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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得兩擂,上官慧雖笑得矜持,但眸中還是多了幾分飛揚之色。
鎩羽而歸的明歡默然不語,明雪輕聲安慰了幾句,她強笑了下;“二姐姐,我沒事。”
“第五擂——挑擂者可有?”黃裳太監高呼。
明柔起身而出,“納蘭侯府挑擂。”
上官侯府應戰,出戰的人依舊是上官慧。
一旁侯立的藍衫太監手捧黑漆托盤,走到二人面前。托盤之上是一竹筒,裡面數十根竹籤。
明柔朝上官慧頷首一笑,“上官姐姐請。”把抽題的權利讓給了上官慧。
“那我就不客氣了。”上官慧笑了笑,抬手抽出一根竹籤,看了看,“十五號。”
負責主持的黃裳太監接過竹籤看了看,轉身從另一個藍衫太監手持的托盤上取出對應的紙箋展開,“請以‘菊’為題,賦詩一首,限七言。”
場中桌案筆墨已備,上官慧提步向前。
明柔回首看向行障,“勞請六妹妹為我執筆。”
明思此番全當是看戲,一路看下來也頗覺有趣,此刻被明柔的點名一叫,頓時愣住,左右看了看,姐妹幾人都在看她。
明宛低聲道,“六姐姐,三姐姐叫你幫她執筆。”
還真是叫她,明思抬首疑惑的看向明柔,卻見明柔眸中閃過一絲促狹笑意,唇微動,無聲說了四字。
仔細一分辨那口型,卻正是“勇氏六妹”
明思一噎,頓時磨牙無語。
這明柔分明是故意讓她出去亮相的!
明柔也是突然興起,話方一出口便有些後悔,覺得自己有些莽撞。本是想調侃明思,卻忘記明思形貌特殊,這般讓她出來,大庭廣眾之下,只怕她心裡會怪責自己。
正懊悔間,明思起身慢慢走了出來,走到桌案前站定,提筆看向她,“三姐姐?”
數步遠前的上官慧正在提筆沉思。
明柔走到明思身畔低聲道,“對不住六妹妹,是我一時忘形,你莫怪。”
明思半垂著首,外人看去只覺是一副極為拘謹侷促的模樣,明柔卻聽明思語聲輕快的低聲道,“那我記著了,三姐姐可你欠我一回人情。”
語意極為俏皮戲謔,明柔不由失笑,面上也不露,“今日回去,我房中器物任由六妹妹挑揀。”
明思也忍笑,瞟了一眼已經在落筆的上官慧,“三姐姐,人家已經落筆了。”
明柔輕聲一笑,念出數句,“悵望西風抱悶思,蓼紅葦白斷腸時。空籬舊圃秋無跡,瘦月清霜夢有知。念念心隨歸雁遠,寥寥坐聽晚砧遲。誰憐我為黃花瘦,慰語重陽會有期。”
明思一聽,心中頓時叫好,手下也不敢慢,揀自己平日應對功課時的那中規中矩的字型寫了。
寫完之後,明思轉首看那上官慧也已經寫完。
藍衫太監將二人所作之詩作呈了上去。
臺上評審各自評議了一番,用時卻稍久,明思有些疑慮,在她看來明柔這樣的年紀能做出這樣的詩作已是相當不錯了,難道上官慧也有這樣的詩才?
最後結果還是出來了,黃裳太監宣佈這場挑擂者勝。
納蘭侯府還是贏了,明思鬆了口氣。
待那藍衫太監把二人詩作舉起巡場時,明思一看,上官慧寫的題為《畫菊》,只得四句,“詩餘戲筆不知狂,豈是丹青費較量。聚葉潑成千點墨,攢花染出幾痕霜。”
暗自點了點頭,上官慧的這首詩用詞遣句都算上品,但只得四句,精妙雖有餘,立意卻稍顯不足。
比起明柔的《憶菊》,的確要遜色一籌。
黃裳太監高聲道,“第五擂——爭擂者可有?”
話聲方落,已有三人出列。
明思一看,公孫侯府、於國公府各有一人,稍慢一步站出的卻是薛相國府的。
看來最後一擂,大家都有欲得之心啊。
細想也屬於正常。這一項比的是詩詞才學,但凡能識文斷字的,應該都是會的。與其他幾項不同,其他幾項只需一看就知道差距,而這一項,還有臨場發揮之功。
加上是最後一擂了,再不搶就沒機會了。
黃裳太監一看出來三人,微微一愣,這可不好辦,公孫侯府和於國公府是同時應聲出來的
高臺上的建熙帝笑了起來,“皇后,你看如何?”
上官皇后笑了笑,“既然都應了,不如就同比,一場定輸贏。臣妾這般改一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