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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司凌霄怕丁香忙累了,就叮囑她少乾點活。
丁香見大叔鼻尖冒出了汗珠,不由自主地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帕子,抬手輕輕給給大叔擦了擦臉。
丁香嫌古人的衣服沒口袋,就在裡衣的袖口處縫了一個四四方方的口袋,方便裝個手帕什麼的。丁香帶手帕的習慣還是最近養成的。在現代,她都是用紙巾、溼巾,哪會帶手帕。古代沒有衛生紙,不方便,她只好養成隨身帶個帕子的習慣。
司連翹看到這一幕,覺得自己臉上微微發癢,低頭瞧了瞧自己滿手是油水的手,忙伸過腦袋來說道:“丁香,我臉上有點癢,給我擦一下。”
丁香瞧著美男低下頭,伸長了脖子等著她給他蹭蹭臉。
丁香這次是近距離看到了美男白皙柔潤的臉頰,丁香此時鬱悶無比,美男的面板也太好了,簡直就是天生來打擊女人的。好在自己的面板也太不差,不然,自己就不要出現在美男的眼前了,天天飽受打擊,誰受得了啊。
丁香拿起帕子,胡亂司連翹的臉上抹了一把,“行了不?”
司連翹指著自己的眼角處,“這裡還癢。”他也把丁香當自己人了?
丁香只好拿起帕子又給他擦了一下,這才作罷。
丁香這麼做,顯得很自然,許是和二人相處久了,一點都沒感覺自己有出格的地方。丁香老是忘記自己身處古代。而司家兩兄弟,司凌霄看丁香為自己擦臉,他是甘之若飴;司連翹骨子裡就是個灑脫的性子,哪會在乎這些。
這一切在外人的眼中看來,就會覺得曖昧無比了。路人看到,就會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誰不知道連翹大夫是個美男,鎮上有不少姑娘想嫁他,可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恰巧地是,白玉蘭剛剛轉頭,就看到丁香為司連翹擦臉那一幕,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只見她立馬就咬緊銀牙,攥緊絲帕,抬腳不由自主地往丁香這邊走來。其實,這會兒,白玉蘭心裡很生氣,她恨不得上前把丁香給撕巴碎了。
跟在白玉蘭身後的男子,就是白玉昆,見妹妹停下腳步,望著前方一動不動。
白玉昆疑惑地問道:“玉蘭,你怎麼停下不走了?”他在後面跟著,根本就沒注意到妹妹臉上的異常。
白玉蘭不回話,頓了頓腳,卻又向前走開了。
“玉蘭,你怎麼了,是不是看到喜歡的東西,哥哥給你買去。”白玉昆沒有看到前方攤位前的司家兄弟,還以為是妹妹發現喜歡的物件,他也是個寵妹妹的哥哥。
話說,也是趕得極巧,白玉蘭看今是個集市,就想去看看集市上有沒有什麼新鮮玩意。她喜歡那些精緻的小玩意,知道每到集市,會有貨郎挑著胭脂水粉等一些女子用的精巧物件在集市上賣。
白玉蘭吃好飯,再梳妝打扮妥當,才磨磨蹭蹭要出門。
正好白玉蘭的哥哥白玉昆在家,白夫人就打發兒子陪妹妹一同出門。昨天縣裡的學院放假,白玉昆一個月沒有回家,自然得回家拿飯錢和零用錢。
白夫人心疼身體一直不太好的白玉蘭,她這做母親的,心中感到有些愧對女兒,怪自己沒好好養胎,才讓女兒平白無故多受一份折磨,所以白夫人和白掌櫃都很嬌慣這個女兒。都說慈母多敗兒,正因為白家夫婦的嬌寵,才養成白玉蘭嬌滴滴、柔弱弱、眼界高又嫉妒心強的性子,她面上溫文有禮,其實就是個心高氣傲的嬌嬌女。
白夫人見女兒玉蘭要出門,就讓白玉昆陪同妹妹一起去集市上逛逛,順便買點喜歡的東西。白玉蘭走時,白夫人還拿出一些碎銀子交給了兒子,叮囑他:“看你妹妹喜歡什麼,就給她買了,你若是有需要的東西,自己看著買去。”
二人出了家門,轉個彎就來到集市。還沒走幾步,這不白玉蘭就瞧見最不想見的一出。
白玉蘭都沒心思回答哥哥的話,蓮步輕移,就來到了丁香的攤位跟前。她努力壓下心中的火氣,柔聲和司連翹說話。
“連翹大夫,你在這裡做什麼呢?”
“噢,原來是白姑娘啊,我在幫丁香賣點東西。”司連翹淡淡回應了白玉蘭的話。他說完這句,就沒下文了。
司連翹認為,自己一個男子,不好和未出嫁的女子多說什麼,免得到時傳出什麼流言蜚語,自己就是有千張嘴也說不清,所以平時司連翹不管是接觸哪家女子,都很謹慎。
不然,憑司連翹的相貌和他的職業,早就生出不少是非來了。
這下子,弄得白玉蘭尷尬不已,不知接下來能和心儀的人說些什麼。白玉蘭似是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