓。
這傻丫頭,這大京中的生意又豈是那麼好做的?
若不自己當日賜了一塊牌匾,只怕她那繡坊成衣坊早被鄭國公府給吃了!
罷了,她喜歡就隨她便是。
如今最大的問題卻是她對自己毫無情意。她那般性子,若對自己沒有情意,日後又豈會願意入宮?
沒想到她竟然離自己只一步之遙!
只差一點,她便是自己的常妃!
看了那幾張信箋,再思及她的性子,整個事件脈絡已經清楚了七八分。
四大侯府歷來的慣例,加上納蘭府老太君的心性,再聯絡她的性子,不難猜出老太君定是同意了三夫人母女的提議。
她的隱瞞之舉被老太君看出了端倪,以老太君的處事,只怕是看中她的才能。
而老太君查邊郡之事應是為了相挾於她,傳納蘭三小姐去應該是驗證女兒節時的那首《臨江仙》,得知結果後,叫四老爺去定是老太君已經定下主意——她得知訊息後,才去的老太君處。
不知二人說了些什麼,最後卻變成了她同秋池的這場婚事。
這樣看來,同北將軍府的婚事正如自己所料,是一場成親假戲才對!
她同秋池分明對對方都毫無情意,她怎會是真心要同秋池做夫妻?
而這場婚事的內情,只怕納蘭府也是不知——除了納蘭笙。
她與秋池素無往來,秋池能答應這樁婚事,唯一緣由只怕就在納蘭笙身上。
想明白了,忽地生疑——納蘭笙為何待她這般情意深重呢?看其言行,似乎比對五小姐還要好上數倍?
婚禮那夜的情形慢慢浮上心頭,司馬陵心中疑惑更重了。
細細回想,忽地想起納蘭笙醉酒前都是稱之為“六妹妹”,而醉酒後——
不覺喃喃低語,“妹妹,他喚她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