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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便點點頭,也道:“好,小姐,那咱們還從那個門出去吧。”
主僕兩個在幾個家僕的護持下出了李氏蔬菜市場,上了馬車之後便直接回家。
馬車上,摘了幃帽之後阿錦才看見,自家小姐的臉上竟是罕見的有些不耐煩的樣子,當下就不由得心下詫異,卻又不知是因何而起,因此也不敢問,當下便只是挑些剛才在蔬菜市場裡讓兩個人都新奇不已的東西說。
但是她卻發現,剛才明明是連自家這位小姐也很感興趣的東西,但是這會子自己再說出來,居然是越說她臉上那不耐煩的神情就越發嚴重,當下便趕緊住了口,再不敢說話。
馬車一路碾過青石街道,外邊是熱鬧的街衢巷陌,車內卻是靜得呼吸可聞。
氣氛不知不覺的就有些詭異。
良久之後,楊花花終於嘆出一口氣來,扭頭看看阿錦,臉上也恢復了平常那種沒有絲毫表情的模樣,當下裡只是淡淡地問:“我記得昨天聽堂兄提過一嘴,子日先生好像是去了成都了?待會兒咱們回去之後,你過那邊府裡打聽打聽,看他多時能回來。”
阿錦聞言小心翼翼地介面答應了一聲,心中若有所思,卻仍是不敢開口說話。
馬車走到家門口停下,將要下車時,楊花花剛抬起手來遞給阿錦作勢要下車,卻又突然停下,看看她,問:“我記得上次跟你說過,讓你叫人給那個小門裝了鎖?”
阿錦聞言一愣,不知她怎麼倒突然提起這個來,當下裡便不假思索地道:“是,遵小姐吩咐,當日婢子就命人去裝了鎖,那位風流公子也太過胡鬧,說什麼通家之好,便是兩家再好,又哪能真的開通了小門,便是有了小門,也未嘗不可,卻又怎麼能不設鎖呢,將來走了賊丟了東西,卻要怨誰才是?”
楊花花聞言笑笑,一副若有所思的表情,瞥了阿錦一眼,笑意岑岑地道:“他是是沒拿咱們這邊當外人,把咱們家看成他自己家的後院了。”
阿錦聞言心內詫異,不理解自家小姐怎麼會用這種表情這種口氣來說這種話,當下她就不免猶豫了一下,卻是又突然想到前些日子裡李曦做了那首熟。婦詩的時候,自己都氣得了不得要過去找他分辨,叫他不許辱人閨名,但是自家小姐卻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
那時候自己還覺得是自家小姐心氣兒高,壓根兒就不拿任何人的話當回事兒,但是現在想來,卻隱隱約約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再想想當日李曦那麼囂張跋扈的撞了自家的牆,那是多欺負人的事兒啊,自家小姐也不過咕噥幾句,便也沒說什麼,幾乎是默許了李曦在兩家之間修那個所謂象徵什麼通家之好的小門。
恍恍惚惚之間,阿錦就似乎是心有所悟。
於是她小心翼翼地試探著問:“可是,咱們家就是咱們家,他們家就是他們家呀,他縱是有那種想法,咱們又豈能真讓他拿咱們家做了他的後院啊,您說是不是?因此當時小姐您一說讓婢子去派人弄鎖,婢子就覺得有道理,讓人裝了鎖之後,那鑰匙就只在婢子這裡,您放心,沒有鑰匙,過不去人的。”
楊花花是何等聰明的人,按照李曦私底下對她的評價,她跟柳榮的機靈勁兒有的一拼,那少說也得是奔騰雙核的腦袋瓜子,反應速度奇快,因此阿錦這話一說,她立刻就扭頭用怪怪的眼神兒瞥了阿錦一眼,回過頭去自己笑笑,問:“光是咱們這邊上了鎖,也不知道他們那一邊上鎖了不曾,要是一道門上兩把鎖,想要過這個小門,倒還真不如翻牆來的容易了。”
阿錦聞言愣了愣,想想才道:“那邊應該是沒裝吧,前幾天婢子還走那個門過去給他送過咱們酒莊子上的賬本,當時還沒見他們那邊有鎖。”
楊花花聞言點點頭,無語而笑。
想一想,自從那小門修好了之後,自己竟是連一次都沒走過呢,而李曦這段時間也是忙得不見人影,據說每天都是累的回來倒頭就睡,竟也是一次都不曾到自己這邊來過,說起來,那通家之門,倒真成了擺設一般的東西了。
下了馬車,阿錦正要陪她往家裡走,她卻擺擺手,道:“你去那邊打聽打聽吧,看他幾時能回來,就說我有些事情不解,要向他請教。”
阿錦聞言沉默了一下,點頭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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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錦回來的時候,楊花花正坐在那裡看著女兒和兒子一起玩耍,自己卻在發呆。
她走過去,腳步聲驚醒了楊花花,她才嘆了口氣醒過神來,卻是擺擺手示意小丫鬟帶著小姐和小公子出去玩,等她們都出去了,這才一邊揉著指甲上的胭脂紅一邊問:“如何,打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