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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會向他們解釋。”
丁香看好人大叔連藉口都給她想好了,高興過頭的她差點要跳起來,給大叔一個熱情的擁抱。
丁香忽然想到時代不同,男女授受不親,就悻悻地縮回手,呵呵傻笑,瞬間,她那如牛奶般嬌嫩的笑臉就燦爛舒展。
“大叔,謝謝你。”丁香欠身微微給大叔鞠了個鞠躬,表現自己的誠意。
司凌霄看到活潑快樂、展現笑顏的丁香,心裡莫名地舒暢許多,看她這樣,比起晚上躲起來偷偷哭泣好多了。
現在的司凌霄就是丁香的飯票加保姆,管她穿衣吃飯不說,還得伺候她,給她燒洗澡水。不過歸他管著也是應該的,誰讓他好心撿回個大麻煩,至於為什麼是個大麻煩,後面他就會深刻了解到。
丁香舒服地坐在大叔給她準備好的浴桶中,一手拿起水瓢往自己身上澆水,一手擦上清香的皂莢,然後撫/摸著自己柔滑的身子清洗。
此時的丁香可謂是快樂似神仙,她忍不住舒服地呻/吟出聲;還情不自禁哼起歡快的歌曲:“堵滿花瓣的路,水已經泛舞,清澈圍成了湖,就算只是短暫金光,都覺得幸福”
白色的熱霧虛虛渺渺,映襯著水中的倩影,愈發顯得身體白嫩,俏臉微紅,似桃花含絲露;水光瀲灩;玉骨冰肌,若清水出芙蓉。
丁香磨蹭了好半天才算沐浴完事,她拿起塊白色棉布毛巾擦乾淨光滑的身子,就準備穿裡衣。忽然,丁香想起來,古代好像只穿肚兜,不穿內褲,下面都是直接套條肥大的裡褲就拉到。
丁香不禁懷疑:這樣穿怎麼行,走路不漏風麼?她看向自己原來那條溼透的小內內。看來沒別的辦法,她又拾起洗淨,使勁擰乾,湊合著繼續穿上,她覺得自己下一步要解決就是內衣的問題,不然讓她學古人那麼穿,她會感覺自己和什麼都沒穿一樣,太沒安全感了。
丁香穿上那套粉色的羅裙,剛剛出浴的她正猶如一朵嬌豔盛開的粉嫩荷花,讓人觸目,就有種賞心悅目的誘惑。
丁香苦惱地巴拉著自己的頭髮,怎麼辦?自個就會扎個馬尾辮,再難點的就是辮個麻花辮,要不就是隨便綰一下頭髮,可是這裡什麼也沒有,她要怎麼弄頭髮?
丁香摸著自個溼漉漉的腦袋犯愁了,她也不會梳這裡的女人會梳的髮型,她到現在為止,除了大叔之外的第二個人影都沒見著,上哪兒問女人去,看來還是隻好麻煩大叔了。
司凌霄就是丁香的救命稻草,抓住了就死命拽著,不想放手,她還得靠著這顆稻草上岸呢。
司凌霄因為答應丁香要帶她出門,就在院子裡劈材、打掃庭院。自從司凌霄解甲歸田後,就無事可做,他閒不下來,就在院子後面開墾了大片荒地,和鎮上的老農學習如何種好地,以往這時候,他都會去田地裡勞作一會兒。
丁香穿著輕快舒適的繡花鞋,蹦蹦跳跳地跑來問勤勞的司凌霄。
“大叔,我不會梳頭髮,只會這樣梳,能出門麼?”丁香指了指還在滴著水珠的溼馬尾說。
司凌霄這才覺得,自己真是帶回來一個超級大麻煩、大小姐、姑奶奶,他猜測丁香肯定是富貴人家出身,要不然她怎麼連個頭髮都不會梳,家裡說不定有伺候梳洗的丫環,這才什麼也不會。
司凌霄想起丁香今早做的美食,那醇香美味似乎還停留在嘴邊,他只好再次屈服低下頭。“吃人嘴軟,拿人手短。”雖說他吃的是自己飯食,可誰叫他沒有一身做菜的好手藝,就連師弟也比不上她。
司凌霄無奈地說道:“丁香,來屋裡,大叔給你束髮,你自己也學著點,以後還是得自己梳頭髮才好,這個男女終歸還是有別的。”
司凌霄也被丁香同化了,稱呼自己為大叔,這就表示他應允了‘大叔’這個稱呼。最終他還是沒忍住,叨嘮了一句‘男女有別’的話,主要是他看這丁香姑娘冒冒失失,太不注意這些規矩,還是先提醒她,免得她出去丟了臉面。
司凌霄看丁香順著髮際往下滴水珠的頭髮,無奈地搖頭,他拿了一塊乾爽毛巾,輕柔地替丁香擦乾頭髮,這才依照他所見過的女人髮髻比照著給丁香梳頭。
此刻的時光溫馨又靜謐,丁香感受著大叔的大手在她的髮間穿梭著,忍不住心中的小兔兒砰砰亂跳,她覺得此時的大叔好有魅力,好有愛
不能怪丁香有此反應,誰讓她是個純情又愛做夢的美少女,總是幻想著有一天白馬王子能騎著白馬為她而來。除了爸爸和弟弟,丁香還是第一次和一個異性男人如此接近,心裡有感覺也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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