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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對。”
怡然和紅葉來到了天山的腳下的時候,猶豫了。“姐,我們好像有三年沒回來了吧!”
“是啊,光陰似箭。”怡然若有所思地盯著那條通向天山的那條路。
“你們?”哲瀚奇怪地看著他們。
“不知道吧!”紅葉得意地笑了笑。“她曾經是我的師姐、現在確是我的親姐姐。”
“什麼?”哲瀚幾乎是驚撥出聲的。
“有那麼驚訝嗎?”怡然摸摸哲瀚的小腦袋。
哲瀚尬尷地笑了一下。“沒事、沒事。”(糟糕,娘要對付的不只是她剛剛認下的弟弟、還有她的好姐妹,這下爹孃都有麻煩了。)
“古靈精怪。”紅葉看了哲瀚一眼,接著就看看那條路。“我們走吧!”
“嗯,駕。”怡然和紅葉揮動著馬鞭,想天山山頂趕去。
“師傅、師傅,師哥和師姐回來了。”一名弟子進來通報。
“毛毛躁躁,成何體統。”安文峰緩緩地睜開眼。
怡然和紅葉牽著哲瀚的手走到裡面去。“師傅。”怡然和紅葉幾乎是異口同聲地說出。
“嗯。”安文峰抬眼,就看見了殺氣騰騰的眼神,那個眼神就來源於哲瀚。“這孩子。”安文峰盯著哲瀚看。
“楓楓的孩子。”紅葉在安文峰的面前,收起了平日裡的嬉皮笑臉。
“哼,三年不見,給你帶起了孩子。”安文峰冷哼了一聲,就閉眼休息。
“走。”怡然拉著哲瀚,哲瀚拉著紅葉,轉身要走。
“你們這是要做什麼?”安文峰聽見怡然的走字,就睜開眼,看見怡然帶著他們要離開。
“既然您老不歡迎我們來,那又何必飛鴿傳書呢?”怡然的語氣沒有絲毫的溫柔可說。
“天山有難,難道你們就想袖手旁觀嗎?”
怡然突然轉過身,盯著安文峰看。“三年前,你不是還要殺死紅葉的嗎?怎麼有難的時候,就想起他啦!你還真以為他是你的傀儡?”怡然一想起三年前的那件事,要不是西嶽仙,紅葉現在早就死掉了。
“他現在不是好好的嗎?”聽他的語氣,好像沒有絲毫的懊悔或是自責,相反的倒是有些理直氣壯。
“你不要忘記一件事,他是你的孩子。”怡然冷冷地吐出這句話。
“哼,你有什麼方法證明他是我的孩子?”安文峰就是死不承認這件事。
“滴血認親唄!”哲瀚在一邊默默地說出這幾個字。
“哼,堂堂一位天山門主還不如一個三歲小孩子。”怡然聽到哲瀚這樣說,就更加看不起安文峰。
“血濃於水。”哲瀚在說出四個字。
“看看,一個三歲的小孩都知道什麼是血濃於水,你呢?”怡然大聲地質疑著安文峰的心態。
“滴血認親、血濃於水。”安文峰默唸著這兩個成語。“那就滴血吧!他不可能是我的孩子。”
“不用了。”無疑,安文峰的話就是對紅葉一個沉重的打擊。所以人的目光都看向了紅葉那裡。紅葉緩緩地抬起頭,一直以來,他在安文峰的面前都戰戰兢兢,唯唯諾諾的。今天的紅葉已經完全清醒,他從來就沒有把自己當成自己的孩子來養。
“叔叔。”哲瀚握緊了紅葉的手。
“自從我知道我是你的孩子以後,我從不恨你,我把你對我殘忍的訓練當成是一個當爹的對自己孩子的嚴厲要求;我不怨你,讓我以徒弟的身份留在你的身邊。我都把最壞的事情想成最美好的事情,可是我沒有想到的是,那一切都只是我的幻想罷了,今天你的這句話,讓我20多年來的夢徹底打碎。”紅葉深呼吸一下。“天山有難,畢竟是養育我的地方,我不會置之不理的袖手旁觀,但這是我為天山做的最後一件事,以後我就跟天山無親無故。”紅葉憤怒地眼神看向了安文峰那裡。
“說的好。”哲瀚聽完紅葉的肺腑之言,忍不住拍掌吆喝。
“我也是。”怡然附上了一句。
“走吧!”紅葉抱起哲瀚,走向了以前住的房間,怡然尾隨其後。
安文峰對於他們倆的決定,沒有做出任何的挽留或可惜,默默地閉眼。可是一閉上眼,紅葉從小苦不堪言的生活就歷歷在目,他的呼救聲在耳邊變態迴旋著,還有他那遍體鱗傷的身體,奄奄一息地躺在自己的眼前,拉著自己的衣服向自己求救的場景再一次地出現。安文峰猛地睜開眼睛,調整自己的呼吸,胸口不斷地起伏著。(我沒有錯、我沒有錯。)安文峰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