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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童言無忌,你心胸寬廣點別跟她計較啊。
你也不是第一次帶孩子了,應該知道孩子是很需要朋友的。你看,攸姬一見朵朵就會說話了,我們靠近也不炸毛了,這是好事”
說著說著,夜幽篁詞窮了,磨嘰了半天,拍拍大神的肩膀:“讓她跟朵朵去玩吧,朵朵性向分明,不會對你的女人有什麼覬覦之心的。”
“”某朵無語,黑線。
小夜你個笨蛋,有你這麼安慰人的嗎?!
大神喜怒難測地端凝著某朵,倏地嘴角一彎,笑得淡定從容:“沒想朵朵還真是魅力無窮,果真有男女通殺的本事。小姬要你不要我,你是不是很得意?”
“父皇何出此言啊?”某朵甚為無辜地聳聳肩,為大神的小心眼汗顏了一把,瞅瞅兩隻手都揪著她衣角的攸姬,嘆道:
“魅力這種東西是天生的,小姬不要你也不是我的錯啊,我什麼都沒做對不對?”
大神雙眸含笑,上下打量了她一會兒,點點頭,說了一句意味不明的話:
“看朵朵的臉皮又恢復到了以前的厚度,父皇好生欣慰。”
他們在這兒暗潮洶湧,一屋子的人完全插不上話。
璇霄幾人是覺得這時候他們說什麼好像都不合適,卿凰宮小分隊則是懼怕大神不經意冒出的冷氣,唯恐成為那被殃及的池魚。
但是,這個世界上除了他們這種知情識趣的,還有另外兩種傢伙,一種是唯恐天下不亂,而另一種則是唯恐天下不夠亂。
而當這兩種傢伙聚在一起時,天下就真的亂了。
某朵在很多時候屬於前者,而我們的珍珠同志則很明顯屬於後者。
就在這時候,一隻黑貓踱著優雅的貓步進門,輕靈地躍上某朵的肩膀,毛茸茸的包子臉親暱地蹭蹭她的臉頰,軟綿綿地說:
“嫉妒的男人最討厭了,我不喜歡他。朵朵,以後你不要再跟他說話了好不好?”
“呃”某朵再次無語。
珍珠對父皇有敵意,她是知道的,但一直以來都隱藏得很好,像這樣明目張膽地挑釁還是第一次。
因此,她覺得今天的珍珠很是反常
大神心裡雖然窩火,卻懶得跟一隻貓做口舌之爭,再次對攸姬伸手出:
“小姬,跟我回天鳳宮,你要是覺得寂寞,我讓風音和邱析陪你玩。在卿凰宮呆久了,你會學壞的。”
某朵冷笑著翻了個白眼,攸姬更是看都沒看大神一眼,而是學著珍珠剛才的動作,把腦袋腦袋湊過去,在朵朵臉上蹭了蹭,天真而又坦率地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你走不喜歡你。喜歡朵朵跟她玩。”
某朵衝鳳帝挑挑眉,內傷了吧?活該!
眾人對緊抿著唇,一言不發的大神投去或憐憫,或擔心,或幸災樂禍的眼神。
凝視著眼前這張充滿潮氣的小臉,鳳帝慢慢收回手,淡淡一笑:
“我先回天鳳宮,小姬就勞煩朵朵照顧了,晚上我再來接她。”
言罷,便走出正廳,路過中庭的時候,看到小黑舒舒服服地趴在太陽下睡午覺,黑亮的毛髮蓬鬆柔軟,還香噴噴。
鳳帝知道,朵朵特別喜歡這隻雜交天狗,幾乎每天都要給它洗澡。
他走過去,摸摸小黑的脖子,低聲說:“我真羨慕你,可以跟她靠得那麼近。”
小黑美滋滋地在他懷裡蹭了蹭,得意洋洋。
庭院裡有幾棵高大的梧桐樹,鮮綠的葉子茂密如茵,頭頂是萬里無雲的天空。
鳳帝望著這個清新可愛的世界,捂著心口低低喘息著,只覺得眼前的一切,變成了一望無際的黑色曠野。
去晴海這些日子,除了跟天魔作戰和照顧魂魄不齊的攸姬,剩下的時間就是想朵朵,沒日沒夜地想。
想她甜美的笑容,想她的無理取鬧刁蠻任性,想她做的菜,想她吃東西時孩子氣的表情,想她睜眼說瞎話,還能理直氣壯。
想她給他的快樂,他給她的痛苦。
想到不行的時候,就施法觀微她,隔著幻鏡看上幾眼。
看著她的臉色由蒼白憔悴,慢慢變得健康紅潤。
看著她蹦蹦噠噠地四處轉悠,於是發覺這個世界還是很美好。
有時候看見她陪璇霄在花園的池子裡釣魚,璇霄把她抱在懷裡,她握住魚竿,璇霄握著她的手。
每釣到一條魚,他就親親她的臉,朵朵摟著他的脖子快樂地大聲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