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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麼好的,但她卻非得要最好的不可,穿衣服要穿最好最貴的,吃飯非得要至少二十道菜,便連用的胭脂,都是非長安過來的極品胭脂不用。。。。。。這也跟她做事情的風格一樣,事事都要強。但是妾身卻覺得,女人太要強了,不好的,會很累。”
李曦點點頭,忍不住悠然地想到,若干年後,如果自己可以帶著婠兒武蘭和花奴她們,在長安城裡買一棟大大的宅院,每日裡看書遊戲喝茶閒聊。。。。。。該是多麼幽靜閒適的好日子啊。
只可惜,眼下顯然自己還沒有資格去享受那種恬靜的生活。
長安,興慶宮,南燻殿
玄宗皇帝一把將手裡的奏摺摔在案上,忍不住拍案大怒,“御史臺的人都幹什麼去了,趙風凌此子不告而私自離京月餘,御史臺竟是絲毫訊息也無,做得什麼御史!”
他這一摔奏摺,南燻殿內包括高力士和宰相蕭蒿、韓休在內的幾位官員便頓時眼觀鼻鼻觀心,一時間整個南燻殿內靜得針落可聞。
發怒之後,玄宗皇帝在殿內來回走了幾圈,站住了,問高力士,“今日來請罪的都是有誰?只有那趙元禮和趙常奴父子麼?”
高力士聞言躬身答道:“回稟大家,倒是隻有他們父子。趙老大人今年已經是六十許齡,身子一向不好,這大太陽的,他便跪在宮門一側,只怕是時間一長。。。。。。”
“讓他跪著!”玄宗皇帝在此拍案大怒。
高力士聞言自然不敢再多說。
良久,玄宗皇帝扭頭看著蕭蒿,卻是問高力士,“就沒有其他人要來請罪麼?”
這是,蕭蒿聞言不由得心裡一緊,頓時便低下頭去。
他情知道,皇帝陛下這話其實就是在問:太子呢?太子為什麼不來請罪?
這個問題,自然無人敢答。
這時,玄宗皇帝緩緩地坐回寶座,擺擺手,道:“眾卿都坐吧,坐吧。”
然後他目視韓休,問:“韓卿,你可有話要說?”
韓休聞言剛坐下便又站起來,手持笏板,道:“臣以為。。。。。。趙風凌此人不告而私自離京,宜重重責罰,然而,趙風凌乃是我大唐官員,他不告離京,固然也是他自己狂妄無知,卻也是御史臺有所失察,因此臣以為,陛下也應下詔申斥之。至於趙元禮與趙常奴父子,臣卻以為他們並無過錯。”
“哦?”玄宗皇帝聞言先是有些失望,不過聽他最後一句話說的怪異,便忍不住問:“那愛卿且說說看,為何趙家父子竟是沒有過錯的?難道管教不嚴,不是一樁大罪?”
韓休當然知道其實這時候皇帝陛下突然喊起自己來問話,其實是希望自己會幫他把太子扯出來的,只是他卻覺得此事若一旦牽涉到太子,便未免會變得太過複雜,甚至有可能會引起一場朝中的大地震,因此即便他出任宰相以來便一直都是以敢於任事敢於說話而著稱,臨到這種事情,卻還是不得不慎之又慎。
他是有膽魄,是敢於任事敢於說話,但那並不代表他魯莽。若掄起政治智慧,他卻也是絲毫都不比其他人差的,不然以他那副剛膽,如何還能做到宰相之位呢!
這個時候,太子不能提,但皇帝陛下又問道自己了,其他方面都是不妨說一說。
因此當下他便躬身道:“臣斗膽,敢問陛下,趙風凌是我大唐之官員否?”
玄宗皇帝聽他這話問得稀奇,心想若不是官員,哪裡會有什麼私自出京的罪名呢?正因為是官員,所以才要問他這個罪名嘛。
不過他情知韓休這話雖然問的突兀,卻肯定自有緣故,因此便回答道:“沒錯呀,趙風凌是我大唐的官員。”
韓休聞言點頭,又道:“那麼,臣斗膽再問,趙風凌既是我大唐官員了,那麼對於他來說,第一個身份是大唐官員,還是趙氏之子?”
“呃。。。。。。”玄宗皇帝聞言不由微愕,這個問題還真是把他給問住了。
他當然明白韓休的意思,他是在說,著趙風凌既然已經是大唐的官員了,那麼管教他、使用他和監察他的事情,自然是應該由大唐的朝廷,具體來說,就是禮部、吏部、御史臺等等衙門來負責的,總不成一個大唐官員出了事,不怪朝廷上自己沒管好沒使用好,反而要去埋怨人家父祖管教不嚴的。如此一來,難道說趙風凌首先是人子,其實才是朝臣麼?
這個道理。。。。。倒也並不是說不通。
因此玄宗皇帝猶豫片刻,想要反駁,卻思及這韓休想來便是個口舌不挫的,這一辯論起來,怕是乾脆就把話題扯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