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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連翹讓白玉蘭伸出手,又給她把了脈,才去給她配藥。
李香菊完事也沒挪動腳步,還是在一旁瞅著白玉蘭,這二人的心思彼此都早已明白,可偏偏她倆都覺得自己是鎮上數一數二的姑娘,也是最能配上司連翹的,所以就每次必爭,互不相讓。
拿四國民風來講,若是一對男女互相愛慕,互生情愫,是可以回家徵得父母同意,去向女方家提親。司連翹是個大夫,這幾年,他接觸過的各個年齡段的女人也不少,不只有女童、年輕女子,還有些嬸子大媽,都經常開他玩笑,說要給他找個漂亮媳婦,
或許是見過的女子多了,司連翹一直心如止水,從沒對哪個女子動過心,更別提互訴衷腸這樣的事情了。他精明無比,自然知道一些未婚女子的心意(經常收到女子送的荷包、繡帕),可他不為所動。
可能這就是緣分未到,也許愛就在一瞬間出現,也許愛要經過考驗、歷經磨難,也許愛要相濡以沫,也許有人一輩子都無緣得到愛情。愛情,不管在哪個朝代,不管是古是今,都是個永恆的話題。
司連翹送走了兩位留戀不捨的姑娘,準備和師兄、丁香一起上山。
這邊走在回家路上的兩位姑娘,開始再一次鬥氣鬥嘴。
白玉蘭仰著高高的下巴,蔑視地看著李香菊說道:“香菊姐姐,連翹大夫俊逸猶若仙人,學識也高於常人,是不會看上你這種凡夫俗子的。你又沒讀過多少書,不過是個賣酒女,連翹大夫能看上你才怪,你就不用每次都巴巴著來獻殷勤了。”
白玉蘭進過縣裡的女子私塾讀書,她總覺得自己和鎮上的其他女子不同,也看不起和和自己同齡的少女。
李香菊也是個有見識的,豈會被她的三言兩語打擊到,她不甘示弱地回道:“你這聲姐姐我可擔當不起,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讓你這麼一說,咱倆不過是半斤八兩罷了,你不就是多上了幾天學,多識幾個字嗎,你看看你那乾巴巴的模樣,能幹什麼活,連翹大夫還要採藥、給人診病,也是很忙的,家裡得需要一個能幹的女人,就你這病弱弱的模樣,娶回去也得養著供著,連翹大夫能要你嗎?你也別做白日做夢了!”
18進山 。。。
司家通往小鎮的路是一條僅有兩三米寬的彎曲小路,白玉蘭和李香菊各走路的一邊,邊走邊鬥嘴。
白玉蘭被李香菊的話氣得差點背過氣去,一向粉白的小臉也泛起了紅紅的血色。
“你你”白玉蘭一個嬌嬌小姐,嘴皮子功夫哪裡比得過做生意的李香菊,她被李香菊氣得不輕,話都說不利索了。白玉蘭看自己說不過李香菊,心思轉了幾轉,壓下氣急敗壞的語調,轉而說起了丁香,她不會是想禍水東引吧?
“你剛才注意到司家的那位姑娘沒有,就叫丁香,我聽司家大哥說,那可是司家師傅的遠方親戚,這時候在司家出現,指不定就是想嫁給司家兄弟中的某一個,或者乾脆是司家兩兄弟一起娶了這位丁香姑娘。”她的意思很明確,丁香可能就是司凌霄和司連翹的媳婦。
李香菊幫家裡看店賣酒,見識也不比白玉蘭少,她看白玉蘭轉移了話題,說起了司家住著的姑娘,她也不是傻子,稍一思量,自然就知道白玉蘭這時提起這話的意思,她可不會傻呆呆地讓別人牽著鼻子走。
“就是司家兩兄弟真娶了丁香姑娘,那又怎麼樣,若真是司家師傅定下的姻緣,你能從中破壞嗎?到時候要真是那樣,我就當自己沒這個福氣,只要連翹大夫的妻子不是你白玉蘭就行!”李香菊這話忒厲害,估計非得把白玉蘭氣病不可。
鎮子上總共就這麼點人家,就算發生點芝麻綠豆點大是事情都能傳開,別說是來了丁香這麼一個俏生生的姑娘了,李香菊自是早已耳聞了此事,也注意到了丁香,只不過當時她只顧著和白玉蘭爭著吸引連翹大夫的眼光了,還真沒怎麼注意丁香姑娘,就算丁香姑娘是人家師傅給找的準新娘,她也沒辦法,她也不會讓白玉蘭佔了便宜。
這二人就是鎮上的兩朵鮮花,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彼此都想壓過對方去,當然看對方不順眼了。李香菊對白玉蘭的討厭可是由來已久的,這丁香姑娘又沒招惹她,現在也不明白是何情況,她能去挑釁人家嘛?到底丁香姑娘是住在司家,名義上是司家人,她還是先和人家交好的好,免得和丁香姑娘一時不和,會引得連翹大夫也連帶著討厭她。
白玉蘭氣血上湧,面色通紅,她一手捂住自己的心窩,一手伸出蔥白的嫩指,指著李香菊的手微微發抖,看來還真是把她氣到快要吐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