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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既知道自個兒的身份,知道自己是大漢太子——就該知道這宮中的規矩!此等人倫大事,司馬皇室代代帝王皆是如此,豈能容你在此耍自個兒性子!既是太子就得守太子的規矩!”
錦榻上的伺寢宮女見皇后發作太子,心裡驚慌之極,卻又不能閃躲,只能把頭埋進被中,簌簌發抖。
司馬陵還是第一次被上官皇后如此訓斥,聽得皇后之言,卻又無法反駁,只能微微垂首,默然不語。
上官皇后又放緩了口氣,伸手把住太子手臂,“皇兒,你可是有何為難之處?”
語氣雖輕柔,心裡卻提了起來——兒子這般抗拒,千萬莫是有何隱疾才是?
司馬陵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心裡也清楚了今日母后是必定要達願不可——
罷了不過是幸個宮女,若再不順了母后的意願,只怕她還會憂心其他——自己何來什麼毛病?不過是心裡不喜而已。
這般一想,便抬首,語氣平靜,“孩兒明白了——孩兒不過是近日想著朝中政事,暫無分心之意罷了。母后放心,孩兒知道該如何做了。”
上官皇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輕輕拍了拍太子的手臂,轉首望向錦榻之上的伺寢宮女,威嚴道,“好好伺候太子!”
那女子趕緊探出頭,低低應了聲,“是。”
看著上官皇后儀態端方的離去,司馬陵垂了垂眸,提步朝錦榻行去。
富貴神色難辨的看了一眼上官皇后的背影,心裡萬種滋味,最後卻化作心底地一聲苦笑——萬般皆是命,能活就好好活吧!
轉身一看,太子已經朝錦榻行去,他趕緊跟上。
伺候完太子洗漱,又替太子換好寢衣,他躬身退到了外殿,垂手而立。
司馬陵在榻前站定,停了片刻,才上榻躺好。
閉上了眼,語聲冷冷,“還不來伺候。”
只聽悉索聲起,一個光滑的身子貼了過來,伸手朝他寢衣胸前開口處探入,貼著他的肌膚慢慢“蠕動”
不由自主的一陣噁心,忍得片刻,終於忍不住一把捏住那宮女的手腕扯了出來,“只做最後便是!”
宮女身子一抖,手腕被捏的生疼,方才見太子上榻的那點喜悅早就沒了,心裡只覺又敬又怕。
看了一眼太子那如仙高貴的絕美容貌和那緊閉的雙眼,心裡一顫,“是。”
身子退下幾分,輕輕解開了太子下裳的繫帶,動作極緩的拉了開來,只見太子那物靜靜貼著腿根,並未像嬤嬤說的那般陽起,便俯身下去,用唇輕輕舔弄
溼漉溫熱的感覺立時讓司馬陵一怔,隨即明白過來這宮女在做什麼,腦子裡頓時浮現出這女子被桂嬤嬤調教的場面——這些伺寢宮女會用類似**的器物來練習唇舌之功
沒有絲毫的愉悅,只覺深深厭惡!
待那宮女將他那處整個含入口中,他忽地坐起,一掌把那女子推開,“滾!”
看那宮女猶在榻上驚慌不知所措,他愈加噁心,一腳蹬去,那女子便滾落榻下。
宮女在地上滾了一圈,趕緊跪趴,一個勁兒的,“太子恕罪,太子恕罪!”
自己犯了什麼錯,她並不知曉,只知自己惹了太子的怒,除了認罪告罪,她哪裡敢問多一句。
司馬陵看著那宮女赤條條還在不住發抖的身子,眸光倏地一寒,滿面厭惡不耐,將那條錦被扔了下去,“還不給我滾出去!”
那宮女一顫,趕緊爬前兩步,拾起那錦被裹住身子,朝太子磕了個頭,也顧不得狼狽,急急地退了幾步,便轉身欲離開此處。
司馬陵忽地想到了什麼,眸色一沉,“站住!”
剛到門前的宮女身子一顫,心頭頓時大懼,轉身跪倒,“太子饒命,太子饒命。”
只聽太子語聲卻是極平極緩,“自己破了——”
她一愣,抬首起來,卻見太子鳳目微眯,朝她睨視而來,額頭硃砂如火,神情卻是陰霾之極。
“不明白本太子的意思麼?”太子的語聲中寒意陣陣。
看著太子那冰寒的眼神,她頓時明白。
“奴婢遵旨。”顫著聲音慢慢坐起,將不住發抖的右手朝自己的下身探去
片刻後,她身子突地一縮,表情微有些痛苦——僵了片刻後,解開錦被,站了起來。
司馬陵微微一掃,神情露出了些許滿意,眸光一閃,緩聲道,“知道在皇后娘娘那裡該如何說麼?”
那宮女抖了抖,顫聲道,“奴婢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