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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志。
上戰伐謀。
明思的目的不是同老太君對抗,怨恨沒有意義,那又何必怨恨?
不如想法子,謀蹊徑,達到自己的目的。
祖孫二人含笑而對,各自心中一番想法,卻是風馬牛不相及。
對看了半晌,明思實在有些受不住,可見老太君的模樣似乎興致正濃,也不好告辭,只好尋了個話頭,“大伯父的身子如今怎樣了?我這幾日也不方便去探望,不知可好些了?”
提到大老爺,老太君神色暗了暗,沉默片刻才嘆息搖首道,“你這大伯父一輩子都是個不省心的——如今這般也好,反倒是省心了!”說著又嘆息一聲,“罷了,過去的事也不提了。如今只看小三、小五兩兄弟了。”
明思一怔。
只見老太君笑了笑,“我已經同侯爺說了,等太子大婚後就上摺子——這爵位的事也該定下來了。”頓了頓,老太君的眸光中多了些深意,“你也無需多想,只要老祖宗在,老祖宗自會為你做主。他日老祖宗即便不行了,也會將後事安排妥當,定不會委屈你。再說了,我看如今你同小五也算親近,日後,我也會將該交待的交待清楚,他們兄弟二人也定會更照應你些的。”
明思微微一愣後,很快便明白了老太君的意思。
老太君是在暗示日後會將她的身世交待給納蘭誠和納蘭笙兩兄弟,讓她安心。
如今大房已是名存實亡,明汐同太子的婚事也定下,老太君也沒了顧慮。
雖然這一點對明思而言實際並無意義,可此刻她也只笑了笑,不做任何評議。
笑容可以有很多含義,老太君願意看做是哪種含義便看做哪種吧。
明思也注意到老太君提了納蘭誠納蘭笙,唯獨沒有提明汐——這一點,倒是有些意思。
遂在心中淡淡一笑。
祖孫二人又坐了片刻,明思抬眼看了看更漏,老太君笑道,“好了,時辰也差不多了,你今日還要回府。”
明思起身笑了笑,行禮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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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思回了鳴柳院同四夫人說了一聲,又囑咐藍星同納蘭笙和明柔交待一聲。
藍星卻有些心不在焉,明思喚了她兩聲才聽見。
明思有些生疑,可這邊時間也趕緊,當著四夫人也不好多問,交待妥當後也就出門上了馬車。
而這廂,碧桃則帶了明柔的信箋偷偷找到了納蘭笙,“五少爺,小姐請五少爺幫忙將這封信帶給太子殿下。”
納蘭笙猶疑片刻,應下了。
待納蘭笙到了皇宮稟報,才知道太子出宮了,想著這幾日聽三夫人老是尋他嘮叨他的親事,他又不願回去。
在宮門外站了片刻,天空又飄起了雪花。
寶硯凍得直跳腳,搓著手道,“少爺,咱倒是尋個去處啊,這天冷得,”又抬首望了望,“這雪越下越大了。”
納蘭笙瞟他一眼,“你倒是金貴了!”
寶硯“嘿嘿”一笑,涎著臉湊近,“少爺,要不咱去白玉樓吧。喝些熱茶先暖暖,再坐會兒就差不離到酉時了。咱們聽了段子再回,等回府也該戌時了,夫人也該安歇了。”
納蘭笙一聽也覺在理,主僕二人便上了馬車,直奔白玉樓。
納蘭笙有明思給的VIP貴賓卡,可以直接從白玉樓的後巷樓梯直接上三樓,所以馬車便直接停在了後巷。
待車伕將馬車一停穩,寶硯便從車頭跳下,一落地,寶硯便“咦”了一聲,目光落在了巷子裡一架黑色金漆的馬車上。
仔細端詳片刻,只覺越看越熟悉,撓了撓頭,他“蹬蹬”跑到車門處將門開啟,悄聲道,“少爺,我好像看到太子殿下的車了。”
太子一般私服出行都不會乘帶有標記的宮中車駕,而是另有幾輛馬車備用。
他跟在五少爺身邊也看到過幾回,不過物有相似,此刻他心裡也有些拿不準。
納蘭笙一怔,跳下馬車一看,也愣了。
還真是太子的馬車!
他比寶硯熟悉得多,所以一看之下他便能確定這是太子的車駕。
這大白天的又沒到飯點,太子到這裡來做什麼?
總不會跟自個兒一樣是躲孃的吧。
納蘭笙納悶地抬首望了望三樓的包廂,白玉樓新張那晚,明思也給了太子一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