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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雲燕撇著嘴道:“這起奴才如何使得?我不來,王妃來了只怕連杯好茶也沒得喝,這不,叫青鶯她們幾個,伺候著王妃坐車,我先過來這裡,打點整齊為是。”
曜靈點頭:“虧你細心,這樣也好。”
雲燕好奇地瞟她一眼,反問道:“掌櫃的怎麼今兒有空?也來了?”
曜靈鎮定自若地一笑:“我跟你想到一處去了!只怕這裡缺人,也跟來伺候。王妃平日對我不薄,我無以回報,有用得上的時候,自然不得推脫,就店裡再忙,也要過來看看。”
雲燕心裡哼了一聲,口內便道:“早知道你來,我就不白費心力了。”說著,挽住曜靈的手,鬆開來垂了下來。
曜靈亦在心裡冷笑,面上卻裝不知,反手抓住對方道:“姑娘這是怎麼了?我聽不懂這話呢!”
雲燕裝腔作勢地嘆了口氣,見有不少下人正向這裡走過來,便拉著曜靈去了大殿後頭,左轉右轉,先到個清爽的獨門小院,然後進了間乾淨廂房。
曜靈知道對方有話,卻先不理,進門就上下打量起來:見這裡已收拾得十分精緻,牙床上懸掛著錦帳流蘇,香榻墊著隱囊繡簟,一看便知是內宮陳設;朱幾素案上,一支法花牡丹花梅瓶裡,滿滿插著新鮮採下來,還帶著露的牡丹花,與瓶上花樣,於日光下相印成趣。
“王妃還是喜歡牡丹!”曜靈淺笑著開口,“雲燕姑娘真真麻利,連花也預備好了。”
雲燕不理,先走到屋中央的八仙桌前,撿一張法華釉花鳥紋坐墩坐了,然後方懶懶對曜靈道:“我既來得,自然要做得最好。不然別人見了,只說我嘴上殷勤,行動卻是脫懶呢!”
曜靈慢慢走到對方身邊,站定下來,直視對方,四目澄澄下,雲燕先抵擋不住,垂下了眼皮。
曜靈這才開口:“姑娘今兒這是怎麼了?為什麼當了我的面,偏說這些怪話?以往我與姑娘相交,我總當姑娘姐妹一般,姑娘今日卻又這樣臉酸起來?”
雲燕放在桌上手指,交織起來絞了老天,最後不情不願地開口:“既然當我姐妹,為何那日王妃尋出全福的不是來,你要替他遮擋,又說好話?!分明是有意與我為難罷了!”
曜靈這才想起來,原來,那日入府賀喜,正好撞上王妃尋出全福一樁帳目不清來,其實也不是大事,全福倒也不是有意昧下了銀子,實在是被人誑了去,他便在帳目上做了手腳,以公款填自己的惹出的窟窿罷了。
五兩銀子,本來不是大事,王妃看在全福買辦多年的份上,也就預備輕輕放過,命他將銀子自家補上,再革去一個月月例,也就罷了。
不想雲燕從中作梗,多說了幾句,將小事化大,竟令王妃改了主意,不革銀子,竟要革人了。
全福跪在地上發抖,正巧曜靈在座,便眼光不住地看她,哀求其替自己說句好話。
曜靈便周旋幾句,大意不過今兒喜事,別叫這種事掃了興,王爺若聽見了,只怕不高興。於是又將個局面扭了過來,王妃責罰了幾句,便了了事。
“原來姐姐指的那事?那日我本說的是真話。”曜靈笑著扶住雲燕的肩膀,娓娓道來:“姐姐且請細想:王爺本來知道,王妃對這十七姨娘進門不太滿意,若這時惹出事來,不說有理無理,先就要說王妃掃興。姐姐你自己說,到底全福重要,還是王爺重要?我也不過替王妃打算罷了,怎說得上是有意與姐姐為難?”
雲燕啞口無言了,這是少有的事。從來只有她說人,很少有人能說得她無話可回。可是曜靈說得是正理,王府裡唯王爺是大,她無法駁回對方。
曜靈又笑,順勢坐在對方右邊,軟語相慰道:“我知道,姐姐著急買辦的位置,沒有空餘是不是?”
雲燕猛地一抬頭,眼中閃出寒光來:“你這丫頭亂說什麼?哪有這種事!幸好這是在房裡沒人聽見,不然我必叫人打你的嘴,說你汙衊於我!”
眼見雲燕如此動怒,曜靈臉上卻紋絲不動,連笑容也保持跟剛才一樣,一雙青棕色的貓眼卻於眼波流轉之間光華顯盡,口中只是依舊款款道:“原來不是?我倒白費了心。原想能幫姐姐就幫一把手,看來是我多操了閒心。也罷,這事過去就不再提吧,以後我明白了,不該說的話,必不再說了。”
雲燕再次漲紅了臉,張口即欲說些什麼,想了想,卻又無言,只是掩飾似的,伸手攏了攏頭上。曜靈眼尖,立刻看出來,對方手上一對赤金桶箍式戒指,彷彿以前曾在餘王手上看過。
“姐姐好福氣,這府裡誰人不說?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