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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女子,這樣好了那樣便要缺些!這也是天理!樣樣都好,那不等你,直接人就送進天宮裡了!”
自那日在園子裡,親眼看過曜靈,並與從傾談過幾句,洪冉便在心裡種下了個影子,隱隱約約間,他覺得有什麼事被敲定的似的。
香玉心裡有數,自打曜靈上船,洪冉就少有的活潑,傻子!又不是沒見過姑娘,將自己弄得愣頭青似的!
暗中她也觀察曜靈,長得不用說了,卻是行事也好,溫柔有禮,若不是知根知底,只看外面,竟像個大家出身,相處下來,只覺得愉色婉容四個字,竟再合適不過了。
因此她與洪冉各懷著相同的一腔心事,都往一處使勁。
倒是曜靈渾然不覺,她在這方面總是少一根筋的,再加上頭回出門,總有些過份的謹慎小心,自己心裡又有些緊張,因此本可看出來的事,也看不明白了。
當下曜靈被這母子二人玩笑得有些站不住腳,口中喃喃說一句:“我去艙裡取件東西!”說完就逃也似的下去了。
香玉見人走了,捅了捅洪冉,小聲道:“怎麼樣?你也該收收心了吧?要找的人也找到了,還有什麼話說?”
洪冉低低地笑,不接話。
香玉嘆了口氣,故意裝腔道:“不過人好,自然後頭跟的也不少。我就聽說,京裡不少。。。”
洪冉一聽就惱了,揚起頭來嗆道:“跟誰爭我也不怕!我看這丫頭性子,不是朱門大戶裡呆得慣的!不如跟了我,天地間逍遙自在地跑,多好?”
香玉啐他一口:“要不要臉?跟了你?你就好了?她鐵定要跟你?”
洪冉摸摸腦袋,衝自己孃親咧嘴一笑:“我有什麼不好?娘你說說看。”
香玉卻又嘆氣,不說自己兒子,又提曜靈:“不過這丫頭也不太好。聽外頭閒言閒語,她身世不太清白,父母死得有些不明不白,跟宮裡,好像也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
洪冉不耐煩地揮手,似要將香玉的話趕到水裡:“外頭的流言能相信?別的不說,傳我的就不少。說我在外頭包了十個八個的,娘你也信?”
香玉一聽就要上來揪耳朵:“你還好意思說!上回要花帳都要到家裡來了,要不是我門首處看見替你擋了,叫你爹知道。。。”
洪冉被揪得齜牙咧嘴,話裡卻不當回事:“這有什麼?花帳而已。跟幾個朋友喝酒,總要叫姑娘作陪的。爹爹也是生意場上應酬慣了的人,他老人家還有什麼不知道的?若細論起來,他老人家的花帳可不比我少!哎喲哎喲,耳朵要掉了!”
香玉手下加一倍勁,逼著問道:“你爹在外頭還有幾個,今兒你若不說實話,看我不。。。”
香玉正嚴刑逼供,不想眼角餘光看見曜靈出來 ,忙鬆了手,笑道:“好妹妹 ,手裡拿得什麼?快給姐姐我看看!”
曜靈裝作沒看見洪冉在揉耳朵,只對香玉笑道:“早起瞎忙,竟忘了這東西!說來也沒有什麼,不過給姨娘作個小玩意罷了!”
原來早上出門時,曜靈知道香玉要與自己一路同舟,特意準備了自己親制的香餅,做成梅花小錠,大約半指長一隻,共十隻,裝在個琺琅紋銀轉珠小盒裡。
剛才尷尬之時,曜靈方想起這東西來, 趕緊藉機下去,此時便送到香玉手裡。
“我的好妹妹!”凡是女人,沒有不愛這些香料的,不出曜靈所料,香玉一見眼裡就放出光來:“你怎麼這樣客氣了?”
說著就將香餅湊近鼻下,細聞過後,又讚不絕口,又對洪冉道:“你來聞聞,可香得了不得!”
洪冉避之不及:“女人家家的東西,我可不要!娘你別 湊過來,沾到我身上就不好了!”
曜靈青金色的眸子裡,閃出狡黠的笑來:“如今京中,男子也流行薰香的,怎麼三爺不知道麼?”
洪冉搖頭,大冽冽道:“我不知道,我不稀罕這玩意!”
曜靈點了點頭,一本正經道:“這也難怪了。上回春玉姑娘來說,她每回叫爺去買,卻都是小廝送來。想必爺不肯親自上我那小店裡去,嫌丟人麼?”
洪冉不料自己的事竟全被曜靈知道,心裡狠罵春玉八百遍,心想這點破事還值得到處去說?嘴上少不得要解釋解釋,卻一時笨住了,開不了口。
香玉一個手指頭就戳上他的額頭去:“剛才還笑人家呢!這會子可好?落進掌櫃的笑眼裡了?妹妹你看我臉上,擔待你大侄子些,他本性是好的,就被些外路人逗引壞了,從今開始我叫他都改了,你看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