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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大家集資,合作週轉的意思。
周道又道:“其實福來社也就跟上會差不多。平日無事時,大家都是一樣的做活吃飯,若有事了,凡入福來社者,社裡都可以傾力相助,不只在用錢上,各方面都可以出力。社裡也什麼人都有,不過大家平日不說,也沒人看得出來。”
曜靈覺得這個主意果然很好,只是,大家憑什麼來相信,這個打頭的人呢?
周道自然也想到這個了,卻只笑而不語,錢小六便接過來說道:“說起咱們這打頭的大哥,那真是了不起的人物!不過咱們不能對外說起他,他的身份,是個迷。這也是為了保護他,不被朝廷知道。”
曜靈半知半解,大概有些明白了。不過這跟自己有什麼關係?她還是不懂。
周道微笑看她,半晌方開口道:“經昨兒晚上一站,我們都看出來,姑娘是個好苗子,若請姑娘入社,不知姑娘。。。”
曜靈大驚,第一反應就是搖頭:“不,不!我一個生意人,這些事。。。”
突然她想起餘王府裡的十七姨娘來,想起太后,想起李公公,最後,想到了死去的爹孃。
突然間她將自己要說的話,縮了回去。這會不會,是個好機會?她捫心自問。
周道像是知道她會有這種反應,笑對洪冉道:“也許是我們心太急了些!不要緊,左右姑娘要跟你的船去蘇杭,這一路,煩請洪兄多多看顧,我已經與前頭的分舵打過招呼,洪兄只管放心!”說著,周道便起身,錢小六忙也跟著起來,二人便徑直離開了。
洪冉將人送走,回來已不見了曜靈,倒是香玉留下屋裡,悠然自得地喝著茶。
“你也太心急了!”見他回來,香玉放下茶杯,吐槽道:“這才到哪兒?一路上多得是機會!偏偏這個時候來說,她經過昨晚上的事,魂不知回來了沒有呢!你就跟她說起社裡的事來!”
洪冉不服,回辯道:“尹家這丫頭才不是膽小之人!我就不信,這幾句話能將她 魂嚇掉了?娘也太小看人了!”
香玉嘆了口氣道:“不是說膽小,她有她的打算。你也知道,這丫頭鬼機靈的很,此趟出京,外頭對她傳言可不少!先是說被太后趕出去的,咱家太太因此才不願管她,將這燙手的山芋讓給了你。後來又說老太后賜予匾額,原來出京是為了替宮中採辦東西,前後之說,可謂謬之千里。且平日她與宮中多有來往,到底她心向哪一邊?你也等弄明白了再說不遲!”
洪冉不說話了,卻在心裡細細盤算。
香玉走到他身邊,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切切地道:“我知道,你喜歡她。可男子漢該以大事為重。她若是好,娶進門來做個媳婦,也沒必要將家底一股腦兒捅給她吧?!”
洪冉還是不說話,頭低低地,叫香玉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香玉見自己勸了半天,洪冉只是不開口,知道再多說也是無用,不由得心底裡嘆息一句,兒大不由娘,便默默走出艙來。
回到艙裡,香玉見曜靈已經坐在桌旁,復又將那鞋面子捏在手裡,做起活計來。剛才那一幕竟好似從未發生過。
香玉走到曜靈身邊,張了張口,終於還是沒說出話來,於是也坐了下來,二人默然相對,都專注在手裡的繡品上。
船隊很快出發,今日天氣很好,順風順水,大船前頭航得飛快,小船後頭緊跟者,滑溜得很,很快,通州就被甩在了身後。
過後幾天,總是每到一處,夜裡便有人上船來偷運東西,曜靈面上不管不問,只作不知。可在心裡,她暗自盤算,只怕運出去的不只有私鹽。
做生意賺錢是一碼事,只是,福來社怕不只會賺錢吧?。
說起來自然洪冉的私鹽都交到各地福來社手中,想必洪冉在社中地位頗高,每到一地,各地分舵堂主都要上船來拜見,洪冉每每都要請過曜靈來與眾人相見,且並不忌諱,一切都明白告之曜靈,竟直當她自己人一樣了。
頭回通州是周道,過後又見過一位,每三次時,曜靈終於忍不住了,待那人走後,曜靈攔在洪冉面前,直截了當發問:“三爺究竟是什麼意思?我本無意於福來社之事,三爺為何總叫我來認識這些人?不用我說三爺也該知道,福來社不容於朝廷,你這樣大張旗鼓地鬧,不怕人報於官府麼?”
洪冉聽見後卻只淡淡一笑,反問她道:“何為大張旗鼓?不過多你一個人知道罷了!別人不知他們身份,只怕是我朋友上船。他們平日各有他事遮掩,哪裡就鬧出來了?更不可能被報官府!”
我一個也是多