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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經的模樣。
“兩位姑娘,進屋坐,你們來拿藥還是診病?”司連翹把兩人讓到了正廳內。他那清越好聽的聲音傳入眾人的耳內,當然也包括正準備看好戲的丁香。
丁香看過無數宮鬥宅鬥狗血劇,還有言情小說,就是看兩位姑娘的表情也看出些苗頭來了,這不就是兩女爭一男的戲嗎。丁香決定當個劇中背景,她不動聲色找了個不起眼卻能觀看到全域性的方位,準備好好欣賞古代現實版大戲。
司連翹看著白玉蘭和李香菊,他對這些心思不純的女子頗為無奈,他是個大夫,總不能把病人拒之門外,自從他跟著師傅當學徒開始,就三天兩頭有女子找由頭和他搭話。
“連翹大夫”白玉蘭和李香菊都不想落於人後,好巧不巧,異口同聲地叫起了司連翹。兩人不服氣,互相瞪了對方一眼,又同時來了一聲:“連翹大夫”
“撲哧”一聲,逗樂了正在看戲的丁香,這樣的情景實在是太狗血太搞笑,丁香確實忍不住了。看來大叔的師弟很受歡迎,就司連翹那張臉來說,沒人爭搶才奇怪。
丁香覺得,就是男人看上司連翹都不稀奇,誰叫他長得俊美飄逸,一看就是個禍水相,這在現代就是典型的攻受皆宜的角色。丁香開始在幻想著司連翹被一個冷漠霸氣男撲到,又聯想到他撲到一個清秀可愛的男子時的畫面,嘴角止不住越咧越大,都快翹到後腦勺去了。
司凌霄哪知道丁香在YY什麼,他看著高興看熱鬧的丁香,再看看錶情清冷不少的師弟,唇角的鬍子也微微翹動了一下。
司連翹鳳眼一眨,瞄了一眼笑得正偷笑的丁香,平靜地說道:“兩位姑娘還是一個個說話得好。”他說得客氣,盡顯一個大夫的本色,平和地看待每一個病人。
李香菊性子急點,看了一眼正在皺眉看她的白玉蘭,連忙說道:“連翹大夫,我爹爹讓我來拿泡藥酒的藥材,就是可以祛風除溼,補氣活血,治療風寒所致的關節疼痛,手足麻木的那些藥材。家中所泡的藥酒已經用完了,爹爹說要再泡一些。”
李香菊記性不錯,嘴巴巧又快,把她來的目的稀里嘩啦跟倒豆子似的全倒出來了。
司連翹知道是那是他給李老爹單獨配的藥酒方子,不過上次她不是拿過一次,這還不到倆月,怎麼這會又拿。司連翹心裡這麼想著,依然回話:“你等等,我去給你把藥材包好。”
丁香注意到,李香菊和白玉蘭都用少女特有的痴迷眼光看著司連翹的背影,就和現代的追星粉絲一樣。
司連翹出了正廳,回到西屋配藥,進屋沒一會就把藥材包好,拿回來遞給了李香菊。
“香菊姑娘,你還有事嗎?”鎮上人都這麼叫李香菊。
李香菊看著近在咫尺的心上人,小心肝撲通撲通跳著,臉上自然就泛起了紅霞。她平時招待客人可是很大方的,也就是見了司連翹才這樣。
李香菊抬頭看了一眼司連翹,又低頭扭扭捏捏低聲說道:“就是人家每個月那幾天會肚子疼,連翹大夫再給拿點藥吧。”她這話沒了剛才的爽快,聲音低的像蚊子哼哼,女子提這事羞澀也正常。
歷史經歷千餘年地演變,女子的地位也發生了不少變化。女子生病,也是需要給大夫看的,這也是正正當當的事情,不用遮掩藏擋,不用避人耳目,可能有的官家小姐更在乎這方面的禮儀,家裡會安排大夫給人看病,可是在這偏僻鄉鎮農村,人們也就不再講究那麼多規矩,只是有些私密病,女子不好意思給大夫說罷了。
李香菊這話讓丁香聽到,先是抱住肚子憋著偷笑,笑著笑著她想到了一件事情,就再也笑不出來了。為什麼,因為她想到了自己要是也來月經怎麼辦,這鬼地方肯定沒有什麼“蘇菲”、“益母草”的,這古代女人怎麼解決這個問題,難道真是像書上寫的,得用草木灰啥的,那不是要了她的小命嗎,她可受不了使鍋底灰那些玩意兒。
丁香也不認識別的女人,這事她也沒法出去問。難道她跑到一個剛剛認識的姑娘面前說:“姑娘,你來月事時都用什麼東西?”這樣肯定會把人家姑娘嚇著的。丁香尋思,看來自己得趕緊製作特殊的衛生用品了。
司連翹可能早已習慣了有人問這事,再說這也不是香菊姑娘第一次拿藥,他處驚不變,就再次去藥房給香菊拿了治痛經的藥材,又給香菊講解一遍怎樣熬製藥材,這才作罷。
倒是一旁的白玉蘭看李香菊一個接一個的問題不斷,竟然又和連翹大夫說了那麼私密的事,她有點坐不住了,只暗自咬牙,使勁在那裡絞著絲帕,恨不能把帕子當成李香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